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不僅僅是街上的百姓攔著海綿洙,就連將軍府的人都在阻礙……
憤怒的握了拳頭,怒氣沖沖的瞪著那個大公子說:你這是要跟我作對嗎?」
「是海小姐要跟皇上作對!」
大公子怒斥一聲,冷冰冰的瞪了一眼。
僅一眼,就嚇了海綿洙一跳……
或許是真的到了畏懼,又或許是抬出皇上終於住了,海綿洙心不甘不願的看了柳笙笙一眼后,最終還是怒氣沖沖的退到了路邊。
「行,本小姐就給你一個面子!」
說完,又森森的接著說道:「就是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給你們這個面子了!」
大公子一臉不屑,「海小姐還是想想小王爺回來之後怎麼跟他解釋吧,哦對了,他好像已經在趕回來了。」
此話一出,海綿洙的臉當場變了。
甚至是話都沒有多說兩句,就匆匆忙忙的帶著人離開了那裏……
見離開,那些個百姓才紛紛鬆了口氣。
還以為又要大戰一場了呢……
只要那個瘋人走了就好,至那個瘋人不在,神醫總會安全許多。
只是海綿洙剛走,那位大公子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柳笙笙的正前方。
「柳神醫,您為我們將軍府做的一切,我們都知道了,就憑您救了我,我就應該對您激涕零,只是時機不對,心中的謝,只能等到您從宮裏出來之後才能說了。」
柳笙笙默默的問,「皇上何時召見我的?」
「在得知您真實份的那一刻,皇上就已經在召見您。」
大公子的語氣裏面充滿了尊敬,至比起剛才,又要敬重了幾分。
只聽他道:「我們都很謝柳神醫的救命之恩,但是皇上確確實實要見您,不過您也不必擔心,至進宮的一路,我都會寸步不離的保護在您邊。」
頓了頓,他又說:「對了,小王爺也已經在儘快趕回,相信很快就會來到您的邊,您切莫焦慮,況沒有您想像中的那麼糟糕。」
柳笙笙沉默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那就走吧。」
眼看後的那群百姓蠢蠢,那位大公子又說:「大家不必擔心,柳神醫的手上帶有我們雲都的免死金牌,那是皇上欽賜,所以皇上絕對不會為難柳神醫的,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人。」
或許是聽到了保證,又或許是柳笙笙確實表現的十分認真,於是那些百姓雖然滿心焦慮,卻還是目送著柳笙笙緩緩遠去……
離開的時候,柳笙笙又問了一句,「你為何能確定皇上不會我?」
那位大公子禮貌的說:「皇上有皇上的名譽,即便是為了皇族面,他也不會的。」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不得不承認,聽到這樣的話后,柳笙笙的心裏沒來由的踏實了不。
很快,就來到了皇宮。
依舊是那書房,走過去的一路,來來往往的宮人都會朝多看幾眼,那些人的眼中有疑,有震驚,自然也充滿了驚艷與打量。
只是這一次,沒有白泉在邊,柳笙笙只能獨自面對,於是才走到書房外,便跟那位大公子一起停下了腳步。
「皇上,人帶到了。」
站在書房外的一位公公輕聲說道。
見裏面沒靜,那位公公擺了擺手,站在柳笙笙旁邊的大公子就默默的退到了旁邊,然後一臉平靜的看著柳笙笙道:「你自己進去吧。」
柳笙笙一愣,自己?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進去就自己進去。
想著,柳笙笙最終還是被那位公公帶了進去。
書房還是原來的模樣,皇上也如上次那般一直坐在書桌前面批閱著奏摺,只是這一次,柳笙笙一進去就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參見皇上!」
皇上蹙了蹙眉,終於慢悠悠的抬起了頭,「柳笙笙?」
在看清柳笙笙的那一刻,皇上的眼裏明顯閃過了一抹驚艷,但是很快他就收回了目,然後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筆。
「看來還是太子有先見之明,早在聽你提起免死金牌,便猜想到了有這一天。」
柳笙笙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便只是默默的站著。
皇上又說:「不打算解釋一下嗎?風青國的王妃,還不至於淪落至此吧?」
柳笙笙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主要是不知道這個皇上的立場是什麼。
更不知道他是善是惡……
可是如今自己的真實份突然暴,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來不及細想,柳笙笙只能迎難而上。
「皇上,我之所以會流落至此,是有原因的,只是,如今我孤一人在此,有些原因……」
「你提起孤一人,是害怕朕會對你做什麼嗎?」
皇上再次抬眸看向了,眼神裏面充滿了打量。
又意味深長道:「如今,你的名聲可是比朕還要響亮,而整個京城的百姓,都願意站在你的邊替你說話,即便是朕真的想殺了你,也不能當著全城百姓的面殺吧?何況你還高舉免死金牌。」
柳笙笙默默的低下了頭說:「我也是不得已,如今孤一人,若不拿出一點保護自己的手段,也會怕自己不能安然回到風青。」
皇上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一位公公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
而皇上則是淡淡的說:「坐吧,不必如此嚴肅,即是遠道而來,就是貴客。」
柳笙笙一怔,似乎沒有想到皇上會這麼好說話。
可越是好說話,柳笙笙便越發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皇上都開口了,終究還是默默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任何人做一些事,都是帶著一點目的的,便不知柳神醫,又帶著怎樣的目的?不對,現在應該喊你蒼王妃了,雖是風青王妃,到底也是份尊貴。」
皇上說這些的時候,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也聽不出他是怎樣的語氣。
柳笙笙淡淡的說:「倘若我說,我只是來雲都找一些東西,皇上會信嗎?」
皇上笑了笑,「你覺得朕應該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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