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出發
涂新月想到的問題,蘇子杭早就已經想到了,他將圈進了自己懷里面,“你一個人去平洲,娘上不說,心里面也擔心。再說,你沒有去過平洲,我不放心。至于娘那邊,我會讓元寶他們家多照顧著娘的。”
大不了給蘇儀一點錢,讓幫襯一下。蘇儀雖然平常喜歡鬧事,可見錢眼開,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
“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一起去?”涂新月拉著蘇子杭的手,回頭看他。其實聽見蘇子杭要跟自己一起去平洲,心里面還是高興的。
畢竟,誰愿意跟自己的男人分開呢?
“要是沒想好,我怎麼會跟你說?”蘇子杭挑眉,故意反問。
男人向來說一不二的,既然說了,自然就不會反悔。
“那到時候要是路上很辛苦,你可不許抱怨,也不許反悔。”此去平洲路途遙遠,沒有個兩三天,是肯定過不去的。
據所知,蘇子杭和一樣,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到時候路上不方便的地方多了去了。
“放心吧,你相公是這麼沒用的人嗎?”蘇子杭有點不高興,媳婦也太小瞧他了。
說服了涂新月,蘇子杭又去和余氏打好了招呼,把這個事給定了下來。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眨眼間就到了。
涂新月已經跟林姨商量好,要帶上幾個人一起上路。
林姨也早早的找好了馬車,在城門口等涂新月他們。
“娘,你放心吧,我們不出半個月就一定會回來的,您在家里面也要注意,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一定要去跟元寶他們說,元寶會告訴我們的。”
“好。”余氏點了點頭,拍著涂新月的手背,道:“你們去吧,我會注意的。”
其實余氏也很舍不得涂新月他們,尤其是蘇子杭。子杭這麼大,雖然之前也都基本上待在同山書院里面讀書,可那本就不一樣。畢竟是沒有出遠門,只是待在縣城里面。
這一回,是要出遠門了。
“娘,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跟我們說。”蘇子杭已經把錢放在余氏的屜里面,也經常讓元寶一家過來照應著,想來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告別完了余氏,一群人踏上了去往縣城的道路。
這次除了涂新月和蘇子杭,還有陳完和蟲寶。
陳完是一開始就說好了,要跟著他們一起去平洲的。至于蟲寶說什麼都不肯離開涂新月,最后磨泡的,余氏才同意了讓他一起去。
蟲寶平常乖的就不像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跟著涂新月一起出去見見世面也無妨。
涂新月和林縹緲在青城城門口會合,把跟在自己后的幾人都給介紹了一下。
“正好,這次也有人跟我們同行。”林縹緲站在車隊的前面,指了指后面兩輛馬車,解釋道:“其中一輛馬車里面就是我跟你說的,平洲的州府,到了客棧里面,我們可以洽談關于首飾鋪的事。”
r/>
涂新月點了點頭,問道:“我們坐在哪里?”
“那輛天青的馬車,比較大,坐你們四個人應該差不多了。”林縹緲示意了一下,說著,低下頭來,余瞄見了牽著涂新月手的蟲寶,見蟲寶長得白白胖胖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外,略帶驚訝的問道:“這是你的孩子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涂新月好像才十五六歲,怎麼會有三四歲的孩子?難不,這是蘇子杭的孩子?
林縹緲瞧了蘇子杭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在見到涂新月之后,林縹緲總覺得和對方很投緣,下意識的會將涂新月當自己的妹妹。
可眼下,得知蘇子杭可能早就已經孩子,林縹緲頓時覺得有點替涂新月惋惜,覺得涂新月這樣的好孩可惜了。
剛想到這里,蟲寶連忙道:“我才不是的孩子呢。”
他的年紀不知道比涂新月大多,怎麼可能會是涂新月的孩子,涂新月當他孫都不夠格的。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涂新月手在蟲寶的腦門上面敲了一下,蟲寶立馬有些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郁悶的看著涂新月。
和林縹緲說了兩句話,大概確認了這次行程的安排,幾人就準備上那輛天青的馬車。
只是在此時,后面那輛馬車的車簾忽然被掀開了,而后一張俏麗的臉從車簾后面鉆了出來。
看清楚那張臉之后,涂新月愣了一下,這不是那天在縣城里面遇見的,癡纏陳完的那個小迷妹嗎?
果然,這個想法一飄出來,馬車里面的顧月華也瞧見了陳完,連忙驚喜的揮手道:“是你!怎麼是你!哈哈太好了,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走在蘇子杭后面的陳完抬起頭來,淡淡的瞧了顧月華一眼,懶得理,直接跟在蘇子杭后面,上了他們的馬車。
顧月華見對方不理會自己,心里面也半點不生氣,捂住砰砰跳的心臟,驚喜的道:“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他,看來我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很有緣分啊!”
伺候顧月華的小丫鬟彩云在一邊無奈的道:“小姐,您看那個人那麼無禮,小姐跟他說話,他竟然敢不理會小姐,小姐也不會搭理他算了。”
而且,小姐喜歡的那個男人,上穿的那麼破破爛爛的,彩云就想不通了,平洲里面明明有那麼多的青年才俊等著小姐挑選呢,小姐怎麼忽然對一個鄉佬興趣了呢?
“你懂什麼?”顧月華敲了敲彩云的腦袋,瞇著眼睛道:“這就做有個,還以為我這次回到平洲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在這種場合遇見他,這不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嗎?”
想到這里,顧月華直接把車簾給掀開了。
“唉,小姐你干什麼去?”
“我要去跟他們坐一輛馬車,”顧月華回過頭來,指著彩云道:“你不許跟著我,待會讓爹爹發現的話,我要你好看。”
一邊說著,顧月華還一邊瞄了一眼后面的馬車。見后面的馬車并沒有什麼靜,才放心的上了那輛天青的馬車。
(章節錯亂,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她,是醫藥世家,廢物顧七,平凡的面容下掩藏著一張傾城國色。 她,是鬼醫聖手,異世靈魂,淡漠的面容下有著隨心百變的性格。 當她穿越而來,代替她成了“她”時,身中極品媚藥,是再死一次?還是找個男人當解藥?他,玉樹蘭芝,清逸絕塵,看似無害,實則卻是吃人不吐骨的腹黑狼,一朝錯上,為免被他剝皮抽筋,她只能用上連環計,一避再避,量他有再大的能耐,也絕不會想到,當日強上他的人就是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寵她入骨,愛她至深,哪怕她是世人眼中的廢物,無才無色,他卻視若手心之寶,把她放在心尖之上,許諾,哪怕負盡天下,也絕不負卿!她本是慵懶淡泊之人,冷血而冷情,稟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既然有他護著她,寵著她,愛著她,她就斂起鋒芒,掩去風華,當一個世人眼中的廢物,偷得浮生半日閑。是誰觸了她的逆鱗?激起她心中嗜血?無法修煉的廢才?無一是處的廢物?毫無戰鬥力的顧七?誰知,她風華的綻放,強勢的崛起,只為那守護她而倒下的男子!一朝風雲湧動,揭去廢物之名,揚吾強者之威!長劍在手,且問天下誰與爭鋒!
【微博:晉江九月流火】林未晞死了一次才知,自己只是一本庶女文中的女配,一個用來反襯女主如何溫柔體貼、如何會做妻子的炮灰原配。 男主是她的前夫,堂堂燕王世子,家世優越、光芒萬丈,而女主卻不是她。 女主是她的庶妹,那才是丈夫的白月光,硃砂痣,求不得。 直到林未晞死了,丈夫終於如願娶了庶妹。 她冷眼看著這兩人蜜裡調油,琴瑟和鳴,所有人都在用庶妹的成功來反襯她這個元妻的不妥當。 林未晞冷笑,好啊,既然你們的愛情感動天地,那我這個姐姐回來給你們做繼母吧! 於是,她負氣嫁給了前夫的父親,前世未曾謀面的公公——大齊的守護戰神,喪妻后一直沒有續娶,擁兵一方、威名赫赫的燕王。 後來,正值壯年、殺伐果決的燕王看著比自己小了一輪還多的嬌妻,頗為頭疼。 罷了,她還小,他得寵著她,縱著她,教著她。 #我給女主當婆婆##被三后我嫁給了前夫的父親#【已開啟晉江防盜,訂閱比例不足70%,最新章需要暫緩幾天,望諒解】*************************************************預收文:《難消帝王恩》虞清嘉穿書後,得知自己是女配文里的原女主。 呵呵……反正遲早都要死,不如活的舒心一點,虞清嘉徹底放飛自我,仗著自己是嫡女,玩了命刁難父親新領回的美艷小妾。 這個小妾也不是善茬,一來二去,兩人梁子越結越大。 後來她漸漸發現不對,她的死對頭為什麼是男人?他還是皇室通緝犯,廢太子的幼子,日後有名的暴君啊啊啊! ***本朝皇室有一樁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比如皇室男子雖然個個貌美善戰,但是卻帶著不可違抗的嗜血偏執基因。 慕容珩少年時從雲端摔入塵埃,甚至不得不男扮女裝,在隨臣後院里躲避密探。 經逢大變,他體內的暴虐分子幾乎控制不住,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每日過來挑釁他,刁難他,甚至還用可笑的伎倆陷害他。 慕容珩突然就找到了新的樂趣,可是總有一些討厭的,號稱「女配」 的蒼蠅來打擾他和嘉嘉獨處。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也沒有人可以奪走你,你獨屬於我。 他的嘉嘉小姐。 註:男主偏執佔有慾強,祖傳神經病,女主虞美人假小妾真皇子與作死的嫡女,點擊作者專欄,在預收文一欄就可以找到哦,求你們提前包養我!
植物學博士楚宓穿到了一個聲名狼藉、200斤的丑女身上!悲劇的還是在遠古蠻荒時代,身邊還有個殘廢的老公!整個部落的人,都在篤定他們活不過今年冬天!卻不知,楚宓早已經在空間種田、養魚,還制造了鹽,蓋好了青磚瓦房。帶著協議老公過上了好的日子。等楚宓足夠強大,打算離開部落生活,野人老公卻將她圈在了懷里。“我是你的男人,無論你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感情她救了人還得賠上自己。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