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陪同黃澄去忻城。
陸晚和霍時越做寵收容基地時,租了一個上千平的院子。
院子裏還有一棟七層的小樓,水電、簡單家齊全。
莫歡介紹道:“這裏是陸醫生和霍董為收容所的工作人員準備的,這裏房間還多,你可以先暫時住在這裏,等你找到工作之後,再按照你自己的收留下或走。”
“你有工作之前不會收費。你要是喜歡貓狗,也可以留下來在這裏工作。在這邊工作,工作是辛苦的,每天有忙不完的小。工資也不算高,底薪五千 獎金。”
黃澄聽到這個工資有些心,“我以前也養過貓貓狗狗,隻是被我老公給死了。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有經驗的話,我想試試,如果我實在不合適,我再換新的工作。”
“沒問題。但有個要求,一旦發現你對貓狗不好,我們將永不錄用。”
“我明白。”
晚上。
黃澄躺在1米5的單人床上,心裏一陣唏噓。
怎麽也不會想到一個普通的直播連麥會在短短的幾天改變了的人生。
呼吸到了久違新鮮的空氣。
隻要踏踏實實的努力工作,會慢慢地攢下錢。
手上有錢,也就安心了。
黃澄突然覺得眼前一片坦途。
原來隻要勇敢的離開曾經選擇的男人一切都會不同。
黃澄眼前一陣發酸。
從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筆記本。
以前就有寫日記的習慣。
就從老公和他的家人喜歡無所顧忌的發的東西後,就再也不寫了。
打開已經泛黃卻一頁都沒寫的筆記本,認認真真的寫道:“今天是我的新生,我要永遠的記住這一天,謝謝陸醫生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我也將用我自己的能力回饋。”
黃澄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認識基地裏的人後,就跟著去忙。
收容所裏有專業的醫生。
能做的事相對簡單打掃和鏟的糞便。
在鄉下每天都幹這些事,沒有一點排斥。
看到很多貓狗都是殘疾的,有些失去眼睛,有些是有問題,有些是不能自主排便。
有些則被打得遍鱗傷,上一堆病。
看得一陣心寒。
小劉醫生解釋道:“有些寵是自己走丟的,那主人找不到就變了流浪的。有些則是一時興起買了,興頭過去後就覺得貓狗給他們添了麻煩,直接丟了。有些原本就是流浪貓狗被心思不純的待。”
“自從我們的基地立之後,每天都有人的把不想要的寵放到門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領養的人雖然很多。
但領養的資格審核很細致,很多人堅持不到審核結束就換地方領養了。
因此,寵基地的越來越多。
這個基地正式立還沒到半年,已經有500隻貓狗了。
如果不是霍時越和陸晚不差錢,他們真的要愁死了。
吃住、醫藥加人工,每天都在燒錢。
黃澄:“那怎麽辦?我們要一直養它們養的老死嗎?”
黃澄不明白。
很多人家人都不養,也不照顧,讓他們給寵送終,真沒幾個人會這麽做。
“嗯。這小貓狗要是照顧好了,不能活個十幾二十年。這隻是霍董所做的一部分,將來會推立法。有嚴格的法律保護才能更好的保護這些。”
黃澄不敢想象。
跟著小劉醫生給一隻不能自主排便的寵排便。
髒臭不怕。
既然看到了希,也想讓這些小東西看到希。
隻要照顧得當,沒有什麽是理不好的。
莫歡將黃澄的況告訴陸晚,陸晚也為黃澄的新生活到高興。
陸晚在直播開始的時候就跟網友們說了黃澄的事。
網友們大部分都很善良,也真心的為黃澄到高興。
陸晚曾私下跟袖珍人通過,對方同意連麥。
袖珍人徐落葉。
陸晚第一個便是跟連麥。
朋友們看到是那個袖珍人姐姐,都很激。
陸晚:“落葉你好。”
徐落葉:“陸醫生,你好,我很高興我的留言被你看到了。”
陸晚:“我盡可能的看每一份留言。如果有些很重要的留言,我第一次看不到,麻煩你們多發幾次。”
徐落葉解釋道:“陸醫生之前有私下聯係過我,也跟我的家人聊過天。我的家人經過慎重考慮後,同意帶我出去看看。今天看到黃澄在忻城有了新的生活,我特別羨慕。我之前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沒有出過遠門,平時也幾乎都在家,連鎮上都很去。”
“一個是我自己也沒有勇氣出遠門,另一個是我家人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帶我出去。”
“陸醫生之前跟我說過他們有寵收容基地,長期需要員工,工作待遇也很好。我和我的家人都心了,我現在特別急迫的想出門,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哪怕工作辛苦一些也沒有關係。我隻是矮,不是四肢不健全,別人能做的事,我哪怕做的慢一點,我也能夠做完。”
朋友們紛紛給鼓勵。
“姐姐,你可以的。”
“我們相信你。”
“你來忻城了,我們也可以有時間去看看你,還能朋友呢。”
徐落葉看到這些溫暖的留言,心裏暖暖的。
“謝謝你們的鼓勵,你們的話讓我覺得很溫暖。”徐落葉的眼睛裏沒有了絕和死氣沉沉。
取而代之的是期待。
徐落葉和的家人來到忻城,也是莫歡開車去接。
發現快為跑的了。
不過,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以前做專職的心理醫生時,每天都坐在辦公室裏,經常覺得腰酸背痛。
一的職業病。
自從跟了陸醫生後,四跑,不但眼界打開了,的病也減緩了不。
莫歡把徐落葉和弟弟徐江帶到寵收容基地。
黃澄剛忙完,看到徐落葉很熱的跟打招呼。
“出來好的,在這裏隻跟小打道,沒有那麽難的。”
徐落葉在網絡上看到黃澄的事,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時間居然有這麽大的變化。
“你看起來也很不錯。”
黃澄點頭,“如果不是陸醫生,我可能堅持不到現在,可能在黃濤的拳頭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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