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冰鹿族出事了之后,云天瀾整天于愧疚的心理當中,已經影響了自己的修煉。
如果長期這麼下去的話,他肯定會遇到心魔,到時候修煉也會遇到瓶頸,止步不前。
“原來你之所以留我下來,讓我一個人來理此事,是為了替我克服心魔?”
云天瀾的臉上出了一抹激的神。
冰鹿族的事的確是對他造了不小的影響,最近他也的覺到無法靜下心來修煉。
沒想到涂新月竟然觀察細微,及時的發現了這一點。
想著云天瀾的臉上就出了一抹笑容。
“之前一直疑,蘇子杭為何會喜歡你?可是,現在確實找到答案了。”
“追玥,你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子。”
涂新月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不過說實在的,教訓了劉長老那群人一番之后,的心里也舒服了不。
這段時間因為實哥兒的事,的心里面一直都不怎麼痛快。擔心實哥兒的安危,甚至整日都沒有睡好。
可是現如今卻覺得心里面輕松了不,畢竟在教訓了審判司的人之后,實哥兒那邊應該不會再遇到什麼危險了,接下來只需要花費一點時間找到對方,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涂新月將放在懷中的畫像給拿了出來。
畫紙上畫著和蘇子杭的樣子,畫紙的邊緣已經被磨砂的有些泛黃了。
難以想象這張畫像,實哥兒曾經在多個深夜拿出來,對著它思念過自己和蘇子杭。
是想到這些事,涂新月就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微微發紅了。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一定要找到實哥兒,帶對方回到紫竹林,讓實哥兒和一家人團聚。
教訓了審判司的人之后,他們在小鎮上面吃了一頓飯,就直接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涂新月因為心神不寧將畫像落在了飯桌上,都沒有發現。
此時此刻,另外一邊實哥兒在外面找了一圈之后,始終沒有找到失的畫像。
他猜測著,畫像有可能掉落在某個地方了。左右猜想了一下,應該有可能是在客棧里面,便重新回到了客棧之中。
只不過,在他來了之后,涂新月和云天瀾已經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他們并沒有相遇。
進了客棧之后,眼瞧這掌柜的臉十分的難看,像是遭遇了什麼大難,實哥兒皺了皺眉頭,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
掌柜的扯了扯角。
因為小鎮上面的客人也不多,所以他認出來了,實哥兒之前是在客棧里面吃過飯的。
“還有什麼呢?我原本以為是來了一單大生意,沒想到卻來了一個大麻煩。剛剛有一群人在客棧里面打了起來,看另外一群人還傷的不輕,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回來報復我們這小客棧了。”
實哥兒微微愣了一下,目往周圍看去:他想到了自己離開之前,遇見的審判司那群人。
“對了,我離開之前不是有一群修士進來吃飯了嗎?他們走了嗎?”
“什麼走了呀?就是他們出事了。”
...
掌柜的一臉一言難盡的搖了搖頭,神無奈的說道:“剛剛進來了另外一幫人,把之前那幫人打的落花流水,直接把他們扔到了森林里面進去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發愁呀,看那兩幫人看起來來頭都不小,真怕到時候他們回來了會連累了我。”
實哥兒的面容,卻是因為掌柜的話微微一變。
“你是說來了另外一幫人,把原來那群人打的落花流水了?”
“對呀!”
掌柜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實哥兒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來的一群人應該就是云天瀾他們了,難道云天瀾不會這麼快就把銀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又回來找他了嗎?
“你知不知道后面那幫人去了哪里?”
掌柜的疑地看了實哥兒一眼,眼瞧著實哥兒其貌不揚的樣子,也不像是跟那群人認識的。
不過,實哥兒給他的印象不錯,所以他還是耐著子解釋道:“他們揍了人之后就直接離開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那群人一看就是修士不好惹的,所以我也不敢上去。”
實哥兒皺了皺眉頭,心里面越發確認了,肯定就是云天瀾他們回來了。
“多謝了。”
他正打算轉離開,只不過在臨走的時候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
他是回到客棧里面來尋找畫像的。
“對了,掌柜的,你可曾看見有一張破舊的畫紙,上面畫著一男一。”
實哥兒本來是試探著問了一句,誰想得到,在聽了他的話之后,掌柜的還當真點了點頭。
掌柜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畫紙,隨后放在了實哥兒的面前,笑著說道:“你問的就是這個東西吧?”
實哥兒看了一眼那畫紙,立馬就發現這的確是自己想要的東西,臉上立馬就出了笑容。
“不錯,這的確是我想要找的東西,沒想到真的把畫紙給落在客棧這邊了。”
還好他回來找了一下,否則可能就錯過了。
誰知聽了他的話之后,掌柜的確實出了疑的神。
“這畫紙是你的嗎?我還以為是之前那人的。之前看見一個姑娘拿著只畫紙,模樣還跟這畫紙上面的人很像呢。”
掌柜的無心說的一句話,卻是在實哥兒的心里面引起了軒然大波。
實哥兒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震驚的目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在聽見掌柜的說,對方和這畫像的人很相似的時候,他的眼中涌出了極大的希。
“你確定你當真沒有看錯嗎?那子當真和畫像之中的十分相似嗎?”
掌柜的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我不會看錯的,那子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常人,我的印象很深刻。”
眼見著對方的神十分肯定,實哥兒更加激了。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長得跟他娘親一模一樣的人。既然出現了,那麼那個人肯定就是他的娘親!
實哥兒雙手抖著,連忙把畫紙放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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