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開了話題,并沒有糾纏在喝酒這件事上。
只不過程之并不是個能被輕易糊弄的人,他著,“冬至,我不是想要教你怎麼工作,因為你的工作能力已經不需要別人的教導,你有一切解決問題的能力并且做的非常完。”
阮冬至著他,這并不是第一次有人毫不吝嗇的贊賞的工作能力。
但是這跟其他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我說這些話不是基于你是我的朋友,而是因為你曾經跟我一起工作過,我是基于這一點才做出的認真判斷。”
他是想告訴,已經不需要通過其他手段去獲得自己想要的機會。
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工作能力。
阮冬至踮起腳尖手抱住他。
許久之后,輕輕松開他的脖子,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抬頭向他,這才低聲說道:“我們中國的酒桌文化歷古存在,這并不是我一個人能改變的事。謝謝你的贊賞,但這是現在的我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工作方式。”
維系客戶也好,爭取新的客戶也罷,談事說問題,很多時候彼此不是在辦公桌上,而是在酒桌上。
阮冬至不想清高的表示,有能力就可以傲視其他人。
沒到那份上。
也沒傲的那個資格。
至于程之的話,阮冬至知道他是好意,只是他這人生來富貴,他不需要刻意去討好別人,一切資源、人脈都會被他所用。
阮冬至羨慕這樣的人,但是并不會過分抱怨。
每個人出生的家庭不一樣,的家庭普通,甚至算得上有點兒困難,但是父母從未虧待過。作為家里唯一的孩子,得到了這個家庭里最好的一切。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用自己能力、拼搏,讓自己的父母也過上無憂富足的生活。
“好了,我們不聊這個好不好,我太累了,想要先去洗個澡,”阮冬至低頭聞了下自己上的味道,微吐了吐舌尖,忍不住說道:“確實是不太好聞哦。”
往后退了一步,搖頭道:“現在先放過你,待會我洗完澡出來再親你。”
于是放下手里的包,迅速跑到臥室里拿服,又進了浴室。
程之看著浴室的方向,眼眸微深。
阮冬至出來之后,發現他真的乖乖坐在沙發上,也沒看電視也沒看手機,似乎坐在那里放空,立即顛顛的跑過去,直接坐在他大。
程之手圈住的腰,這才發現頭發是半干的。
他著這一頭烏黑長發,忍不住說道:“你頭發真多。”
“你居然會注意到這個問題?”阮冬至被他逗笑了。
程之:“因為洗手間總會看見你的頭發。”
阮冬至:“……”
下一秒,歉意道:“下次我用完洗手間,會打掃干凈的。”
之前都是自己住,所以只要控制不堵住下水道就好了,沒有打掃的太仔細。
聽到的話,程之搖頭:“我說這個不是為了提醒你打掃洗手間,只是有點兒慨,為什麼你一直掉頭發,還能保持這麼多頭發呢。”
“……”
阮冬至覺得這個話題快被他聊死了,聊不下去了。
“因為我天生麗質好吧,”阮冬至瞪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程之仔細看著,看得阮冬至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他這才開口:“嗯,確實是很漂亮。”
什麼呀。
阮冬至本來只是開玩笑的,結果被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整個人害的連腳趾頭都要蜷起來。
“我明天要回一趟新加坡,估計會在那邊待半個月。”
阮冬至乖巧點頭,“去吧,去吧。”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是不是太過敷衍了,于是很認真說道:“記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你也是,喝酒,不要總是這樣讓人擔心。”程之手了的頭發。
阮冬至乖乖點頭。
*
和程之兩人這樣的見不著面,似乎是經常的事,因為他總是會出差,偶爾阮冬至也會出差。
只不過之前還好,等一周下來,阮冬至每天回家都對著空落落的房間時,這才發現自己真的想他。
想著他會偶爾突襲自己的家,偶爾會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打電話過來告訴,晚上他過來一起吃飯。
而且阮冬至也是在他離開之后才發現,自己家里居然多了不屬于他的東西。
柜里掛著的幾件襯衫,鞋架上屬于他的拖鞋,還有廁所洗手間里屬于他的電牙刷。
不經意間,他和的生活似乎在慢慢融。
直到又一個周五,外面傾盆大雨,阮冬至打車到了公寓樓下,只是從車里下來到大門口的距離,還是被淋了個。
舍不得用自己的包頂在頭上淋雨,那麼大的雨,讓一進公寓大廳,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
于是趕按了電梯上樓。
此時臨近十二月,被這麼淋雨哪有不冷的道理,從電梯里一出來,穿堂風吹在上,整個人都哆嗦了。
等掏出鑰匙勉強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家里的燈是開著的。
一愣,整個人猛的張起來,就是從背后一下竄起來的發涼和張,握著的門把的手掌都沒敢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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