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雙手環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背上,用啜泣般細微的聲音道:“您不喜歡我嗎,二爺,今夜,我、我、我……”
作者有話說:
所以,你們能想到嗎,最后是小兔子阿檀主的.
第36章
了又, 后面的話終究不能說出口,只能把臉在他的上蹭來蹭去,就像撒的小鳥,絨絨、綿綿, 把他整個人都要蹭得溶化了。
實在忍不住。
秦玄策回過, 揪住的小脖子,把這只撒的小鳥提開了。
阿檀不服氣, 胡掙扎著, 還要再撲過來。
秦玄策只用一手指頭就抵住了的額頭,讓半點都不能再靠近。他眼中浮起, 聲音沙啞:“別鬧, 再鬧真的打你了。”
“二爺。”又急又, 從耳朵到臉頰到脖子都紅一片,淚汪汪地看著他, 哀婉地祈求他,“您不喜歡我嗎?我生得這麼漂亮,從長安到涼州,再也找不出比我更漂亮的人了, 您怎麼不喜歡我呢?”
真是一個不害臊的姑娘,秦玄策差點氣笑了。可是,說得沒錯啊,這世間,再也找不到比更漂亮的人了,他的阿檀,是個絕世無雙的人呢。
他的角微微地翹了起來, 輕聲道:“傻瓜, 若這樣, 你以后還怎麼嫁人?我把自己的私庫分了一半給你做嫁妝了,你可不能浪費了。”
或許是想起了那驚人的嫁妝,阿檀安分了下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著秦玄策。的目那麼憂傷,含著盈盈的淚,宛如脆弱的琉璃。
秦玄策慢慢地把手放下去,發熱,火焰焚燒四肢百骸,剛剛被擁抱過的后背一片汗水淋漓,他強行咽下一口唾沫,艱難地后退:“好了,對,就這樣,別……”
話音未落,阿檀猛地撲了過來,直直地撞他懷中。
很久以后,秦玄策想起這個形,猶是印象鮮明,其實他當時可以避開、或者推開,但無論如何,此時此刻,他什麼都做不到、他甚至連都不了,只能任由地抱住了自己。
阿檀分明是驚慌的、害的,渾哆哆嗦嗦,以至于秦玄策不得不扶住了的腰,免得暈倒過去。
很好,沒有暈,住了,還能用蚊子般細弱的聲音,抖著道:“我……這輩子只有二爺,死活都要賴著您,不會嫁給別人的,絕對不會。”
秦玄策素來吃甜食,但他沒有品嘗過比這還甜的滋味,甜得讓他脊椎骨都栗了起來。
夏日輕裳薄,不知何時的領散開了。
酪凝固了堆積起來,像雪一樣白,又從雪里出的胭脂。
秦玄策有點發燒,燒得神智開始恍惚,他模模糊糊地想著,對,這婢子的膽子已經得冒油了,這般放肆、這般輕浮,渾然不統,實在有失晉國公府門風,待回頭,一定要結結實實地打幾個大板子,教訓日后切切不許如此了。
可是,日后事,日后再說,眼下呢?
阿檀抓起秦玄策的手,放到前面,鎖骨下面、再往下,按住。
陷深深壑,無法自拔。
那一瞬間,秦玄策的腦子都炸了,耳朵嗡嗡作響,好像一萬匹戰馬從他心口奔騰過去,踩得他幾乎要背過氣去。
阿檀得紅通通,整個人都在冒煙,哭著道:“您真的不喜歡阿檀嗎?再不喜歡,我沒臉見人了,我要一頭撞死在……”
后面的話被吞下去了,被秦玄策吞下去了。
他兇狠地低頭,堵住了的。
小小的、的、宛如櫻桃,飽滿而甜,咬一口,就會有水流淌出來。他咬了,確實嘗到了櫻桃的味道,清甜甘澈,的果,咬上去,滿口芳香。
他太高了,又太矮了,那姿勢有些不對勁,他摟著的腰肢,幾乎把整個人捧了起來,捧在手中。
阿檀被他堵得不過氣來了,咿咿唔唔地抗議著,著小拳砸他。
秦玄策的呼吸很急促,膛都要裂開了,他用最后一理智從阿檀的上離開了一點點,用赤紅的眼睛看著,結劇烈地滾,咬牙切齒地道:“再問你一次,會不會后悔?”
阿檀淚汪汪地湊過去,笨拙而慌張地親他,用行回答他。
所以,什麼也不必說、不必問、不必再猶豫。
雖然秦夫人始終憂心忡忡,擔心兒子有疾,但秦玄策其實十分正常,年輕的、健壯的、氣方剛的男人,他高大威武,魄強勁,比這世上絕大多數男人都要勇猛、兇悍。
這是盛夏的夜晚,天氣炙熱,連月都發燙了。他的味道是懸崖峭壁上干燥的松香,焚燒起來,濃烈而狂野。
阿檀一直在哭,一直在問他:“二爺,您會回來嗎?會嗎?”
大滴大滴的汗水不停地從秦玄策的頭上滾落下來,落到阿檀的臉上,和的眼淚混合在一起,都是咸的。他并不回答,而是艱難地從牙中出字來,急促地道:“別我二爺,阿檀,我的名字……”
阿檀“嚶嚶嚶”地哭了半天,被他磨得不行,只好用支離破碎的聲音細細地了一聲:“……玄策。”
“嗯,我在,我在這里。”他滿意了,兇悍而溫地回應。
“玄策、玄策,你會回來嗎?你會丟下我不管嗎?”阿檀頑固地糾纏著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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