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顧明朗居然比我先知道?”謝時彥不敢相信地著他,虧得他當初還以為溫牧寒這是跟他關系好,才會給自己。
畢竟平常問他什麼的事,他一向是不太聊的。
他心底又罵了子一句臟話。
“還有誰。”
“我軍營里的首長還有那些兵,”溫牧寒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謝時彥:“……所以我是全世界最后一個知道的?”
“那也不至于,”溫牧寒想了下,“辛奇也還不知道。”
因為辛奇實在是個大廣播,在他那兒守不住什麼,他要是知道了,謝時彥也會立即知道。
謝時彥盯著他看了半天。
惹得溫牧寒輕笑,“怎麼,還想打我一頓呢?”
“然后讓你到葉颯面前賣慘?”謝時彥冷漠一笑,他才不上這個當呢。
謝時彥這一頓酒喝的,人都暈了。
好在他還知道回家,因為他打電話了司機過來,司機很快趕來把人接走了。
溫牧寒一個人拎著藥走回了家。
——
這邊葉颯洗了個澡之后,整個人也清醒了不。走到客廳,把放在那兒的首飾盒子拿了出來,打開,躺在黑絨上面的黃鉆,的簡直驚心魄。
葉颯也不知道謝時彥怎麼突然給自己送這麼貴重的珠寶。
雖然謝時彥時常會給買很貴的東西,但是這種上千萬的珠寶,也是數。葉颯雖然對珠寶不是很在行,但是這顆黃鉆鉆最起碼在五克拉以上,而且巨好。
于是打開手機。
葉颯:【剛才我回來,溫牧寒在門口等我,我們抱在一起,正好被我小舅舅撞上了。】
幾乎是瞬間,就有人回復了。
司唯:【這麼刺激?】
阮冬至:【這麼刺激?】
就不該拿這件事跟這兩人說,估計這兩人現在正幸災樂禍呢。干脆拿著首飾盒子窩著沙發上細細欣賞。
而手機一直在震,顯然是群里另外兩個人在聊天。
過了一會兒,葉颯才拿起來看。
司唯:【你小舅舅反應特別大?不過他有什麼不滿的,我們溫營長絕對大帥比長相,高一米八五以上,還是人民子弟兵,這種婿上哪兒去找。】
司唯:【憑什麼對我們溫營不滿意!!!】
阮冬至:【我也覺得,溫營長要相貌有相貌,要材有材,最起碼還正義棚,他那天在停車場為你打人的樣子,我雖然喝醉了,但是也記得清清楚楚。】
司唯:【我投溫營長一票。】
阮冬至:【我也投一票。】
直到葉颯把謝時送給梨形黃鉆拍了發在群里。
原本震個不停的手機,突然停止。
直到許久之后。
司唯:【鉆戒?】
司唯:【溫營長已經求婚了?】
司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我磕的CP要結婚了。】
阮冬至倒是還有點兒理智。
阮冬至:【這是一顆鉆吧,據我對鉆石有限的理解,或許我們應該恭敬的稱呼它為鴿子蛋?】
葉颯:【我小舅舅送我的,我騙了他這麼久……】
隨后群里又陷了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阮冬至;【其實,我們換個角度想想,小舅舅也慘的。】
司唯:【對啊,對啊,全世界都知道我外甥和我朋友談了,只有他不知道。】
阮冬至:【而且他還的買了顆鉆石來哄外甥。】
司唯:【天地舅舅。】
阮冬至:【我也想要這樣的舅舅。】
兩顆墻頭草在線表演什麼做有就是娘,葉颯懶得看們做作的表演,其實之所以跟們說,無非也就是覺得心里有點兒疚。
這會兒認真想了下,以后對小舅舅好點兒吧。
放下手機,準備去廚房倒杯水的時候,溫牧寒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葉颯趕接通,忙不迭問道:“你們聊完了?聊的怎麼樣,我小舅舅沒有為難你吧,他是不是特別生氣。”
溫牧寒不由一笑。
跟謝時彥還真有幾分相似,一問話,就跟審問似得,一連串問題砸過來,人也不知道先回答哪個是好。
還是溫牧寒笑道:“聊過了,沒什麼事兒。”
就是他被打了一頓而已。
葉颯明顯還是松了一口氣,說:“他是不是罵你了?”
“嗯,”溫牧寒想起謝時彥臨走時對他說的話,指著他的鼻尖罵了一句,溫牧寒,你就是禽。
“那應該沒事了,小舅舅很記仇。”
溫牧寒嗯了聲,“你在干嘛?”
“跟司唯還有冬至在聊天,這兩個墻頭草,”葉颯把們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那邊沉默了許久,葉颯一怔,有點后知后覺問道:“你不生氣了吧?”
“這點兒小事?”溫牧寒嗤笑了聲,顯得有點兒不屑。
葉颯也覺得他不是這麼小氣的格,不至于因為們兩頭倒就生氣了。
溫牧寒開口說:“葉颯,我一輩子都送不了你這麼貴的鉆石。”
他倒也不是自卑,只是當著自己的面兒,看見朋友收到別的男人這麼昂貴的東西,多還是有點兒心底不爽。這也是他有點兒大男子主義,覺得自己就該給他的小姑娘世界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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