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子杭轉過頭來看了劉管事一眼。
“這里是哪個家族的管轄地?”
“歐家。”
劉管事連忙說道。
“竟然又是歐家。”
涂新月冷笑了一聲,對這個家族簡直嗤之以鼻。
之前遇上歐家的時候,就聽說他們的本家向周圍的小家族索要年輕貌的子。現如今看來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連本家都是如此,下面的人模仿著做出這樣的事,倒也不令人覺得奇怪了。
“這個歐家也是時候該好好清理清理了,做事一直如此的話,豈不是要危害冰原森林上面許多人。”
蘇子杭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客廳當中。
果然城主在看見涂新月的第一眼,雙眼立馬就發亮了,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涂新月臉上出不敢置信又興的神來,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世界竟然還有子能到這種地步。
“哈哈哈,實在是太好了。”
城主差點想要直接走到涂新月的面前,只是在看見涂新月邊上的蘇子杭時,到從對方上傳來的巨大威,一下子有些不敢上前。
他咳嗽了一聲,隨后轉過目,視線落在了劉管事的臉上。
“這大清早的劉管事來找我,不知有何要事。”
劉管事看了邊上的蘇子杭一眼,見對方沒有開口的意思。
看來是先把這件事給自己來理了,想了想劉管事就轉過頭來,目落在城主的臉上,臉十分難看的問道:“我記得昨天城主明明收下了我的禮,為什麼今天又派人去找我的場子呢?”
劉管事這話說得倒也直接說出來之后,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憤怒。
收了自己這麼多的金銀珠寶,最后卻給了自己這麼一個答復,換作是正常人都會生氣的。
“劉管事這話是從何說起?”
聽了劉管事的質問,城主也不著急,反而著胡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拍賣場被人砸了,場子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系?要不是你現在跟我說,我還不知道這件事,你若是要把這件事推到我上來,也實在是太冤枉我了吧。”
劉管事早就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易的承認,可是現在聽見他一口抵了心里面還是覺得十分生氣,臉上也流出了一惱怒。
對方就是故意的。做出了這種事卻敢做不敢當,現在還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些去拍賣場搞破壞的人,已經被我的屬下全部都給抓住了,是不是你命令他們來他們廠搞破壞的,只需要把他們抓來當著大家的面審問審問就可以了,我可告訴你,那些人在我的面前把什麼都給招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找到城主府來,還不是因為他們說了這件事就是城主府的人
做的!”
城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臉變得有些郁了起來,他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管事,過了半天之后才冷聲問道:“原來你今天來竟不是要給我送人來的,而是來找茬來的是嗎?”
說著他的目就落在了邊上的涂新月臉上,隨后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客氣地說道:“看在這人的份上,你現在若是跪地求饒,告訴我這件事是你錯了,或許我還能夠放你一馬,要是你繼續在我面前這麼囂張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讓你難堪。”
不得不說城主這些話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不管怎麼說,這劉管事也是拍賣行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到底也是蘇子杭手底下的人,一般人都不敢這麼跟他講話,這城主也的確是膽大包天。
如果是聽了他的話之后更是嚇得面蒼白,目流氓就落在了囊中的上,生怕蘇子杭因此而雷霆大怒。
好在蘇子杭聽了對方的話之后,臉并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瞧了對方一樣,神倒是十分的冷峻。
劉管事連忙就說道:“我看你真的是瘋了,什麼樣的話也敢往外說。這姑娘是你能夠染指的嗎?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東西。”
要是放在平常的話,劉管事是肯定不敢說出這種話來的,這種話一說出來,這不是把明著要把對方給得罪了嗎?可是今天他卻顧不得這麼多了,若是主真的因了這話而生氣,那他們才要遭殃了呢。
所以現在不管是什麼話,對方都敢不管不顧的說出來了。
城主還以為劉管事是上門來賠罪的,沒想到態度竟然這麼橫,頓時差點沒將自己的鼻子都會氣歪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劉管事,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里的一般。出手來瞠目結舌的指責對方,怒罵道:“你這麼跟我說話,你的拍賣行是不是不想要了?你信不信本現在就去讓人把拍賣行給毀了,到時候讓你連哭都沒地哭去。”
“你簡直欺人太甚了!”
城主也懶得跟對方客氣,他深深的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給擺了一道,直接就命令邊的屬下趕快出來把這位劉管事給抓起來,好好的帶下去出口惡氣。
只是劉管事,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得逞呢?遠瞧這城主命令手下過來抓自己,劉管事嚇得連忙就躲到了蘇子杭的后面,同時神有些惶恐的說道:“主這麼多人,老夫可不是他們的對手,還主救命呀。”
眼瞧著那些護衛來到面前,不用蘇子杭出手,涂新月直接手一揮,就把他們全部打倒在地。
劉管事的臉上出了震驚的神,不敢置信的看著涂新月,這一次對涂新月的認識有了一個新高度,之前還一直都以為涂新月跟在蘇子杭的邊,什麼都不會,可現在看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誰說這位小姐什麼都不會的,的武功可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強多了。
其他的不用說,只需要假設一下,若是這位小姐要對自己手的話,只怕只要一抬手自己就能被給打飛出去。
虧自己之前還以為,跟在主的邊只是一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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