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后來陸芳被診斷出躁郁癥,可是葉颯還是無法原諒這個人。
這也是為什麼一直薄湛很冷漠的原因,似乎只要跟薄湛多說一句話,就能覺到他母親隨時會從某個地方沖出來,辱罵一頓。
人的偏執狂來自于男人,也來自于自己心無法滿足的。
當初高中時候,陸芳為了不讓葉颯和薄湛在一個學校,瘋狂到沖到校長辦公室要求校長開除葉颯。
最后反而是已經拿到國外錄取通知書的薄湛,主不來學校。
而很快,陸芳也被送進醫院治療。
哪怕是到了現在,葉颯都不能理解這個人的瘋狂。就因為的丈夫在二十多年前追求過媽媽,就瘋狂到要懷疑一切,甚至是侮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就像世人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神經病攻擊小孩子報復社會那樣。
在葉颯看來,陸芳就是一個還沒那麼瘋狂的神經病。
當初就這麼瘋狂,現在得知自己和薄湛在一個醫院,又主跟應嘉嘉一起吃飯,要是這里面沒什麼事,那麼可真配得上傻白甜三個字了。
不怪葉颯謀論,只是兩個都極度討厭的人,莫名其妙的湊一塊。
難不要說這兩人只是一見如故而已?
司唯還在問什麼事時,葉颯搖了搖頭。薄湛母親的事,極跟外人說過,此時自然也不想多說。
只不過回了醫院之后,葉颯一直等到應嘉嘉回來。
這次倒是留意了和薄湛的關系,顯然對薄湛有意思,是個人長了眼睛都能看得出來。只是薄湛卻對并沒有什麼特別表現,更不是那種早前就認識的。
甚至葉颯還不惜試探了一次,問過薄湛,他之前是不是認識應嘉嘉。
畢竟萬一應嘉嘉家里所謂在醫院的關系,就是薄院長呢。
只是在得到薄湛的否認之后,葉颯就差不多能確定了。
——
周五的時候,晚上是葉颯值班,今天正好排到和應嘉嘉兩人。晚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溫牧寒的電話。
“又想約我了?”輕笑著問道。
果然這話勾得對面的一聲輕嗤,溫牧寒沒搭理這腔,只說:“事調查的差不多了,當時黑你的營銷號其中有一個承認,確實是收了錢做事。而且當初這件事就是應嘉嘉牽頭的,只不過真正給錢的并不是。”
“給錢的是誰,還在查,你再等幾天。”
葉颯手掌握著手機,聽著男人輕描淡寫的口吻,他說的輕松,可是這事兒辦的可不輕松。畢竟現在炒作新聞特別是故意黑人這事兒,都做產業鏈了。
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查出來的。
別看他三言兩語說清楚了,但是這里頭下的功夫還真不。
畢竟要是連基本的保工作都做不好,誰敢找這些營銷炒新聞帶節奏的。
要是這個明星為了搶資源,請人黑了另外一個明星,轉頭就被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豈不是砸了自己的飯碗。
葉颯本來只有幾分確定,這會兒因為溫牧寒調查的結果,反而百分百確定了。
輕笑道:“你都不知道你幫了我多大的忙。”
“這次讓我請你吃飯。”
掛了電話之后,很快就是正常值班時間,只是葉颯發現今天應嘉嘉似乎格外頻繁地在看手機。
就連有病人的時候,也時不時把手機拿出來看幾眼。
一直到九點,因為來了病人,值班的陳醫生和葉颯都在全力搶救這位病人,因此來看病的小孩是應嘉嘉診治的。
期間還跑來問陳醫生這個孩子的狀況,以及所需要開的方藥。
九院的規定是住院期間,實習醫生可以在帶教老師的指導下給病人開方,這會兒陳醫生理的差不多,看了一眼孩子的化驗單,立即說了方。
應嘉嘉趕點頭記下。
葉颯站在旁邊,一邊盯著搶救病人的況,一邊順耳聽了方容。
沒一會兒應嘉嘉離開過去開方。
幾分鐘之后,因為之前病人的況穩定,陳醫生讓葉颯去看另外一個病人的況,于是轉往另一邊去。
結果差點兒撞到一對抱著小孩的夫妻。
那個爸爸手上拿到的單子就掉在地上。
彎腰將單子撿了起來,只是隨便掃了一眼,這一眼讓立即震在原地。因為這個方單子上的藥,大部分都是陳醫生剛才說的那個治療方。
而之所以說大部分,是因為最后一種藥是不一樣的。
陳醫生說的是氨溴索,而這個藥方上的卻是維庫溴銨。
葉颯立即低頭看了一眼單子上的醫生名字,果然是應嘉嘉。
立即從后背冒出一層汗,著方單站在原地,半晌都說不出話。還是小孩爸爸手準備從手里拿回單子,還笑著說道:“謝謝您了。”
可是葉颯把方單拽的死死的,沒有松手。
對方微微有些驚詫,直到葉颯輕聲說:“我看了一下這個方,您的孩子還小,有一種不太適合。”
這個爸爸登時有些微惱:“那你們醫生還給我們開?”
“我們只是覺得小孩子的話,或許換一種更溫和的藥,對他更好,”葉颯輕聲說道,指了指旁邊椅子:“麻煩你們先等一下,我去跟給你們開藥的醫生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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