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廠的設備被李衛東給拉走了!
楊鵬的第一反應是想罵人,但隨後他突然意識到,李衛東這是公然侵吞國有資產啊!
“你確定,李衛東把服裝廠的設備拉走了?”楊鵬趕追問了一句。
王京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前些天的事,李衛東從運輸公司裡了輛車,把四臺編織機全都拉走了,司機還是貨運的葉師傅,我認識的。”
“那李衛東爲什麼要拉走廠裡的設備,是不是拿去倒賣了?”楊鵬有些欣喜的問。
“這我哪兒知道啊!李衛東是廠長,這事他說的算,他說要運來設備,那就運來設備,他說要拉走設備,那就拉走設備!”王京回答道。
“你是副廠長,李衛東從廠里拉走設備,你就沒問一下緣由,任憑他拉走?”楊鵬又問道。
“我只管生產,其他的事不歸我負責。”王京話音頓了頓,接著說道:“再說了,那四臺編織機本來就是李廠長拉來的,現在他想拉走,也是正常嘛!”
“正常?呵呵呵,這可不正常!”楊鵬微微一笑:“就算這設備是李衛東當廠長期間添置的,但也是服裝廠的東西,是國有資產,李衛東這是在侵吞國有資產!”
此時的楊鵬心大好,他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李衛東把柄。
“是時候再去一趟公司的紀委監察室了!”楊鵬心中暗道。
楊鵬以爲那四臺進口編織機,是由服裝廠購買的,那麼編織機自然是屬於服裝廠的財產。李衛東把編織機運走,便是侵吞國有資產。這可是犯罪,得判刑的。
然而楊鵬並不知道,那四臺編織機是李衛東自己買的,然後租賃給服裝廠使用,雙方還簽訂了租賃合同。
其實租賃編織機這種事,也只有李衛東和會計王凱平知道,就連副廠長王京,也是不知的。
王京就是個只知道傻幹活的憨憨,雖然是副廠長,但從來不參與服裝廠的決策。
那四個車間主任也差不多,給他們任務,他們就去執行,然後每月定時領工資,平時只顧著自己車間的那些事,對於服裝廠的經營也是漠不關心。
這樣的一羣手下,當然不會去關心設備是從哪裡來的,只要不拖欠工資,而且還有獎金拿,那就萬事大吉了!
在國企之中,這種人還是佔據絕大多數的,每天做好本職工作,也不心也不費力,機械的重複著每一天,每月都有工資可以領,什麼願啊,夢想啊,終究會被現實所磨滅,最後像一條鹹魚一般,平平淡淡的一輩子就過去了。
……
李衛東又被到了運輸公司紀委監察室。
劉書記也就是那一套開場白:“李衛東同志,你不要張,實話實說就行,你要相信組織,組織上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李衛東也照舊是那個回答:“組織有什麼想了解的,儘管問就是了,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組織,一定不會瞞的。”
“那好。我們就開始了。”劉書記扶了扶鼻子上的黑框眼鏡,突然覺得這一幕不久前才發生過,這讓劉書記有一種穿越的覺。
“這次的調查結果,應該會不同吧!畢竟這一次是證據確鑿。”劉書記想到這裡,開口問道:“李衛東同志,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在擔任服裝廠廠長期間,侵吞國有資產,有這種事麼?”
“沒有。”李衛東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那在你卸任廠長之前,曾經從服裝廠裡運走了四臺編織機,有沒有這件事?”劉書記接著問。
“確有此事!”李衛東回答道。
“那這還不是侵吞國有資產?你老實代,那四臺編織機是不是被你拿去賣了?”劉書記厲聲問道。
李衛東不慌不忙,開口問道:“劉書記,誰告訴你,那四臺編織機是國有資產了?”
“李衛東,我知道那四臺編織機是你擔任廠長期間採購的,但服裝廠購買的設備,就是國有資產,你李衛東沒權力私自拿走!”劉書記的語氣依舊嚴厲。
“哦,那請問劉書記,那服裝廠有沒有這四臺編織機的採購單據?或者你在服裝廠的賬目上,看沒看到過購買編織機的記錄?如果沒有的話,你怎麼能證明這四臺編織機是服裝廠購買的?”李衛東開口問道。
“哎呀,那個楊鵬好像真的沒給我看編織機的採購單據!”劉書記眼神中的猶豫一閃而過,隨後他強作鎮定的說:“李衛東,你不要以爲強詞奪理,就能對抗組織調查!你說的那些採購單據,還有購買記錄,我很快就能拿過來。”
“不用你費事了,編織機的採購合同,我都帶來了。”李衛東從包中拿出了與民泰貿易公司簽訂的合同,接著說道:“你自己看看,合同上的甲方是誰。”
“甲方:李衛東。這有什麼問題麼?你去買設備,甲方不是你還能有誰?難不甲方還能寫別人的名字。”劉書記開口問。
“是啊,我去買東西,甲方當然得是我,要是服裝廠去買東西,那麼甲方就應該是青河地區運輸公司服裝廠,你說對不?”李衛東笑著答道。
這一刻,劉書記瞬間意識到了問題之所在。甲方是李衛東,而不是服裝廠,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四臺編織機,是李衛東自己買的,而不是服裝廠所採購!
李衛東呵呵一笑,開口說道:“劉書記,這四臺編織機,本來就是我李衛東個人購買的,沒用服裝廠的一分錢,後來我把編織機租賃給了服裝廠使用,也是簽過租賃合同的。
我把自己的設備租賃出去,這沒有違紀違法吧?現在我不想租了,自然得把設備給收回來。我拿回自己的設備,也沒有違紀違法吧?就連我用的貨運的車,也是付了運費的,公家的便宜,我可一分錢都沒佔!”
“這個……”劉書記又一次無語起來。
“楊鵬那個蠢貨,不把事搞清楚就來舉報,害的我也丟臉!又被李衛東看笑話了。”劉書記心中暗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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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鵬滿心期待的等待著公司紀委對高消息,然而他等來的,卻是劉書記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此時楊鵬才知道,那四臺編織機,本就是李衛東自己買的。
“李衛東,你故意我!還有那個王京,我非得收拾你!”楊鵬憤憤不平的罵道。
王海濱則從旁邊勸道:“這王京,暫時還不得的,他是負責生產的,之後完那四百萬金的訂單,還得指他呢!你要是收拾了王京,你要自己去負責生產麼?”
“王長,我也是說說氣話。”楊鵬的態度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去負責生產。
王海濱接著說道:“你還沒看出來麼,李衛東這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釜底薪。他故意把編織機拉走,就是要告訴總公司,沒有了他李衛東,咱們就沒法完生產任務,到時候公司就還得把他請回來,繼續當這個服裝廠的廠長!”
“那怎麼能行!李衛東回來的話,咱們不就白忙活了麼!”楊鵬搖著頭說。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儘快恢復生產。李衛東不是把編織機拉走了麼,那咱們就趕快去買編織機,有了編織機,就能恢復生產了。”
王海濱接著說道:“楊廠長,我是做採購的,認識一些機械廠的人,採購編織機應該沒有問題。我現在立刻幫你聯繫廠家,你也趕快去找朱總,讓他給你批點錢,把編織機買來!”
“又去找我表舅要錢?”楊鵬一臉爲難,自從他擔任服裝廠廠長以來,別的事沒做,淨去找朱士聰要錢了,弄的朱士聰都有些不待見他了。
“楊廠長,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辦法麼?沒有編織機,就沒有辦法恢復生產,你要是能像李衛東那樣,自己弄來四臺編織機,那當就當我什麼都沒說。”王海濱開口說道。
“我……”楊鵬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若是有李衛東的本事,也不至於在這裡愁眉苦臉了。
……
“你怎麼又來要錢了!”朱士聰怒氣衝衝的問。
“表舅,上次那個錢是用來買原料的,這次的錢是用來買設備的,不一樣。”楊鵬開口說道。
“買設備?服裝廠連設備都沒有?沒有設備之前怎麼生產的!”朱士聰怒吼道。
“之前是有設備的,這不是被李衛東給了麼!”楊鵬將事的經過告訴了朱士聰。
然後楊鵬接著說道:“表舅,這件事真不怪我,是那李衛東太狡猾了,我哪能想到他這麼損,自己買設備再租給服裝廠用!現在沒有設備,服裝廠已經停產了,我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朱士聰指著楊鵬痛罵道:“巧婦?你上次不也是這麼說的麼?我倒是給你米了,你的炊呢?我看你就剩下吹了!”
“表舅,現在訂單有了,原料也有了,就差編織機了,王長那邊已經幫我聯繫了廠家,只要編織機一到,馬上就能生產。咱們前期都投了幾十萬,現在不去買編織機的話,那幾十萬的原料錢,不就都打水漂了麼!”
楊鵬話音頓了頓,接著勸道:“表舅,我剛去外匯調劑市場查了匯率,一元能換四塊多錢人民幣,這四百萬金,就是一千六百萬人民幣啊!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咱們把東西賣出去,之前的投資全都能回本!”
朱士聰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象那一千六百萬人民幣,他還是在條子上籤下了字。
……
王海濱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他迅速聯繫的國的機械廠,購買了兩臺編織機。
編織機被送到了服裝廠,一番調試後,終於生產出了填芯辮。
楊鵬拿著剛生產出來的填芯辮,一臉輕蔑說:“這個就是填芯辮?汽車坐墊就是這東西編出來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技難度啊!這東西都能賣四百萬元,有幾臺設備,有會手藝的工人,誰都能做出來!”
楊鵬說著,放下了手中的填芯辮,然後吹了吹手上沾著的羊,對旁的王海濱說:“雖然有些波折,現在也算是大功告了。”
王海濱卻是一副警惕的模樣:“我總覺得,事不會這麼簡單,李衛東那小子,詭計多端,怎麼能只有這兩招?”
“這兩招還不夠麼,已經弄得我焦頭爛額了,我說王長,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了,那李衛東是有些本事,可胳膊畢竟擰不過大的。”楊鵬得意洋洋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服裝廠的生產車間,職工們正用新做出來的填芯辮,加工亞麻汽車坐墊。
此時的車間裡,無數細小的羊正漂浮在空氣中,每當有人走過的時候,那些細小的羊都會在空氣中竄,鑽到人的眼睛、鼻子和耳朵當中。
“咳咳咳咳……”王阿姨被嗆的不停的咳嗽。
“不行了,嗆死我了,誰拿還有多的布頭,我得個口罩戴上!”王阿姨開口說道。
“王姐,我這裡還又塊碎布頭,應該夠做兩個口罩的。”旁邊一人將一塊碎布頭遞給了王阿姨,接著說道:“這批填芯辮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的材料,從來都是不起的,現在這批材料,拿起來就一對羊飛。”
“不是羊飛,你們沒注意麼,用力這填芯辮,有落麻,這填芯辮的質量,比起之前的那一批,可差遠了。”另一人開口說道。
“我聽說這些坐墊,可是要出口給外國人的,要是質量不達標的話,外國人能要麼?”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不想坐在這種東西上,往上面一坐,再站起來的時候,一屁都是羊。”
“是啊,還有這靠背,夏天要是靠上去的話,沾上一羊,還不得渾覺得發!”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到,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大一聲。
“哎呀!”
“怎麼了?”旁邊的人急忙問道。
“又斷了!這是今天斷掉的第三了!這個新的填芯辮,也太不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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