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那個黑人就會鬧出這麼大的靜呢?
不僅去往了一個偏僻的村子,還在村子裏面經歷了一場廝殺,說他廢吧,他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玲瓏,甚至將玲瓏輕易銷毀。
可若說他厲害吧,他卻連幾個土匪都沒辦法解決,最後如此狼狽的前來找他們幫忙……
著實令人看不。
短短片刻,南木澤的人就幾乎將附近給翻了個遍,柳笙笙獨自帶著孩子,倒是並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去找,只是看著南木澤忙忙碌碌,的心多有些沉重。
一直沒有消息,柳笙笙又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在外面到跑,便默默的回到了仙閣。
沒多久,南木澤也臉沉的走了回來。
「怎麼樣?還是沒找到嗎?」
南木澤搖了搖頭,「我的人還在繼續尋找,但今日再想找他,已經難如登天。」
柳笙笙咬了咬,確實。
如果是昨日,那個黑人穿著黑的服,還全是,只要見了,都能一眼將其認出來。
可是今日那個黑人肯定已經換上了普通百姓的服,只要他藏進百姓堆里,而從未見過他真容的他們,除非將全城百姓一個一個檢查過去,否則,本無法將他揪出。
或許是看出了他們的不悅,小玖兒也沒有再圍著他們吵鬧,而是乖巧的呆在角落裏,也不知道在玩些什麼……
柳笙笙靜靜的坐在旁邊,「我是越來越想不通了,費盡手段的搶到玲瓏后,第一時間就是銷毀,要不然就是他能一眼認出玲瓏的真假,要不然就是,他的真實目的就是毀了真正的玲瓏,可這兩個都是不可能的……」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對寶藏視而不見?又怎麼可能會毀了那麼多的寶藏?而他再厲害也不可能一眼就辨別玲瓏的真假,除非他早就見過真正的玲瓏……」
「但是那也不可能啊,玲瓏以前是在你母後手上的,如果他真的見過玲瓏,說不定你小的時候也見過他才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他不可能見過玲瓏,你也不可能在小時候就見過他,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一切的一切,都是謎團……」
柳笙笙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怎麼猜都猜不。
南木澤靜靜的待在的旁,「我已經讓人仔細搜索,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上帶傷的男子,但凡是了傷,且高與昨日黑人相差不多的男子,無論是何模樣,都會一併帶回,今日,是萬萬不可能再讓他逃了的。」
柳笙笙臉平靜的說:「他若是有心逃跑,就算是藏到茅房裏,也絕對不可能在人群堆里等著咱們的人去找,若不能引他主現,只怕這段時日,我們都得留在這裏陪他耗了……」
「那就讓他主現。」
南木澤淡淡的說。
柳笙笙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那個人心機深沉,不太可能輕易被咱們引出來,他曾出現在我們邊那麼多次,卻都輕而易舉的逃了,又怎麼可能主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呢?」
「不,可能的。」
南木澤瞇了瞇眸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今日他原本沒必要出現的。」
此話一出,柳笙笙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利用那些村民?」
「如他信上所說,那些村民現在仍舊被土匪控制著,他料定了我們會去解救那些村民,所以才能全而退,可若我們不出手,你覺得他能忍得住嗎?」
南木澤的聲音很是平靜,就好像在說等會吃什麼東西。
柳笙笙瞇了瞇眼眸,「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那些村民是無辜的,如果不儘早將那些村民解救,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們很難預料。」
南木澤道:「村民確實是無辜的,但並不是我們害他們淪落至此的,倘若不是他來告訴我們,我們到現在也不會知道那些村民被土匪控制的事,那或許是村民們的因果報應,也或許是他自己的因果報應,我們幫是分,不幫是本分,是他想要尋求我們的幫助,那他就得拿出他的誠意,倘若一點誠意都沒有,那不擺明了,就是在利用我們?」
頓了頓,南木澤又冷冰冰的說:「在背後裝神弄鬼了這麼久,現在重傷了,還想著利用我們,他當我們是什麼了?傻子嗎?」
柳笙笙沉默了片刻,回道:
「我不覺得他會為了那些村民出來見我們,畢竟從昨日他重傷,到今日此時,總共也才一天的時間,甚至他與那些村民相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就算那些村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絕對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換那些與他沒有太大集的人……」
「在我們看來,我們一般不會殺他,但是在他自己看來呢?見我們肯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所以他才會一直避而不見,而如此危險的事,我不覺得他會為了一些跟他沒有太大的村民而冒險。」
說到這裏,突然發現南木澤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
於是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輕輕嘆了口氣:「不過仔細想想,你說的也對,他今日頂著重傷傳信,本就是在冒險……」
南木澤終於點了點頭,有了些許反應。
柳笙笙又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乾脆,放任那些村民不管嗎?」
南木澤再次點了點頭。
柳笙笙瞇了瞇眸子,「我總覺得那個黑人不會出現,主要是,他似乎非常了解我們,如果說那些村民最後真的命懸一線,事實上,我們確實不會袖手旁觀,而他,明顯早就料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敢全而退……」
「這是唯一的辦法,總得搏一搏。」
南木澤淡淡的說。
正說著,小玖兒突然屁顛屁顛的跑到了他的面前,「爹爹,你看,這個是蒼蠅,我抓到了好大的蒼蠅……」
南木澤:「……」
柳笙笙神手拉過了小玖兒,「小傻瓜,這小蟲子很臟,快快放了。」
「不要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我要抓好多好多……」
小玖兒開開心心的說完,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了一旁獨自玩耍。
柳笙笙寵溺的嘆了口氣,這孩子,喜歡玩的東西總是奇奇怪怪的……
忽然想到什麼,又說:「等等,如果說,那些村民真的救了那個黑人,那是不是說明,那裏的村民,其實已經看見過那個黑人長什麼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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