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見到這位老者,即便是鄭榮,臉都變得恭敬起來,急忙站起來。
這位三長老,是他們鄭家的四大武尊之一,也是家族裡地位最高的四人之一。
鄭家能有今天的強大,要歸功於五十年前,遇到的一位高人。
那位高人指點了當時鄭家的幾位核心員,而三長老,就是其中之一。
三長老本來只是資質平平的一位武者,年近四十,境界還停留在半步宗師。
可是在那位高人親自指點後,三長老就像開竅了一般,修煉速度突飛猛進!
一年,突破到宗師之境,十年,踏武尊!
而如今,又過去將近四十年了。
三長老,接近要到武尊境界的天花板了。
「三長老,這個方羽只是一名小輩罷了,哪裡用得到您老人家親自出手?」鄭榮說道。
「小輩?聽說我們鄭家,在他上可折損了不人啊。」三長老背著雙手,慢慢走到客廳。
這句話有怪責的意思在裡面,鄭榮臉一變,低頭道:「三長老,我們之前對方羽的調查不夠仔細,不知道他實力的深淺,如今……」
「如今又損失了三名宗師境的護法,並且還把靈陣的靈木和符棣泄了出去。」三長老走到鄭榮前,打斷了鄭榮的話。
聽到這句話,鄭榮和鄭修塵臉皆是一變。
對啊,他們都忽略了一個重點!
那三名護法沒有拿下方羽,那麼他們手中的靈木和符棣,不就落到方羽手中了?
靈陣是他們鄭家的不傳法,絕不容許泄!
鄭修塵看向三長老,說道:「靈陣需要特殊的口訣才能啟用,三名護法都是誓死效忠鄭家的人,應該不會說出去吧……」
三長老淡淡地看了鄭修塵一眼,說道:「若你抱著這種僥倖心理,那你就不適合坐上家主之位。」
鄭修塵心頭咯噔一跳,不敢再說話。
「三長老,這是我的疏忽,是我低估了方羽的實力,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鄭榮低下頭,沉聲說道。
「事已至此,道歉沒用。當年那位高人曾告誡我們,一定不能將他教給我們的法外傳!」
「這個方羽,一定得除掉!」三長老神嚴肅,厲聲道。
「可是……」鄭榮面遲疑,仍不想讓三長老親自出手。
三長老是他們鄭家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同時也代表著鄭家的核心力量和最高意志。
以鄭家現在的名聲和量,對付方羽這種小輩,竟然需要三長老親自手。
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淮北其他武道世家會怎麼看?
「無妨,我本就要去江南一趟,與武道協會談一些事。」三長老明白鄭榮的擔心,說道。
「武道協會?」一旁的鄭修塵面疑。
鄭榮看了一眼鄭修塵,臉上出一譏諷,說道:「江南武道界長期孱弱,好不容易出了古如龍這麼一位武尊,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捧起來,就隕落了。」
「如今的江南,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我們鄭家要進江南,一定得加快進程,否則會被其他幾家搶先。」
「當今江南武道協會的會長孔承,與三長老乃是舊相識。我們鄭家可以利用這一點,搶在其他家之前場,把江南這塊最的部分吃進去。」
說完,鄭榮看向三長老,恭敬地說道:「這些小事本該由我們這些晚輩做,要麻煩到三長老您老人家,實在是抱歉。」
三長老擺了擺手,說道:「老夫常年待在家中,都有些僵了,是該出去走走了。」
……
第二天下午,江南訓練基地。
方羽站在隊員面前,說道:「給了你們足足一天的時間,應該已經能夠做出任意一組作了吧?」
十名隊員站立在原地,沒有回應。
「現在開始檢查。」方羽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指著左手邊第一名隊員,也就是黃小龍,說道,「從你開始,往前一步。」
黃小龍臉微變,往前一步。
「開始做吧。」方羽說道。
黃小龍深吸一口氣,看了旁的隊員一眼。
兩名隊員立即走上前,幫助黃小龍把四肢拗到扭曲的角度。
片刻後,兩名隊員往後退。
此時的黃小龍,已經做出了類似於方羽所畫的圖上的某一組作。
方羽微微瞇眼,看著黃小龍。
而黃小龍則是咬著牙,強忍疼痛和不適,保持著這個作。
靜靜看了十秒後,方羽開口道:「還不錯。」
黃小龍鬆了口氣,就要放鬆四肢。
「不要,保持這個作至一個小時,才能有訓練的效果。」方羽說道。
一個小時!?
聽到方羽的話,不僅是黃小龍,其他隊員臉都是大變。
這種拗四肢的作會給帶來極大的疼痛和不適,保持十秒鐘已十分困難。
可方羽竟然要他們保持這種作一個小時!?
這怎麼可能做到?
黃小龍臉難看,說道:「方隊長,你……」
「下一個。」方羽本不理會黃小龍,看向另一名隊員。
那名隊員臉一變,但還是只能往前一步。
同樣要依靠另外兩名隊員的幫助,他才能擺出紙上的一組作。
「啊……」在擺出作後,這名隊員表無比痛苦,甚至慘出聲。
「下一個。」方羽又看向下一名隊員。
幾分鐘後,訓練場上的十名隊員,全部擺出了扭曲而詭異的姿勢,而且每個人臉上都是痛苦,滿臉都是汗水。
遠遠去,這十名保持著怪異作的隊員,哀嚎連連,場面甚是稽。
「曉瑩,你覺得如何?」
不遠一高臺上,夏和問站在他旁的一名穿著軍裝的人。
人看著下方訓練場地上的方羽,臉上沒有什麼表。
「至,我不覺得做這些作,能有什麼訓練效果。」人說道。
夏和出微笑,說道:「對於方羽此人,你的調查結果如何?」
聽到這個問題,人微微蹙眉,眸里滿是疑。
「此人份相當奇怪,出生地未知,父母份不明,是一名孤兒,由一位老人養長大……但這名老人的份,也是未知。」人說道。
夏和眉頭皺。
是他讓人去調查方羽的,已經調查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居然還有這麼多信息查不出來?
要知道人所在的部門,可是軍區報能力最強的一個部門!
「為什麼會查不出來?」夏和問道。
人看了夏和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已經將他的份挖到底了,但這些人的份,的確是查不出來……很有可能,這些人本不存在。」
「你的意思是,方羽的份是偽造的?」夏和問道。
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有可能是偽造的……但是,又不是偽造的。」
人知道自己這番話很矛盾,補充道:「以我們現在所掌握的報系統和技,任何一個華夏人的份都能夠起底,但方羽卻超出了這個範疇。」
「簡單來說,就是方羽的份信息有很明顯的偽造痕跡,但是我們查不出關於他的另外的份信息。所以只能認定他現在的份信息,就是真實的。」
聽完人所說,夏和沉默,看向下方的方羽,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暫時沒有,但我會一直跟進。」
「我絕不相信,這世界上能有人將份偽裝得如此徹底。」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
「啊……」
訓練場上,哀嚎聲此起彼伏。
他們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將近十分鐘,覺四肢的筋骨都要斷裂了。
方羽臉淡漠,靜靜地看著這群隊員。
這套,起初訓練的時候,的確很非常痛苦。
但只要讓四肢形了記憶,之後就會越來越簡單。
黃小龍汗如雨下,額頭上青筋直冒。
他看著站在前方的方羽,心中的怨憤越積越多。
他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晉升到中將之位,本已算是人中之龍,心氣很高。
可如今,他居然被一個在軍中毫無資歷的頭小子當做猴子一樣耍,還不能反抗!
這種屈辱,他幾乎要承不住了!
這時候,兩道影慢慢朝方羽走來。
看到夏和出現,本來已經快要承不住的隊員,咬著牙,卯足勁死撐,甚至閉上,不願發出哀嚎聲。
他們可不想在大帥面前出醜!
黃小龍看到夏和旁的人,眼神都變了。
怎麼會來這裡?
該死!偏偏在這種時候!
在他最憋屈,最難堪的時候!
「方隊長,辛苦你了。」夏和微笑道。
「沒事,我就是來這裡站一站,一點也不辛苦。」方羽說道。
這時候,他看向站在夏和旁的軍裝人。
「這位是夏曉瑩組長,來自華夏報組。我特意把請來,給方隊長介紹一下其他軍區參賽隊伍的況,好讓方隊長對這一屆的對手,有個較為清晰的認知。」夏和說道。
夏曉瑩?也姓夏。
方羽眼神微,他第一眼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覺眉宇間與夏微雨,夏聽荷姐妹二人有些相似。
「也是你孫?」方羽看向夏和,問道。
夏和笑了笑,算是默認。
但夏曉瑩臉卻是有些冰冷,不太喜歡別人提起這一層份。
「你們三姐妹長得像的,不過你比起們……」方羽看著夏曉瑩,說道。
「方隊長,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夏曉瑩冷冰冰地打斷了方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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