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澤已經怒不可遏,卻仍舊下了心中的怒火:「別在那裏胡言語了,既然已經將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那你也別在那裏賣關子,不如直接說了你有什麼目的,能談的就談,談不了的……」
「談不了怎樣?」
景淳慢悠悠的接過了他的話,若無其事的問:「難道談不了,你就要殺了我嗎?」
南木澤深呼吸,「你所謂的想要找到寶藏,利用寶藏建立天底下最大的幫派,從始至終都只是你的一個謊言而已吧?你的野心不止於此,對不對?」
景淳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
南木澤又說:「所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當初拿想要寶藏當幌子……」
「是幌子又如何?你不也有你想要的東西嗎?」
景淳雲淡風輕地說。
南木澤道:「如今你與我,半斤八兩,太子的死讓你死傷慘重,而你分佈在其他城市的勢力,如今也已紛紛遭到重創,無論你想做什麼,如此況下的你,想必都很難做,但若有我的幫助,形式便會完全不一樣,主要就看你是怎麼想的。」
說著,他又瞇了瞇眼眸,「我便問你,你想要我的命是為何?綁架我的孩子,不僅僅是為了殺了我吧?可你怎就知道活著的我,會沒有死掉的我有價值?你若願意將孩子帶出來與我談,我必定會好好聽你說話。」
聽著他好聲好氣的話,景淳卻忍不住笑了一聲。
「開口閉口都讓我將人帶出來,我說澤兄呀,你這些話忽悠別人也就算了,忽悠我做什麼?你我當了那麼多年的朋友,我對你難道不了解嗎?倘若那個小東西真的被我帶到了這裏,只怕我還沒開口,人就已經給你帶走了,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已經傻到了那種程度?」
南木澤憤怒的握了拳頭,「景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呵,你連坐下都不願意,站在這裏跟我廢話了那麼多,何曾有敬酒之意?」
景淳似乎也看開了,語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偽裝,反倒帶上了冷漠。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他。
只見他漫不經心的說:「澤兄沒必要站在這裏同我廢話,你絞盡腦才滅掉我幾個分部,費盡心機才找到了此,好不容易見到我,並不是為了跟我廢話一通的吧?」
「倘若你想見你孩子,你大可以直接廢了自己的武功,就在此時此刻,又或者自盡也可,畢竟,我拐彎抹角的繞了那麼一大出,就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你的命……」
「其實那個時候我還不想敗自己的想法,只可惜,最終還是敗,那我也就不裝了,便就打開亮話,你是死還是不死?」
說到這裏,景淳直勾勾的盯著南木澤,「沒有反應是何意?是覺得自己的生命比你孩子的生命重要嗎?嘖,也是,我早該想到的,僅憑這三言兩語,哪裏能讓你心甘願的去死?」
「你是真當本王愚蠢。」
南木澤一臉厭惡的瞪著他。
當初怎麼不知道,他是如此的噁心人?
景淳只是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哪裏有?澤兄可是我見過最最聰明的人了,又哪裏會愚蠢呢?就是因為知道澤兄你聰明,所以我才沒有拐彎抹角的跟你說話呀,這不是直接跟你說了嗎?只要你死了,我就將孩子還給你媳婦,你看毒丫頭,可是天天盼著孩子回去呢,你就不心疼心疼嗎?」
見南木澤瞪著自己不說話,景淳又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說道:「罷了罷了,不逗你了,早知道你做不出那種事的,嘖,那又何必一副父子深?虛偽呢……」
說完之後,他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略顯疲憊的接著說道:「說實在的,澤兄啊,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東西,同樣,你想要的我也沒辦法輕易給你,除非你願意如我所願。」
南木澤咬牙切齒的說:「何為如你所願?我死了,你就能夠達所願嗎?你可知我死了,世界會變何等模樣?風青與我,本為一,我若死在雲都,你可知道兩國之間要面對什麼?」
景淳挑了挑眉頭,「知道啊。」
「我若真的死在雲都,就算你將孩子還給笙笙,他們母子也不可能平安無恙的回去,兩國大戰一即發,若真的戰了,他們甚至很有可能淪為人質,你又可曾想過?」
景淳再次笑了笑,一言不發。
南木澤就是南木澤,總是能一瞬間就想到了最關鍵的一。
而南木澤從始至終都盯著他的表,一字一句的接著說道:「還是說,這些才是你想要的?」
景淳收起了笑容,「所以廢話了這麼多,你就是不捨得去死了?你都不捨得用你自己的命換你孩子的命,還講這麼多做什麼呢?」
「你真正的目的不是本王的命,而是要讓兩國大戰,天下大吧?」
南木澤彷彿終於說到了重點,說完之後還目不轉睛的盯著景淳。
景淳忍不住握了拳頭,眼裏閃過煩躁。
南木澤又說:「為什麼?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嘖,聊來聊去都聊不到重點,說來說去沒一句我聽的,走了。」
景淳擺了擺手,轉就要離開。
南木澤立馬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你說清楚!」
景淳迅速拍開了他的手,隨後連連後退好幾步,「澤兄,我們談不妥的,何必在這浪費時間呢?」
「天下大對你有什麼好?我若死了對你又有什麼好?你勾結太子,不只為殺我命吧?就像當初你也勾結……」
「夠了澤兄,既然談不妥,又何必一直浪費時間呢?」
也不知道是害怕南木澤會繼續猜下去,猜出真相,還是真的已經到了不耐煩,景淳不僅打斷了南木澤的話,還一個輕功跳到了屋檐下。
此刻,院中的大火已經被熄滅,於是院子裏面也再一次陷了昏暗……
南木澤仍舊站在屋頂上,雖然看不清楚景淳站在何,但還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或許你說的對,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玲瓏,無論你要做什麼,在此之前,你都需要得到寶藏對吧?」
頓了頓,他又道:「玲瓏就在我的手中,你想要的寶藏已經唾手可得,但前提是,你得拿出我想要的東西換。」
寧孤舟把劍架在棠妙心的脖子上:“你除了偷懷本王的崽,還有什麼事瞞著本王?”她拿出一大堆令牌:“玄門、鬼醫門、黑虎寨、聽風樓……隻有這些了!”話落,鄰國玉璽從她身上掉了下來,他:“……”她眼淚汪汪:“這些都是老東西們逼我繼承的!”眾大佬:“你再裝!”
于北地建功無數,威名赫赫,一把年紀不愿娶妻的定北侯蕭牧,面對奉旨前來替自己說親的官媒畫師,心道:這廝必是朝廷派來的奸細無疑——
李清珮給秦王做了五年的妾侍,終熬到秦王大婚得了自由身,喜的不能自己,拿著積攢下來的家當,美滋滋的回了老家通州,頂著秦王曾經侍妾的身份無人敢欺辱,買地,蓋房子,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 秦王對李清珮談不上喜歡,不過就是一個良妾,只是當他得知李清珮離開自己這個大金主之后不僅沒有尋死哭泣,反而更漂亮快活了,他…… 秦王咬牙切齒,李清珮你這個小騙子!
夏吟墨手欠,摸了下師父的古燈結果穿越了,穿到同名同姓的受氣包相府嫡女身上。 她勵志要為原主復仇,虐渣女,除渣男,一手解毒救人,一手下毒懲治惡人,一路扶搖直上,沒想到竟與衡王戰鬥情誼越結越深,成為了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不可思議,當真是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