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颯就不一樣,不僅實力在所有實習醫生中最強,就連家庭背景都深厚的迷,要不然也不至于打了狼患者之后還能繼續回來上班。
所以整個急診科的人,除了那些剛上班沒心機的小護士被應嘉嘉籠絡住,其他但凡混了幾年的,都知道何必要為了一個早晚都會離開的人,去得罪肯定能留在醫院里的醫生。
葉颯哼笑了下,擺擺手示意:“我回急診了。”
——
下午的時候。
顧明朗到了醫院來看溫牧寒,一進門,他就輕呵道:“我說溫營,您這報工作做的可真夠出的,要不是這次開會我看去的是鄭魯一多問了兩句,你還得瞞著我們到什麼時候?”
軍里面開會,顧明朗沒想看到的居然是鄭魯一。
雖然他知道溫牧寒一向不喜歡這種開會的事兒,不過真攤到自己頭上,他肯定也不會躲著。于是他就多問了兩句,沒想到鄭魯一支支吾吾的模樣,反而一下他懷疑上了。
果不其然,還真讓他給問出來了。
“來,削個蘋果。”
溫牧寒懶散地靠在床頭,下微抬指著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水果,示意顧明朗給自己削個蘋果。
顧明朗被他這幅大爺樣氣笑了,走到桌邊把蘋果握在手里,在半空拋了兩下。
等他轉作勢要拿蘋果砸向溫牧寒的時候,床上的男人臉上掛著散漫笑意,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顧明朗就知道會這樣,認命似得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開始削蘋果。
“你傷這樣,怎麼沒看見阿姨的?”以顧明朗對溫家那位太后的了解,只怕二十四小時要住在醫院里陪著才是。
溫牧寒淡聲說:“這事兒我媽還不知道,你回去也別說了。”
顧明朗跟他打小一塊長大,兩家父母那真是認識了幾十年的老關系,他要是說了,只怕今晚展清就會殺到醫院。
顧明朗搖頭:“我說你膽子可真夠大的,這都敢瞞著?”
“讓知道也只是徒添擔心而已,我在醫院里有護士又有社工照顧,好的。”溫牧寒聲音淡的,他真沒把自己傷這事兒看太重。
就連他爸的書來過幾趟,他都讓人別來這麼頻繁。
只是他說完,顧明朗沖著他挑眉,語氣特好奇地問:“我剛才看了一圈,這里小護士值還都不錯。我估著單的肯定也不,你說你們孤男寡的又這麼照顧,就不能出點兒什麼?”
溫牧寒看他:“滾蛋,要不讓你躺在這兒試試?”
顧明朗還真心實意勸了起來:“真的,牧寒,你也總憋著,畢竟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我怕你再憋下去真憋壞了。”
這話已經開始往不文明的地方扯了。
“讓你削個蘋果而已,你怎麼就跟我媽上一樣,”溫牧寒眉心微蹙。
顧明朗這下蘋果削完了,直接遞了過來,正好上手機響了,聽起來應該是有微信。他低頭看微信的時候,溫牧寒握著蘋果著窗外。
呵,小護士……要是哪個小護士敢靠近他半步,被葉颯知道了,估計生吃了人家的心都有。
中午還盯著人家小護士看了半天呢。
這會兒顧明朗看完微信,驚訝道:“原來謝時彥那個小外甥就在這家醫院當醫生啊?”
他之前在群里說了溫牧寒傷的事。
誰知謝時彥問完哪家醫院之后,立即回復說,葉颯就在這兒上班呢。
這下顧明朗上下打量起溫牧寒。
溫牧寒實在不了他這赤的眼神,不耐道:“有屁就放。”
“我說怎麼一提小護士,你就這麼反呢。合著你沒看上小護士,你是看上人家小醫生了吧。”
顧明朗笑得特欠。
畢竟他跟溫牧寒認識太久了,說真的,他真沒見過這麼自律一男的,哪怕是他吧,還過朋友。
不知道的人大概以為他進的不是軍營,而是和尚廟。
年紀小的那會兒就不提了,最是懵懂的時候,顧明朗都為了見朋友翻過學校的圍墻,他愣是沒發展出一個的小萌芽。溫牧寒可比他歡迎多了,那會兒打籃球,旁邊站著的姑娘一大半是沖著他來的。
他這人不太說話,也不怎麼笑,更別提對姑娘什麼溫了。
結果顧明朗這種暖男型的,真是被他得死死的。
連明朗都奇了怪了,難不孩都喜歡這種對們答不理的。
溫牧寒面無表地著他:“我說過什麼,把我和扯在一塊兒。”
顧明朗其實上次就想說的,那姑娘在馬路邊被人攔住,他可是立馬沖上去擋著的,看著也不是對這姑娘完全無于衷的樣子。
“你們怎麼就不能扯一塊了?”顧明朗好奇了。
溫牧寒:“回頭我要跟謝時彥怎麼說?我看上你外甥了,這姑娘我從高中開始就認識了,算是看著長大的。”
他跟著嗤笑一聲,只是這一聲笑也不知是對他自己還是對顧明朗的。
直到顧明朗問:“要是不考慮別的,你就說你自個對什麼覺吧。”
什麼覺?
溫牧寒腦海中突然閃過今天在洗手間的畫面,他把自己頭上巾扯下來的瞬間,抬頭著他,小巧臉頰得跟剝了殼的蛋似得,哪怕沒過,他似乎都能想到會是多麼細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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