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當然不可能，不存在有空白路線直通這裡。

現在不同了，歲月古城被陸摧毀不，確實存在空白路線。

所以，這些逆古者與陸有關，他襲擊自己的時間與這些逆古者衝擊最後一座歲月古城的時間重合，爲的就是拖住其它主宰，不讓它們出手。

起碼，不讓歲月主宰與坐鎮歲月古城的主宰出手。

至於另外去方寸之距的主宰，宇宙那麼大，戰時間又太短，本趕不及手。

歲月古城，著死主歸來，生命主宰驚異：“你上怎麼會有生命力？”

死主沉聲道：“跟陸手了。”

“你找到他了？”

“是他找到了我。”

“怎麼回事？”

死主將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歲月主宰目沉重：“他越來越能把握對付我們的節奏了，一面攻擊歲月古城，拖著我們，一面找到你。可他怎麼找到你的？”

死主沉默。

它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自己的小型寂海亡境出現了他留下的痕跡。而這個痕跡是歲月的痕跡，與死寂力量無關。

“他可以運用歲月痕跡找到我，時見，你爲什麼會讓他領悟這種運用？”

生命主宰盯向歲月主宰：“歲月痕跡？這就麻煩了，很多時候痕跡本難以察覺。”

歲月主宰語氣低沉：“不是我讓他領悟，我又不是他師父，是他自己領悟了我沒辦法。”

生命主宰道：“他還能將過去的攻擊拖到現在，當初就將相學的心緣不二法奧義拖到了現在對付我。”

歲月主宰慨：“在歲月一道運用上，這個人類可以說僅次於我，甚至超越了時初老祖。”

“這不是好事。”

“那也沒辦法，我們不是就在找他嘛。”

“他對你出手做什麼？”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時見，我覺得你最好替我們抹去過往痕跡，否則一旦被這個人類找到，我們會很被。”

話是死主說的，生命主宰立刻同意，盯向歲月主宰。

歲月主宰冷漠：“做不到。”

死主沉聲道：“你還想著用歲月痕跡對付我們。”

“有三大定律，就算對付你們也沒用吧。做不到是因爲歲月痕跡度太久，我不會浪費時間做這種事。”歲月主宰道。

生命主宰反駁：“那你就希那個人類能找到我們的過往痕

跡來對付我們？”

歲月主宰沒說話。

以過往痕跡對付它們跟它無關，它自己的過往痕跡不可能被找到。

而不幫它們抹除也並非因爲怕麻煩，僅僅因爲留個後手，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說不定一朝修爲蛻變，能爲獨一無二的至強。

無序時代無法降臨，不會產生超越主宰的存在，但不代表戰力無法提升。

死主與生命主宰對視，知道時見無論如何都不會幫它們，只能放棄。

“現在最可怕的就是陸的力量質超越了我的死亡。”

“什麼？力量質超越？不可能。”

“我也希不可能，但這是事實，所以此前的不安越來越大，他到底要做什麼，突然對我出手，佈置那麼大一個局，肯定有原因。”說到這裡，死主黑暗雙眸盯向歲月與生命：“不找出原因，我們可能要吃虧。”

生命主宰沉聲開口：“三大定律已經被知曉，這都能做些什麼，人類肯定有手段。”

歲月主宰無奈：“我已經查過很久，什麼都查不出，只能另想辦法。”

“什麼辦法？”

“換位思考，如果我們是人類，要怎麼破局三大定律。”

“可以破局？”

“宇宙不存在絕對，三大定律也不是天無。否則我們的不安來自哪裡。”

“找回聖殤與相思雨吧，別找人類了，我看那個人類就是故意在分散我們的力，不讓我們恢復，如此還不如聯手推算破局之法，看能不能想到什麼。”

“好。”

…

時間不斷流逝，距離此前與死主一戰過去了百年。百年時間，陸偶爾回去相城看一次，然後就在方寸之距領悟死亡的力量。

作爲主宰級力量，死亡並不容易領悟。

他門了，也可以看到死亡鏡面，卻不代表就能運用。

一次次嘗試吸收死亡卻難以做到。

生命主宰以三十六道影模擬死亡狀態才能接引死亡，可那是因爲三十六道影本就是生命力，以生來模擬死，才能引出死亡。

自己已經可以看到並且死亡，但怎麼運用？

他想了很久，最終通過自己的歲月過往再次看向

與死主的一戰。

本以爲歲月主宰會幫死主它們抹去過往痕跡，沒想到什麼都沒做。

主宰間的爭鬥在三大定律下依然存在。

一次次看，一次次嘗試，不久後，他停了下來，是時候去永恆留下座標的歲月古城了，看看永恆要做什麼。

然後就回去相城閉關，先閉個千年再說。

主歲月長河已經來過太多次，可每次來都讓陸有種深不可測的滄桑。

這種來自這條大河橫貫古今的歷史，來自這份厚重。

永恆給自己留座標絕對不是幫主一道圍殺自己，否則當初自己融炙，離去後，永恆就該告訴死主了，等待自己得就絕非死主一人，至也得有三個主宰。

事實證明永恆沒有幫主一道。

當一切從利益出發考慮，無論是白仙兒還是永恆，都有他們自己要往上爬的理由，這份理由在如今主一道制下變得極其渺茫，乃至絕對不可能，然而隨著自己一步步走出，推開時代，這個理由才變得有意義。

一定程度上，自己是主宰之外所有生靈的，推門者。

又來了那座歲月古城，走了一遍，什麼都沒有。永恆還沒來嗎？

他走了，雖然永恆沒來，但也聽到了一些事。

比如逆古者衝擊最後一座歲月古城的況，流河，染紅了一片。

也比如，好幾位主宰歸來。

這種消息居然會傳到這裡，只能說主宰並未特意封鎖消息。

它們在做什麼？

陸想了想，或許，自己以黑火焰打時間節點讓主宰們不安，它們也打算用某種辦法讓自己不安，儘管雙方都未接，但卻都在博弈。

又過去一段時間，陸又來了，永恆還沒到。

他決定先不走，不把這件事理完，沒法安心閉關。永恆特意給他留下座標肯定是爲了流，或許有什麼重要的況。

這一等又是十多年。

十多年後的一天，這座歲月古城迎來了新的鎮守者，永恆就在其中。

歲月古城的生靈並不意外，早已得到消息，一個個冷眼看著好幾個生靈進，彼此都沒有流。而那些進歲月古城的新的鎮守者也沒有多說，都不是新人了，它們以前就在其它歲月古城鎮守。

永恆進了歲月古城，獨自來到一個角落，低聲開口：“你來了吧。”

陸出現，“等你很久了。”

永恆擡頭看向陸，神有些蒼白，彷彿經歷了什麼。

陸盯著他：“你上，有因果的力量。”

永恆道：“你準找到了死主方位，通過留在它寂海亡境的歲月痕跡，這個痕跡哪來的，它要找到，所以請了因果主宰出手調查我們每一個。”

“炙出問題了？”

“不錯。”

“意料之中。”

永恆道：“不過死主沒有對它怎麼樣，依然將它放在小型寂海亡境，應該在等著對付你。”

陸失笑，就算永恆不說他也能知道，只要再融炙一次就行了。等等，不對，炙自己未必知道自己爲對付陸的手段。

永恆目閃爍，“通過炙留下對付你的手段，可不止死主一個，而是全部的主宰，所以爲了怕被你知曉，炙自己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陸明白了，“多謝。”

融別人不是萬能的，如果炙自己都不知道被發現，那陸即便融它查看記憶也什麼都看不到，到時候一旦對死主出手，這個炙很可能帶來難以想象的威脅。

“可你怎麼會知道？”陸想起了這點，奇怪看著永恆。

永恆笑了笑：“因爲我是死主對付王文的手段。”

陸驚訝：“對付王文？”

永恆點頭：“其實只要不是特意，沒什麼能瞞過死主。就像我的來歷，不是死主創造，爲何會爲死亡主宰一族生靈？死主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了，我也向它坦白了，所以它要利用我對付王文。”

“而契機，就是王文找我。”

陸明白了：“只要王文找你，死主就能知道。”

永恆點頭：“我是王文創造，儘管這副來自柒緒，可意識卻來自王文，存在幻想缺陷，這個缺陷唯有遇到王文才會被影響。死主發覺了，所以它完全不在乎我，因爲這個缺陷讓我沒有半分威脅，而這個缺陷卻可以讓它到王文的出現，所以我的價值就現在這。”

“某種況下，我現在算是死主最信任的主宰一族生靈，因爲它徹底看清了我。”

“而將我放在這座歲月古城其實就是吸引王文的手段，唯有將我放開，王文才會找來，至於怎麼找來，它自己都不知道，看王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