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一口氣說了許多許多,說到後面,覺都有一些語無倫次起來,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
只覺得心想說的每一句話,都想說給南木澤聽。
只希聽完自己所說的話,南木澤能夠稍微理解自己一些。
一方面,怪南木澤遲遲沒有來找自己,讓自己獨自面對了那麼多。
可另一方面,又怪自己沒有乖乖聽南木澤的安排,有心幫忙,卻又完全沒有幫上什麼忙……
而整個過程,南木澤都在靜靜的聽著。
聽柳笙笙從城說到京城,包括來京城的一路都發生了些什麼,甚至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又認識了多新朋友,如果不是日落西山,天逐漸暗下,柳笙笙覺自己還能再說很久很久。
南木澤了的腦袋,最終實在忍不住,低頭吻上了的。
「唔……」
一吻落下,柳笙笙終於默默閉上了。
卻並沒有將南木澤推開,而是主抱住了他的腰,然後閉上眼睛,著那個吻。
太久了。
這次分開,真的太久太久了……
天邊的火紅已經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昏暗。
天越來越暗,兩人卻始終的抱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木澤才緩緩鬆開了。
的口微微起伏,微著氣道:「阿澤,我想你了。」
天朦朧,那昏暗的氣氛下,像極了是在夢境中。
柳笙笙的抓著他的服,生怕自己是真的在做夢,更怕一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對不起。」
南木澤喃喃開口。
柳笙笙一怔,「你沒有對不起我……」
南木澤搖了搖頭,「是我讓你等了太久,我本該儘快來找你,對不起。」
柳笙笙連忙手去捂他的,他卻輕輕抓住了的那隻手,然後表嚴肅的說道:
「離開你邊后,我獨自一人前往京城,一路上確實遭遇了諸多刺殺,早在一開始,我便做好了對方不會輕易將小玖兒還回來的打算,所以我並沒有想過,真的到了京城,他們就會真的將小玖兒還來。」
「所以我從未想過等著他們把人還來,而是直接主出擊,我用了同樣的辦法,找人製作了與我一模一樣的人皮面,讓一個人戴上面,代替我進京,而我則是潛暗,調查起了雲都江湖的勢力分佈。」
「那段時間我思考了許多,也調查了許多,能夠悄無聲息地從蒼王府綁架走小玖兒的人,絕對是世間數一數二的高手,那樣的高手,放眼風青國都沒有幾個,從那幾個人的上手調查,再調查那些人的勢力走向,以及哪一個人重點在雲都生存,很快就被我查出了貓膩。」
說到這,南木澤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無力,也聽不出是心痛還是難。
后才接著說道:「起初的時候,我只是心存懷疑,後來我也曾一次次的試探,例如,戴上我人皮面的人,最終還是死在了半路上,而殺掉他的人,就是我重點關注的對象,通過跟蹤,調查,我正式確定,就是那勢力綁架走了小玖兒。」
「但是即便知道了對方是誰,還不能夠將小玖兒救回,且對方的人也很快明白,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就清楚我並未被他們殺死,於是新一的追殺開始,我也逐漸發現了背後之人與太子不了干係。」
他眉頭鎖,接著說道:「原本我的計劃里,在救回小玖兒的途中,我還需要消滅雲都太子,原本我的計劃里,我只需要先到京城,那麼綁架走小玖兒的人,就一定會再一次現。」
「甚至計劃里,對方那麼想要我的命,就一定會抓著小玖兒來威脅我,那時候無論如何我都可以拼一拼,搏一搏,我做好了打算,即便是再重的傷,也一定要將小玖兒安然無恙的救回來。」
「但一切並沒有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對方想要我的命,卻不捨得拿出他們唯一籌碼,他們甚至都不拿出小玖兒來威脅了我,只是一次次的尋找我的蹤跡,一次次的想要將我殺死,而小玖兒沒有現,我也無法現,只能一再躲藏。」
柳笙笙靜靜的聽著,越聽心裏越是心酸。
南木澤還在耐心解釋,耐心訴說:
「我一直在調查他們將人關在了哪裏,但是那些人也神出鬼沒,本無從查起,於是我換了計劃,我也打算潛在暗,原本我還想著將一切傳信告知於你,可又突然發現,京城出現了一個流芳閣,那時我便知曉,你也來了京城!」
「但是大部分的時間我都並未在京城,如果我要與當今太子對抗,又要躲避那強大勢力的追殺,我就不能一直孤一人,可我們的所有下屬都在風青,儘管邊有幾個所用之人,數量也寥寥無幾……」
「當時我想的是,如果臨時回去調人,絕對不妥,一來山高路遠萬分不便,二來,如果太多的人趕往風青,一旦傳到雲都的皇帝耳中,必將引其猜疑,所以我招兵買馬,有一段時間,一直在努力的強大自勢力,那又是一段很長的故事。」
柳笙笙終於有些聽不下去,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用再說了,我理解你,這段時間你真的辛苦了……」
南木澤只是溫的說:「不辛苦,做我應做之事,做的還不夠麗,一點都不辛苦……」
說到這裏,他又沉沉的呼了口氣,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也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你說,只是現在時機不對,三言兩語也說不盡。」
「我能告訴你的便是,我一直都在,只是有時不太方便藏在京城,京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各種勢力聚集在此,但凡我在京城多待幾日,都很容易引人注意,同時也不方便招兵買馬擴展勢力,所以,在你發生危險的那一日,我沒辦法及時趕回,但是我已經在儘可能的替你出氣,雖然也知那並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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