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風雪舞轉過頭來,有些氣惱的看著對方:“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既然當時跟道歉了,就不會背后故意捅刀子。再說了,我又不是傻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份怎麼還可能追上去,自討苦吃?”
風雪舞皺了皺眉頭,咬牙關,現在的,是恨不得離涂新月越遠越好。
怎麼可能會上去,還心積慮的跟對方住在同一間客棧里面呢?這也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
嚴烈皺了皺眉頭,瞧著風雪舞這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生出疑。
難不真的是巧合而已?
看風雪舞這樣也不像是說謊,再說,說的也沒錯,就算是跟涂新月住在同一間客棧,也未必能夠對涂新月做什麼。
最后還不是要在涂新月的手上吃虧,若不是傻子,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兒了。
“好吧,剛才是我誤會你了,我也是一時著急,生怕你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
說著,嚴烈語重心長地出手來,拍了拍風雪舞的肩膀。
“就算是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傭兵團絕對不會是男主的對手的。還好,這一次只是道歉了事。若是再鬧出什麼,怕是男主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你自己好自為之,我們傭兵團還有這麼多兄弟都是無辜的。”
風雪舞被誤會了一通,本來就覺得委屈,現在還要被對方這樣說。眼眶頓時就紅了,卻是咬著牙固執的不肯讓眼淚掉落下來。
低著頭,憋了半天就是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嚴烈也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話有些欠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了風雪舞,一時之間也有些理虧。
看了風雪舞一眼,索也沒有再說什麼。隨便囑咐了幾句。就轉離開了。
等到嚴烈的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之后,風雪舞才咬住了下。聲委屈的埋怨道:“本來今天就已經夠倒霉的了,現在還要被這樣冤枉,這件事本來就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憑什麼這麼說我?”
想到這里。風雪舞累了,一天也沒有心在吃什麼晚飯了,放下行李直接就轉出了房門。
因為知道涂新月就在這間客棧里面,索連客棧也懶得待了,氣急敗壞的就出了客棧走在大街上。
“這個涂新月可真是我的克星,白天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害我被老大責罵,鬼知道他為什麼要跟我住同一間客棧。我也實在是太倒霉了。”
說著說著,風雪舞就走出了離客棧老遠的距離。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天不僅全部都黑了。而且這四周的道路全部都一個樣,本來就是第一次來這小鎮,白天還能夠辨認一二。可是晚上那些鋪子關了門,每條街似乎全部都是一樣的,一下子竟然有些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果然,人倒霉的時候就連喝口涼水也覺得塞牙。”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方來的?”
風雪舞皺了皺眉頭,就打算拿出懷中的羅盤來辨別方向。
恰好在此時,不遠的大街上走過來兩個男人。
風雪舞眼睛一亮,連忙走上前去想要問路。
而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城主府里出來的護衛。
“你說那拍賣行的管事也實在是忒不懂規矩了,咱們老爺都暗示了多次了?他竟然還在那里裝模作樣,還以為這次他是帶著人來的,卻拿了一些錢財來糊弄咱們老遠。”
“老爺要是不高興,倒霉的還不是底下的我們。你說這大半夜的老爺非讓我們去找個漂亮的姑娘,還一定得是良家婦。”
“大晚上黑漆漆的,我們上哪里去找呀,這不是為難人嗎?”
“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們是在人家底下當差的。我看你也別貧了,趕快去找人吧。”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走到街角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眼前忽然一亮。指著不遠的人就開口說道:“你瞧,我們運氣是不是很好,剛在發愁應該從哪里找個人,那前面不就有一個自送上門來的嗎?”
另外一個男人,順著他的目看去。
看見迎面走來的風雪舞,頓時眼睛一亮。
“你別說,前面那人還真的是,而且長得倒也不錯。走,我們過去瞧一瞧說不定,就能夠解了燃眉之急。”
兩個人一邊說著就一邊故意往風雪舞那邊走。
正好風雪舞也是想要問路,瞧見迎面走來兩個人,心里也沒有多在意,便直接走了過去,詢問他們客棧怎麼走。
“小姐看著是外地人吧?”
其中一個男人聽見風雪舞竟然開口向他們問路,而且這聲音分明就是外地口音,眼睛頓時一亮,連忙笑瞇瞇地問道。
“我的確不是這個城鎮的人,今天才剛剛路過此地。本來是在客棧中借宿一晚,沒想到出來走走卻發現找不到客棧了。你們知不知道這同順客棧在什麼地方?若是知道的話,麻煩請告訴我吧。”
由于是問路,所以風雪舞的語氣也好了不,和白天時對涂新月簡直天差地別。
再加上夜黑暗,兩個男人聽風雪舞的聲音在對比的大概廓。
依稀能夠覺到風雪舞長得也不賴,正是他們老爺喜歡的那一款。
想著兩個男人便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了手,笑瞇瞇的說道:“正好我們也要去那客棧,不如我們一起去吧。”
“你們也要去那客棧這麼巧,難道你們也是那個客棧的人不?”
“對呀。”其中一個男人點了點頭,笑瞇瞇的說道:“小姑娘,你看天都這麼晚了,就不要在外面走了。這樣吧,正好我們現在就要回客棧,不如你跟在我們的后,和我們一起回去。”
風雪舞皺了皺眉頭,本來是有些不放心的。
只不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男人,發現這二人的修為也不是很高。
就算是他們了什麼歪念頭,真打起來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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