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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第433章 新型玩法,麻將!

千面郎聞言,面微微一僵。

溫玉禮道:「怎麼,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是你們學不來。易容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學會,我苦心鑽研多年才有如今這樣的技藝,而你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連材料都認不全,我即便認真教你個一年半載,你學出來也只會是不倫不類。」

想學他的易容本事?想得

「說得不錯,對這方面一竅不通,連材料都認不全的人,的確是無法短時間學會的。」

忽然一道溫和緩慢的男音在背後響起,千面郎轉過頭一看,來人一襲蔚藍袍,面上掛著優雅的淡笑。

司徒彥走到他前,溫聲道:「閣下方才的說法我認同,巧了,我通藥理,對喬裝這方面也有些涉及,你只要負責把我教會,其他的事便不用管了。」

司徒彥說著,拿起了一旁桌上的人皮面,「我若是沒猜錯的話,這面的材質,用的是凝雪膠吧?這種膠質經過理之後,會與真實的人皮極為相似,且它的質地很好,不會輕易損壞,除非用力撕扯才會導致破損。」

此話一出,千面郎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家父留下的幾本古籍上,有記載一些與易容相關的信息,其中有提到過這種材料,看到你這些做工良的人皮面,我想向你請教,凝雪膠變人皮面的製作過程是怎樣的?」

千面郎心知司徒彥不好糊弄,略一思索后,他道:「教你可以,但我也有個小小的要求,我不去地牢,你們給我換個好些的關押環境,每頓飯我要三葷三素一湯。」

他說著,又笑了笑,「還有,每頓飯你得跟我一起吃,我一個人吃太無趣。」

眼前這人是寧王夫婦的親信,要是有這人作陪,他們便不能在他的伙食里再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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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禮豈會不知他的小心思,低頭飲了一口茶,淡淡說道:「只要你肯用心教,這些不是問題。」

話是這麼說,心下卻冷哼了一聲。

這廝是個無賴,必定會耍花招,好在已經想出了一個針對他的法子。

……

一夜轉瞬即逝。

次日上午,溫玉禮才吃完早點,便見墨竹捧著一隻大盒子走來。

「王妃,匠人應您的要求,連夜趕製出了這一副牌,您看看可還滿意。」墨竹說著便揭開了蓋。

王妃昨夜突發奇想,畫了一幅圖紙,圖紙上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東西,與賭坊中常見的牌九很相似,可類型又完全不一樣。

常見的牌九,一副也就幾十張,眼前的這副卻有一百多張,這讓他下意識覺得,這麼多的牌玩起來或許會很複雜。

且王妃還說,要用上等的竹木,確保手夠好。

溫玉禮走上前,拿起一隻牌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手還不錯,起來應該會很順暢。」

?」墨竹面上浮現一不解。

溫玉禮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東西起來很有意思。」

蕭雲昭亦有些好奇,「玉禮,這到底是什麼牌?我還是頭一次見。」

「這麻將。」溫玉禮輕挑了一下眉頭,「咱們去門口那張方桌,我教你們玩。」

半個時辰后——

「三條。」

。」

「五筒。」

「吃。」

「王妃,這張牌您吃不了了,我又能。」

「墨竹,你別了,我這好像胡了。」司徒彥話音落下,將手中的牌一壘,盡數攤開,而後偏過頭問溫玉禮,「王妃您看,我這樣是不是贏了?」

溫玉禮只瞥了一眼,便點頭道,「是贏了。」

「玩了七八場下來,總算是贏了一把。」司徒彥說著,瞅了一眼對面的墨竹,「你玩到現在,一把都還沒贏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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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面無表道:「有殿下和王妃在,我贏不了。」

「那可不一定,你只是還沒玩練罷了,等你了老手,上開局手氣好的時候便有機會贏了。」

溫玉禮悠悠道,「這牌就這麼一副,沒有多餘的牌拿來出老千,否則以你家殿下的狡猾程度,我真擔心他耍賴。」

「與外人玩才耍賴。」一旁的蕭雲昭接過話,「與你玩,我可以遵守規則。」

溫玉禮轉頭沖他笑了笑:「有沒有比賭場里的牌九有意思?」

「的確更有趣。」蕭雲昭與四目相對,眉眼中浮現讚賞的笑意,「這種玩法,是你想出來的嗎?」

「那倒不是。偶然間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這或許是許多年前流傳過的棋牌遊戲,只不過後來失傳了。」

不是的發明,自然不好意思認,便隨口胡扯了一句,而後問司徒彥道:「你昨夜與千面郎流,有何收穫?」

「那人不老實。」司徒彥說著,從袖裏取出了一張紙,「我他把人皮面的製作配方寫給我看,他寫的倒是爽快,只是這上邊有兩種材料聞所未聞,我耐著子請教他,他只說,這材料本就稀罕見,讓我自己去黑市裏找,我懷疑這是他臨時胡編的東西。」

「不用懷疑,肯定是了。」溫玉禮道,「這小子大概是擔心我們將他的本事學了之後會過河拆橋,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危,他不會輕易坦誠。」

說話間,的指尖緩緩挲著手裏的牌,「你們覺得,像千面郎這樣的賭徒,會不會喜歡咱們現在玩的這個遊戲?」

「他會的。」墨竹應道,「如屬下這樣不賭錢的人都覺得有趣,更別說是他那樣的賭鬼,被他看見這副牌,只怕是會兩眼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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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兩眼放,咱們去他面前試試就知道了。」

……

簡潔的房屋,飯香瀰漫。

千面郎盯著自己桌上的包子白粥,咽了一下口水。

他腹中飢,想對眼前的早點大口朵頤,卻又擔心這裏面下了料。

那司徒彥怎麼還不來?

他才這麼想著,就聽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抬眼向房門,下一刻就看見司徒彥推門而,他連忙起上前去拉扯司徒彥,「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都得死。」

他把司徒彥扯到了飯桌前,用勺子將眼前的兩碗白粥互相混淆,又把包子與糕餅對半掰開,塞到了司徒彥手裏,「來來來,一人一半,你先吃。」

司徒彥頓覺有些好笑,「我昨夜都已經答應了會與你一起吃,你還這麼不放心?非要等我到了才吃。」

「防人之心不可無。」千面郎道,「你先吃一口,你吃了我才相信這飯菜裏面沒有放青石散。」

青石散目前沒有解藥,上了癮只能強行戒斷,其過程痛苦萬分,因此他並不擔心司徒彥事先預防。

司徒彥坐了下來,當著他的面吃了早點,他這才放下了心,大口地喝起粥來。

「對了,我昨夜寫給你的那個配方,材料找齊了嗎?」

聽著他的問話,司徒彥喝粥的作一頓,「你確定你寫給我的配方沒有問題?我昨夜派人去黑市打聽了,最後那兩樣材料沒人聽說過。」

「那肯定是你找的地方不對。」千面郎道,「黑市又不止一個,你再去其他地方問問唄,多些耐心,反正這本事也不是你三兩天就能學會的。」

這樣的回答,司徒彥毫不意外,只淡然說道:「我倒是有耐心,可殿下和王妃或許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那我能有什麼法子?」千面郎瞥了他一眼,「湊不齊材料,不是我的問題,他們總得講點理。」

說到這,他低了些聲音,「話說回來,你跟在他們邊鞍前馬後的,好多嗎?我看你面善,要不跟著我干吧,銀子要多有多,你若是能助我困,我也拿你當自家人看待。」

司徒彥喝粥的作一頓,「我醫高明,掙錢不難,且掙的還是乾淨錢,若跟著你去招搖撞騙,旁人聽了會覺得我應該去治治腦子。」

「話可不能這麼說,看病才掙幾個錢?你在寧王府的月錢有多高?」

「錢有多不重要。」司徒彥的語氣依舊毫無波瀾,「於我而言,夠花就足矣。你掙錢是多,但你都賭輸了。」

「賭輸了又如何?」千面郎板起臉,「我還能掙,我只要過得瀟灑自在就好了。」

司徒彥不再與他爭辯。

二人正吃著早點,屋外忽的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千面郎抬頭一看,只見兩個護衛搬著一張方桌進來了,而跟在他們後進來的,是溫玉禮、墨竹以及他之前假扮過的丫鬟白桃。

忽然這麼多人來到他的屋裏,讓他一時有些疑,「你們作甚?為何又搬一張桌子進來?」

「來找樂子。」溫玉禮朝他展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借你的屋打個牌,不介意吧?介意也無用。」

溫玉禮說著,將桌上的麻將盒打開,把所有的麻將全倒了出來。

「司徒彥,我們三缺一,你快些吃完了過來。」

司徒彥道:「這就來。」

他放下了手中的早點,走到溫玉禮對面坐下,「殿下怎的沒來?」

「這種賭坊遊戲對他沒什麼吸引力,他要去打坐練功,他不來也好,不然有他在你們更難贏,白桃上場吧。」

「那敢好。」司徒彥當即笑道,「把殿下換白桃,我說不定能多贏幾把。」

「難道我在司徒大夫眼中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白桃不服氣地看了他一眼,「說不定等會我贏的比你還多。」

「口氣還不小呢,你懂遊戲規則嗎?」

「我不懂,但我可以馬上學,王妃平日裏總誇我聰明,我玩兩把應該就知道了。」

白桃說著,已經在溫玉禮旁坐了下來。

溫玉禮開始同講解著牌型。

白桃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千面郎的,溫玉禮同講解遊戲規則的同時,千面郎也剛好能瞟見白桃面前的那些牌。

「這三種牌,分別條、萬、筒,你別看這牌數量多,遊戲規則還是很好理解的。」

幾尺外,千面郎暗暗磨牙。

這群人是要當著他的面玩牌?寧王府這麼大,溫玉禮偏偏要帶人來他的屋裏玩,且流的似乎還是一種十分新鮮的玩法……

他豈會猜不到溫玉禮的用意。

明知道他的賭癮大,卻要當著他的面賭,且不讓他參與玩法,分明就是故意戲弄他。

他斷然不能讓稱心如意。想讓他不好,他偏就要裝作不興趣的樣子,只要他足夠淡然,他們這齣戲就沒有了聽眾,顯得他們多可笑。

「白桃,記著,當牌型達到這樣的況時,你就能贏了。」

「奴婢記住了。」

千面郎原本下定了決心要維持鎮定,可聽著溫玉禮和白桃講解完規則,他本能地有些心難耐。

這什麼麻將,聽起來確實有點意思……

不,不能聽了。

他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他打小記就好,方才聽過的遊戲規則已經記下來了,尤其當他看到桌子上的那些牌型,更讓他心起伏了。

這一眼看上去至百來張牌,這麼多牌,足夠考驗參與者的記憶力和決策能力,他去過的賭場那麼多,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玩法。

他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轉便朝門口走去,可還未出門便被護衛攔住,「沒有王妃允許不得離開此屋,回去。」

他抗議道:「他們太吵了,影響我休息。」

「你一個階下囚,哪來那麼多要求?回去。」

「……」

溫玉禮那桌,四個人已經開始了第一局。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聽溫玉禮說道:「胡了,墨竹,多謝你的八筒。」

「王妃客氣了。」

……

「四條。」

「又胡了,今兒手氣真好。」

……

溫玉禮連贏三把之後,千面郎已經從門框邊裝作不經意地挪到了白桃後兩尺外,觀測著牌桌上的形勢。

這幫人在他屋裏打牌也不知要打多久,他努力想忽略他們的流,可牌與牌之間的聲,牌底與紫檀桌面的敲擊聲,是那樣的聽……

他看了一眼白桃的牌型,而就在此時,對面的墨竹剛好打了一張白桃缺的牌,可白桃竟沒發現,任由溫玉禮將墨竹那張牌吃了。

他當即喊出聲來:「你這丫頭,牌都喂到門口了,怎麼不推牌?還讓你家主子把牌吃了,你是缺筋麼?還是你沒玩明白遊戲規則?我這旁聽的都明白了。」

白桃轉頭瞪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說完,便回過頭繼續打自己的牌。

千面郎了一下眼角。

而白桃接下來的迷糊行為讓他更是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到底會不會玩?這麼多場打下來都沒贏過,我原以為是你牌太爛,沒想到是你腦子笨,沒用的牌還捂手上不捨得扔呢,這麼你打出去啊,不打出去留著熬湯啊?你這麼玩,賠死你。」

白桃轉頭又罵了他一句,「關你什麼事?」

千面郎抓狂了。

比被囚更可怕的事,是在被囚的過程中看著別人找樂子,且還是他最興趣的樂子。

溫玉禮等人本不理他,他無聊頂,圍著桌子轉了好幾圈,最終回到白桃的後,嘆氣道:「你本不會玩這個,說真的,再玩下去輸死你。」

「輸就輸,反正我還有很多積蓄。」白桃悠然道,「總好過你,連個賭資都沒有,就算我讓你上牌桌,你上還有錢能押注嗎?」

「沒錢又如何,我有手藝。」千面郎冷哼一聲,看向溫玉禮,「你不是想要人皮面嗎?讓我上牌桌,要是輸錢了,我做人皮面抵債。」

「你不是缺材料嗎?還怎麼做新的人皮面?」溫玉禮斜睨了他一眼,「除非你立刻就做一張,來作為你的賭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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