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安靜靜,幾乎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柳笙笙的手上。
白泉同樣目不轉睛的看著柳笙笙,一邊又問,「你們確定這就是從地里挖出來的那箱金子吧?」
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盯著不遠的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出腦袋看了一眼,立馬點了點頭,「那些金子下方都有著同樣的標記,只要記號對了,就不會有錯……」
柳笙笙拿著一錠金子觀察了許久,臉也從一開始的平靜逐漸變得沉重。
因為太多人關注著,也不方便直接將金子藏進空間裏面檢查,只能用別的方法,笨拙的查看著……
見久久也沒說話,白泉有些耐不住子問,「怎麼樣?這金子有問題不?」
柳笙笙並沒有說話,而是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小木……
那小木的尖尖是白的,好像還有水……
在白泉看來,那就是沾了水的小木,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只見柳笙笙非常小心的用棉簽拭著金子的表面,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棉簽收回了袖子裏,閉上眼睛,將棉簽放空間。
然後利用空間裏面的儀,大檢查了一下棉簽上方的。
而柳笙笙在空間裏面悄悄忙碌的時候,現實中的卻一直閉雙眸。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柳笙笙的手上,見突然沒了作,才發現的眼睛忽然閉起……
白泉皺了皺眉頭,「還說不困,站著都給你睡著了,先回去吧。」
說完他就要去拉柳笙笙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柳笙笙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輕輕拍開了他過來的手,「別我。」
如果白泉細心,還會注意到柳笙笙拍的是他的袖子,並沒有接到他的手。
白泉猛得皺起了眉頭,「這麼嚴肅做甚?難不?」
柳笙笙臉沉的看著他,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見點頭,不僅僅是白泉,就連周圍的所有人都跟著倒了一口涼氣。
事到如今,他們對於柳笙笙的醫已經十分信任,便也清楚,說的話極有可能就是現實。
於是乎,所有人的表都十分凝重,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柳笙笙,顯然是在等下文。
許久,柳笙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這金子被抹了劇毒,且每一錠金子上面都有劇毒,此毒無無味,手不掉水也沖不掉,還能通過接,傳播給人,而染上此毒之後,便會導致病毒進一步繁衍,也就是衍變通過唾沫傳播……」
頓了頓,柳笙笙又一字一句的接著道:「便是說,這次的病毒,源頭就是這些金子!」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如此肯定的話語,所有人的臉還是隨之一怔。
白泉握了拳頭,「只要了這些金子,就會被傳染嗎?」
在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左與明顯有些張……
柳笙笙搖了搖頭,道:「並不會馬上傳來,到這些金子的人,只有手上沾染了病毒,但是僅僅如此,並不會因此而生病,只有沾了病毒的手,接了一些食,又或者說,他們用手眼睛或接到了自己的口腔之類的地方,才會導致染此毒。」
「這種最原始的病毒,到手上之後,甚至是水都洗不掉,只能用專門的葯來泡除,而染上病毒的人,他們的唾或者也會傳播給其他人,但是那一種病毒就會稍微弱一點,只要勤洗手或捂住口鼻,就能避免傳染……」
說到這裏,柳笙笙微微呼了口氣,「現在說這些,你們可能也聽不懂,反正就是這些金子上面的毒,就是這次病毒的主要源頭,你們必須要將所有的金子找回來,再次埋到地底,不然,隨著金子流落四方,這個病毒,絕對會席捲全國!」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所有人皆目瞪口呆,愣是好一會兒也沒有回過神來。
「在金子上面塗抹劇毒,這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那下毒之人也是卑劣!」
許久,白泉才吐槽了這麼一句。
眾人紛紛回神。
將軍夫人更是雙打,即便早就有所猜測,但是如今確定下來,的心裏還是有些膽怯。
「詛咒,這絕對是詛咒吧……」
「本王可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白泉冷冰冰的開口。
將軍夫人吞了吞口水,「是,是的,或許,或許這些毒是老將軍所塗抹上去的,他向來看重金銀財寶,當初又很重視那一大箱金子,想必就是害怕金子被賊人給了出去,所以才會在那上邊塗抹劇毒……」
「事已至此,劇毒從何而來早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那些金子必須要一個不落,全部找回!」
白泉一臉沉,而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不管那些毒是誰下的,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當事人早已死亡,即便是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與其在查找真相的事上面浪費時間,還不如將那些金子全部找回……
將軍夫人連連點頭稱是,接著就立馬吩咐邊的人出去一起找金子。
而柳笙笙則是讓人去給自己準備了一份解藥,用那解藥仔仔細細的洗過手后,又讓白泉下去換了一裳。
包括左與與其他接過那些金子的人,也每一個都沐浴換,再將那些服統一燒毀。
而事實上,他們也可以將那些金子全部火化。
只是埋地底最為簡單,至是目前為止最省時間的作。
一來二去,他們直接忙到了天亮時分。
等到天都蒙蒙亮了,他們才一前一後的準備離開。
白泉已經失去了困意,柳笙笙倒是顯得有些疲憊,剛走幾步就打了一個哈欠。
白泉小聲說道:「本王還是覺得將那些東西埋在地里不太安全,那畢竟是金子,而且經此一事,知曉地里埋了金子的人已經數不勝數,人心是最難防的,怕就怕一些有心之人會經不住,再次對那些東西下手……」
柳笙笙瞇了瞇眼眸,「那就全部燒了吧。」
白泉一愣,「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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