江際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保安,臉上沒有任何表,冷著聲說道。
“你打電話給崔揚,就說江際白要見他。”
保安朝江際白翻了個白眼道,
“像您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哪一個不是指名道姓的要找我們崔書記和崔會長?要是每一個人都放進來,那不了套嗎?
你要是真有什麼急事,讓他們給我打個電話。我自然會放你進去。”
“我沒有他們的電話,但他們一定會見我。”
江際白說的篤定,搞得保安都有些不確定眼前這個面容清秀子的底細。
在不知道別人底細之前,最好還是客氣一點,這個道理他懂。
他吃不準這個子的背景,最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管家。
管家的回復很慢,半個多小時之后,保安才得到消息,讓江際白進去。
江際白拎著小包走了進去。
之前陪蘇今昱來過一次,但那個時候是直接坐車到停車場。
沒想到進了門后,中間還有這麼長一段距離。
繞過一個小花園,又過了一座小橋,才走到里面的院。
正當想找人問一問路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稀稀索索的腳步聲。
接著,一只型巨大的猛就從遠狂奔撲了過來,它邊跑邊兇狠的朝陌生人狂吠了幾聲,那聲音低沉雄厚,帶著啃噬的氣息,令人心發,轉想跑。
藏獒!
江際白腦中一片雪花,曾經被恐嚇的記憶突然闖腦中,張的開始不控制的發抖。
禽不可怕,人心才可怕。
江際白向后退了幾步,本躲不過藏獒的直面攻擊。
只見那只藏獒跑到江際白前半米,突然站了起來,它高比人還高,渾冒著熱熱的氣,吐猩紅的舌頭,面目猙獰,爪子鋒利,眼看下一秒就要撲到上去,
咬斷的脖子,江際白后背冷汗冒起,嚇得瞬間把手提包扔了過去,然后抱頭蹲下,等待著未知的疼痛。
咻~
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劃破空氣。
那只藏獒像聽到暗號一樣,守住原本的攻勢,撲下子,突然轉向聲音來源方向奔去,搖頭晃腦的,好像一只討好的小寵,和剛剛那兇猛可怖的樣子形同兩敖。
江際白抬頭,一眼就看到了他。
此時崔揚倚著門正似笑非笑的看著。
“江小姐,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不要和畜生一般見識。”
江際白咬了咬,想起還在急救室搶救的阿普,冷聲說道:
“呵,沒關系,我聽說畜生都是像主人
的,養的越久就會越來越像,您這麼紳士儒雅,它也必定不會像瘋狗一樣咬人。”
“嗯,有聰明一點了,會罵人了。”
崔揚挑眉,他還是第一次見諷刺別人。
“不敢,我只是夸您,罵的是畜生。”
江際白矢口否認,收起冷笑,換上一張沒心沒肺的傻笑表。
崔揚聽了之后,也沒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牙尖利,有點意思。進來吧。”
江際白撿起滾落在草叢里的手提包,剛才急之下把包都扔了,扣子松開,手機和膏都落在草地上,撿起掉落的東西放進手提包里,扣上扣子,才跟著崔揚走進了屋。
但不敢跟的太,還是怕藏獒,畜生一向沒什麼,養不的。
崔揚將藏獒帶到后院,鐵門一關,藏獒的吼聲一點也聽不見了。
崔揚洗了洗手,又走到客廳的吧臺旁,拿出手搖咖啡機,慢里斯條的拿出咖啡豆,開始研磨,那專注的樣子似乎本沒意識到旁邊還站著人。
江際白繞過吧臺,徑直走到他面前。
“崔先生,您什麼時候可以給我兒捐獻骨髓?”
江際白看著他眼睛,不卑不。
崔揚低頭看著咖啡末慢慢堆一座小山,手中還不停地搖著他的咖啡機。
“江小姐,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他頭都沒戴的都問道。
江際白咬了咬,放緩了語氣,甚至有些低聲下氣。
“崔先生,那請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去醫院做接捐獻骨髓前的一些準備?”
崔揚這下才掀起眸子看,他的目半是疑半是天真。
“奇怪了,我有答應你要去捐獻嗎?”
江際白看他這翻臉不認人的樣子,頓時氣結,但又深深的忍住。
“崔先生上次我們在醫院里不是說好了?人也打了,氣也應該解了。求你看在小孩子的面子上,救救好嗎?”
崔揚拿起一金屬制的又細又長的勺子州輕輕的撥著研磨碗里的咖啡,漫不經心的說道:
“誰的面子?你的孩子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看在的面子上?”
“而且我打他,是因為他之前也這麼打過我。我們算是兩清了,至于你孩子的骨髓,我得看心。”
這種無賴的說辭。
江際白氣的雙手握拳,指節都泛了白。
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能任,也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阿普的傷就白了。
“好,崔先生,那請問你怎麼樣才會高興?”
崔揚將研磨過的咖啡,又倒研磨中進行第二次研磨。
他認真的看著咖啡機出的效果,認真思索了片刻。
“聽說盛昱家的太子爺到現在對你還念念不忘。你到底有什麼手段讓他對你如此死心塌地?你教教婉婉,如果能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我就給您做骨髓配對,這次我可是正式承諾哦。”
江際白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崔揚竟然會提出這等要求。
“崔先生,您這明顯是強人所難。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喜歡,難道還能學習和轉移?
如果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那麼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癡男怨。
蘇今昱他是一個有自主思維的人,他怎麼可能會被人安排。
而且我也不覺得他是真的喜歡我,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只老鼠,閑來無事逗逗玩而已。有幾次還差點把我給弄死了。
我要是真的有本事,我現在應該是蘇家的主人了。”
“呵呵,逗著玩?你太看輕你自己了。逗著玩,會把自己的命差點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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