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迅速看了葉颯一眼,搖頭:“沒關系,艾米可以幫我合傷口,我們的藥品也很齊全。”
這是婉拒的意思。
溫牧寒并沒有強求,淡淡點頭:“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隨時找我。”
隨后他離開了休息室。
他一走,艙房都有種松了口氣的覺。
杰森突然嘆道:“我的天哪,這就是中國軍人嗎?”
艾米聳肩:“他很強大。”
強大到哪怕只是站在門口,都讓他們有種迫,這會人走了,一個個都有種松了口氣的覺。
葉颯轉頭著他們。
杰森似乎察覺眼神里的不善,微笑道:“我只是想說,他們很厲害跟我想的很不一樣。特別是一槍擊斃海盜。”
說到這里,他不知是害怕還是贊嘆的雙手攤平聳肩。
李謙也嘆了一口氣:“我覺都濺到了我的臉上。”
“葉,或許你應該去洗臉,”艾米一邊給薄湛清理傷口一邊出聲提醒。
此時眾人才看清楚臉上也噴濺到的。
因為剛才他們都在船艙,并不知道葉颯被劫持的事。
葉颯點了點頭。
轉離開,回到了船艙里的洗手間,用水把自己臉上洗干凈之后,本來直接上甲板,只是轉念一想,又往自己的休息間走去。
彎腰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從里面拿出干凈的服。
甲板上。
溫牧寒正領隊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他們抓獲了五個活著的海盜,還有七把裝著子彈的AK47,以及其他長□□支。
這些人在船上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溫牧寒派方漢新將這幫海盜綁了送到南江號。
由艦長派人送往埃塞米的方政府。
至于其他海盜的尸也一并給他們。
于是一艘快艇兩名隊員,一個駕駛一個看守,負責運輸。
其他人則在溫牧寒的帶領下,對貨進行進一步的仔細檢查。長廣號能輕易被海盜登船,說明這艘船上存在著一些弱點,可以讓海盜輕易攀爬。
在理完這些問題之后,船長找到了他。
船長一見著溫牧寒,就手握住他的手掌:“海軍同志,真是實在太謝你們了,太謝你們拯救了我們一船人。”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溫牧寒點頭,并不居功。
船長明顯還有別的話想說,就是表猶猶豫豫,還是溫牧寒開口:“您有什麼話,可以盡管說。”
船長一聽,這才說:“我是想問問,你們能留在船上幫我們護航一程嗎?”
實在是怕了啊。
都是和平國家待慣了的人,哪怕聽說過亞丁灣的兇名,可是一直沒遇到也就算了。這次真人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想想這一條差點兒就代在這里,你說擱誰上能不害怕呢。
船長也想保障這一船船員和乘客的安全。
溫牧寒點頭:“我們會留在船上,直到你們到達埃塞米。”
船長激的差點兒給他跪下,又知道他肯定不會,只能連聲說:“謝謝解放軍同志,可真是太謝你們了。”
葉颯上甲板的時候,正好趕上溫牧寒在布置任務。
一排穿著特戰服全副武裝的戰士并肩站一排,后是碧海藍天,那畫面別提有多震撼了。
溫牧寒背對著,“從現在開始,我們接長廣號提出的護航要求,會在船只抵達埃塞米共和國之前,全程留在這里。船上需要設置二十四小時警戒哨,以免海盜再次來襲。以小組為單位,兩人一小組,兩個小時換一次崗,在甲板左右兩舷負責警戒。駕駛艙也需要觀察哨。”
他從容不迫的布置完整條船上的警戒。
待說完后,溫牧寒目微嚴的掃過眾人,“都聽清了嗎?”
“是。”
所有人整齊劃一的喊道。
葉颯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只是沒注意踢到旁邊的鐵板,疼的嘶地一聲咧,這靜引起前面的注意。原本背著的男人,回頭過來。
葉颯立即調整表,直勾勾過去。
溫牧寒這一眼一掃而過,又轉回頭,只是開口說話時,腦海中又過剛才那一眼看見的畫面。
海天之上正好,這姑娘穿著一淺藍襯衫,里面是一件純白背心,襯衫袖子半挽著,出手腕到手肘那小一截皮。
金線打在上,猶如一個發般,白的過分。
再開口,溫牧寒頭微滾,聲音克制:“解散。”
一聽他們解散了,眾人走過來的時候,一個個看見葉颯都特別高興。畢竟這茫茫異域大海之上,能見這麼一個人,誰不開心啊。
“葉醫生,”張小滿小聲喊了一句。
葉颯沖著他們揮手,也知道溫牧寒在看著,只能小聲說:“你們先忙,待會吃飯時候再聊。”
哪怕有任務,總有吃飯休息的時候吧。
他們走后,溫牧寒也闊步準備離開。
葉颯可是專門換了一服,洗漱干凈來見他的,怎麼能讓他輕易走了,立即上前:“溫牧寒。”
溫牧寒低頭,襯衫里面穿著的背心領口很大,不僅出纖細的脖頸還有一片口。
襯衫下擺給隨便打了個結,勒在腰肢上,顯得格外纖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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