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張哥,我也知道你說這些是為了我好,幫我忙的這個人我很放心,他也很值得我放心。”
畢竟給蘇清夏線索的人是肖老,就是再怎麽多疑也一定不會懷疑到肖老先生,想到這還朝著床上的的那個信封多看了一眼。
“不然我還是親自回去看看你,知道你在那邊確實沒有什麽事的話我也能放心。”張定則依舊是很不放心的語氣的從電話裏傳出來。
蘇清夏知道張定則是出於關心,正是因為關心所以才一直不放心這邊的況。張定則雖然和沒有什麽緣關係,但是不管什麽時候隻要有需要張定則就一定會出手幫忙解決問題,能有這樣的朋友對蘇清夏而言確實很難得。也正是因為難得所以蘇清夏才格外珍惜,自然是不能什麽事都麻煩人家。
“真的不用了,現在事差不多已經穩定下來了,如果真的有什麽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不會客氣的放心吧。對了,我給嫂子郵的快遞收到了沒有,我看到一件非常適合的服,本來應該早點郵過去的,但是嫂子的尺碼需要臨時調貨,這才耽誤了一點時間,也不知道嫂子會不會喜歡……”
又和張定則說了一些有的沒的之後蘇清夏才掛掉電話。
順勢把手機扔在一邊再一次拿起了肖老給的那封信,猶豫好久後還是撕開了上麵的膠封,就在以為這裏麵會是什麽人的資料時信封裏隻倒出來了一張看起來就很舊的報紙,看起來就已經有些年頭了。
蘇清夏起坐到桌子前麵做了一下心思準備之後慢慢展開了那張報紙,紙的顯著特征一個碩大的標題占據了好大一塊版麵,但就是上麵這個最大的標題讓蘇南央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上麵寫的就是蘇家當年和競爭對手搶占市場份額,蘇家了最後勝利的那一方,而作為競爭對手的對家公司則自願退出了市場,所以蘇家才能在那麽快的速度快速崛起,價都連番漲了十幾倍。
整篇文章裏麵都在大幅描述蘇家的勝利,卻鮮提到蘇家當年的競爭對手,隻時不時出現了張文詹這個名字幾次。
張文詹。
蘇清夏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重新走到床邊搜索了一下這個名字才後知後覺的明白為什麽會有一種悉。
因為張文詹就是張定則的父親,就是口中時不時提到的張叔叔。
怎麽可能呢,張家的主要業務基本都是在國外,基本和蘇家沒有任何來往,怎麽會是當年蘇家的競爭對手。
蘇清夏拿起那張報紙裏裏外外又看了幾遍,原本還有些困倦的心思現在也全部都煙消雲散了,這張報紙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十幾年前的事,難道肖老的意思是蘇家的事和張定則張家有關係?
肖老不會騙,也沒有必要騙。
看了一眼時間估計肖老還沒有休息,顧不得其他立刻給肖老打去了電話,電話的嘟嘟音響了好久,就在想要掛斷的時候電話才接通,隻是那邊傳來的並不是肖老的聲音。
“清夏,你是找我父親有事要說嗎?要是有什麽要的事的話你可以先轉達給我,我會轉達給他的,他這段時間閉關休息,不見客,電話也是放在了我這裏,如果沒有什麽要事的話你就得等他結束休息以後再說了。”
蘇清夏知道肖老這些年一直都有這個習慣,每年他都會出一段時間去修養,或者去山裏或者住到一個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鮮住在家裏,就是住在家裏知道他這個習慣的人也幾乎不會去打擾。
肖雲傑的聲音還在繼續從話筒裏傳出來:“清夏,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麽要的事要找他去,要是我能幫你的話你可以先和我說,我有時間的話可以轉達給我父親。”
蘇清夏知道肖老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不麵就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隨意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肖雲傑,然後掛斷電話之後立刻在網站上搜索報紙上麵的這件事。
可不管換了什麽樣的關鍵詞都沒有找到關於這件事的一點信息,就好像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這樣。’蘇清夏看著一次一次掉線變的空白的頁麵愈發著急起來,報紙看起來不會是假的,更不會有人偽造這麽一份當年的報紙,那為什麽這件事在網上一點信息都查不到。
蘇清夏翻出報紙的另一麵,把另一麵的幾個新聞標題都輸進去,全部都是有記載的,時間日期全部對的上,這也說明這份報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問題的隻能是當年蘇家和張家的事被人了手腳徹底抹掉了。
能對這件事手腳的不是蘇家就是張家,一旦有了這個苗頭,蘇清夏就開始對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懷疑起來,自己當初遇到張定則的時候是在什麽場合,當初蘇家出事的時候張定則又在做什麽。
越是這麽想越是不敢繼續想下去,怎麽可能呢,難道張定則一開始接近就是為了當年的這件事,蘇家破產的時候張定則剛好在國,也許真的是張定則……
蘇清夏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到書房翻找起當年蘇父留下的所有資料,沒有找到和這件事有關的又跑去了雜間,把當初蘇家所有的東西全部找出來,然後呆在那個偌大的雜房裏一件一件的找。
起初陳真真並沒有注意到蘇清夏的反常,還是門鈴響起陳真真去開門的時候路過蘇清夏的房間才察覺到蘇清夏不在房間。
陳真真雖然不解去了哪裏但還是選擇先走過去打開了門。
“又是你,陸總,這次又是來做什麽的?”
陳真真話音剛落陸承琛直接就邁著大步走進了房間,然後不管陳真真在後麵說什麽直接就去了蘇清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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