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蘇子杭和涂新月不注意,他的手中竟然撒出了一些藥。
眼見著那些藥要落在涂新月的上,好在邊上的蘇子杭十分敏銳,出手來,直接用袖子一揮,把藥揮了出去。
藥落在黑人的上,瞬間,黑人整個搐了起來。
那落在他臉上,竟然就像是有腐蝕一樣。不過一會兒,只見黑人整個人就像是見了硫酸一般,慢慢的被腐蝕掉了。
他發出了一陣慘,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在蘇子杭和涂新月的面前變了一灘黑水。
看見這一幕,就算是涂新月心堅定,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背后浮現出了一冷汗。
“還是我放松警惕了?剛剛如果不是你的話,這些藥就撒到我的上來了。”
而現在變這一攤黑水的也不會是黑人,而是自己了。
想到這里,涂新月彎下腰去,皺著眉頭觀察那黑水。聞到一陣惡臭的味道,皺了皺鼻子。
“好毒烈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毒藥,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竟然能夠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變這個樣子。”
“這不是毒藥,而是從冥海里面提取的藥。”
蘇子杭皺了皺眉頭,隨后開口說道:“我應該能夠猜到來殺我們的人是誰了。”
“是誰?”
“你還記得之前的莫紫蔚嗎?”蘇子杭皺著眉頭,神冷淡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莫家就生活在冥海的邊上,而也只有他們一家有這種本事能夠從明海之中,提取出這種藥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是莫紫蔚派來的?”
“目前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蘇子杭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過也不排除是其他人想要置你我于死地,費盡心思搞到了這種藥,嫁禍在莫家的上。”
涂新月著下思索了片刻。
怎麼想都想不清楚,自從來到冰原森林之后,自己還得罪了誰。
這一路走過來,也并不算低調,得罪的人也多的,現在估計是數也數不清。
只是想想還是覺得莫紫蔚的可能更大一點。
想到這里,涂新月的角出了一抹冷笑。
“原本以為離開卡地亞學院之后就會安分下來,沒想到離開后回到了莫家。反而覺得自己有了依靠,竟然用家族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去莫家?”
涂新月搖了搖頭。
“算了,現在莫紫蔚還不值得我親自過去對付他,我們主要的目的是去審判司,就按照原來的行進路線走吧。”
蘇子杭點了點頭。
兩個人找了一間客棧,就在客棧里面休息了下來,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在幾個黑人隕落之后,莫家中的莫紫蔚也收到了消息。
看著手中紛紛破碎的命牌,莫紫蔚的臉上出了恐怖的神。
“看來還是我太低估你們了,將家族里面的中堅力量派出去,最后還是全部都折在了你們的
手中。”
莫紫蔚的臉有些駭人。
自從回到了家族里面之后,總是回想起涂新月迫自己在面前發誓的那場景。
現在只要一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把柄握在涂新月的手中,心里面就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在自己的上掛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破裂開來。
這其實,也是莫紫蔚自己庸人自擾罷了。
雖然對方立下了天地誓言,可是這個誓言的懲罰也是有前提的,只有當莫紫蔚泄了涂新月的真實份之后,天地誓言才會去懲罰。
而只要莫紫蔚什麼都不說,誓言自然也不會生效。
可是自打立下了天地誓言之后,卻從未安心過,天天都在想著這件事,覺得自己制于人,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如果說之前只想要教訓教訓涂新月,可是自大立下了天地誓言之后,便無時不刻都想要渣涂新月給殺了。
只有殺了涂新月,才能夠覺得以絕后患,那顆不安的心才能夠安定下來。
一邊想著,門外莫夫人走了進來。
“你這孩子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事?自從你被卡地亞學院送回來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間里面不出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跟我說說。”
看見自己的母親,莫紫蔚連忙跑了過去。
確實忘記了將自己手中的命牌藏起來,不小心被莫夫人給看見了。
“這是?”
看見那些破碎的命牌之后,莫夫人的臉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你把家族里面的人給派出去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我只是替自己報仇而已。”
莫紫蔚見瞞不下去了,無奈之下,只能在莫夫人面前坦白。
“我在卡地亞學院了那麼大的委屈,現在只能窩在家里面,難道還不能讓我報仇了嗎?我可是堂堂的莫家大小姐,難道要我這麼憋屈的把這口氣忍下去不?”
“你這孩子……”莫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卡地亞學院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得罪的可是蘇主。就拍這麼幾個人出去也想要解決他們,你也太天真了吧。做事之前,就不能先跟母親商量商量嗎?”
雖然說上是責備的語氣,可是莫夫人的眼睛里面,卻是心疼的神。
看見莫夫人這副模樣莫紫蔚,就知道對方即便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會責怪自己的了。
“我不敢告訴你,怕你責怪我。原本兒是想自己解決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厲害,我派出去的人又折在了他們的手里。”
“你也不想想那蘇子杭是什麼人,可是冰原森林新一代的青年才俊。還有他邊的那個追月,聽你說起來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
莫夫人將莫紫蔚摟進了懷中,瞇著眼睛思索道:“要我說這件事,你就先消停下來,等你爹來理吧。”
“我爹?”
莫紫蔚張的說道:“不能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的話,我肯定會被他責備的。”
“你這個傻孩子,平常他對你嚴厲點也就罷了,現如今你在外面都被欺負了,他自然是向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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