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沉默了許久許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才說道:「那個小庶是什麼來頭?他們兩個之前有過什麼接嗎?」
隨從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屬下已經去查過了,那個小庶就是順天府上一個丫鬟所生,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順天府,最多就是前段時間出去了幾個月,但是很快就回來了,期間也沒有跟小王爺有任何的接,更不可能與小王爺有什麼其他的關係。」
「如果說小王爺為了親自去一趟順天府,還給出頭,這實在是讓人想不通,畢竟就算他們是朋友,那他們是如何當上的朋友,也無從知曉呀……」
突然想到什麼,那個隨從又說:「對了,小王爺不是對外說自己開了一家酒樓嗎?那個小庶,就是那家酒樓名義上的掌柜夫人,屬下在想,是不是他們在差錯之下相識,然後酒樓剛開不久,順天府又在這個節骨眼上,把那個的抓回去了,所以才惹了小王爺不快?畢竟小王爺那個人向來晴不定,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白世沉沉的說道:「順天府的小庶……那個的模樣如何?可有家室?」
隨從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解釋道:「那個的確實很漂亮,而且這段時間京城,一直都有不人在訴說的貌,不過幾乎都是說水出芙蓉,傾國傾城,但是屬下特意去看了一眼,其實也就那樣,雖然確實不錯,但像那般容貌的,京城遍地都是……」
頓了頓,他又十分嚴肅的說道:「最重要的是,那個的已經嫁為人婦,順天府的人都說嫁的那個人是個破乞丐,但是我看那男的打扮的也還算乾淨利索,不似乞丐,而且他們夫妻兩人現在都在幫小王爺做事……」
聽到這裏,白世總覺得自己聽懂了不,可又總覺得哪裏缺了什麼。
他皺眉頭,「問題一定出在流芳閣,看來還是得派點人盯著那裏才行。」
隨從卻說:「小王爺已經猜到了咱們會有所靜,所以提前一步派人來盯著咱們了,如今殿下剛登上太子之位,太子府上還留著各地眼線,確實不太方便有太大的作……」
白世輕輕拍了一下桌子,「如此難得的機會,難道你要本太子放過?」
隨從立馬害怕的低下了頭。
白世又冷冰冰的說道:「他白泉,也就大了本太子沒幾歲,卻要本太子一口一句皇叔的喊他,明明本太子才是未來的儲君,他卻毫不把本太子放在眼裏,他可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所有人都敬他畏他,可本太子不怕他,如今不過是沒有拿到他的把柄,也對抗不了他多年在朝中積累下來的勢力,不然的話,他能在本太子的面前耀武揚威嗎?」
隨從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
白世做了一個深呼吸,儘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許久才說:「不過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本太子也確實沒有想過現在就盯著他,畢竟他的人已經盯上本太子了,現在也不是盯著他的最好時機……」
「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白世危險的瞇起眼眸,「暫且放過他們,但是流芳閣那邊,可以派幾個人悄悄盯著,他總不可能天天都呆在流芳閣,既然他那麼重視流芳閣的人,就說明那裏一定有他所在意的東西,只要能找出來,對付他還不是輕而易舉?」
說完之後,他又懶洋洋的了個懶腰,「去打些熱水來,本太子要沐浴更。」
「是……」
隨後那個隨從就退了下去。
沒多久,白世就起離開了書房,回到寢宮之後,熱水已經準備就緒。
兩位丫鬟畢恭畢敬的給他更,等到泡進水裏,那些丫鬟才全部退下。
而剛才的隨從則是畢恭畢敬的守到了門口。
「殿下,聽聞方才小王爺又去了那個流芳閣,不僅如此,他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也不知道進去幹嘛……」
白世冷笑了一聲,坐在水中閉目養神。
「還能做什麼?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唄,不然的話,用得著這麼?」
隨從卻說:「屬下倒是覺得,小王爺一點都沒有藏著掖著,他這幾乎可以算是明正大的呆在了流芳閣……」
「他有的是時間,總得有東西給他打發時間唄。」
白世瞇起眼眸,又說:「明明只是一個閑散王爺,他要是一直都對所有事置之不理,任何時候倒是都可以獨善其,可偏偏他管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倘若一直由之任之,往後本太子即便登上了皇位,只怕仍舊會他牽制……」
隨從默默的低下了頭,「殿下所言甚是,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抓住他的把柄。」
白世冷冰冰的說道:「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可不容易,若不是能置他於死地的把柄,即便是被咱們給抓到了,也奈何不了他毫……」
說到這裏,他做了一個深呼吸,「罷了,不說也罷,既然暫時拿他沒有辦法,那便只能先盯著他罷……」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察覺到耳邊有什麼聲音。
警惕極強的他,立馬就睜開了雙眼,「誰?」
說完,他猛地回過頭去,果然看見有一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後。
直到看清來人的臉,他才終於鬆了口氣,「怎麼是你?」
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闖到自己寢宮,這個男的,未免太過恐怖……
門外的隨從張的問:「出何事了,殿下?」
白世沉沉的說道:「沒什麼事,退下吧。」
「是!」
「……」
等到門外安靜下來,白世才終於說道:「你來做什麼?」
他一臉警惕的瞪著那個黑影,眼神裏面充滿了冷漠……
這個男的,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的邊,無論自己在何,即便是太子府,他也能進來的毫不費力,彷彿所有的暗衛對他而言都是擺設,簡直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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