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的事沒有聲張,除了大哥還有葉秋知以外誰都不知道,但是葉秋知和說,什麼都查不到。
柳甜嚴重懷疑這一切都是葉秋知的自導自演,先是給吃藥,然后他自己又吃......
簡直想哭!
畢竟......
他的表現,如果不吃藥很難辦到......
柳甜收回這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想法,難道真的就是商業沖突,有人嫉妒他們井氏拿下了經營權?
但是想到嫉妒,一個人的名字不由地出現在了的腦海,林玥玥!
可是見到林玥玥的時間不多,宴會那天林玥玥很早就走了,確定沒有和林玥玥有過什麼接。
只能告誡自己按兵不,如果真的有人想對下手,絕對不會只有這麼一次這麼簡單。
即便現在葉秋知和大哥都查不出來,相信,也不會白白的吃下這麼個啞虧。
“甜甜?”
鄭理有些無奈地,雖然他知道柳甜只有在對他不設防的時候才會出神這麼久,但是他也還是希柳甜能把他當個男人一樣看待......
柳甜回過神來,對著鄭理囅然一笑,“師哥,這次回去我們一起去看看師傅。”
“嗯,應該的。”
鄭理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柳甜想了想,然后淡然開口,“師哥,京市年前最后一場拍賣會還需要麻煩你把關,從征集到的拍品,到拍賣后的后續手續,都需要辛苦你,京市的律師團隊,你盡快接手吧。”
“好的,老板!”
鄭理忽然對著柳甜敬了個禮,一板一眼地說道。
柳甜被嚇了一跳,手推了下鄭理舉著的手,嗔道,“去你的!”
車的氣氛終于活絡了些,鄭理把手進自己的黑大包里,剛掏出來一件帶著吊牌的短款羽絨外套,他就聽見柳甜又沉悶下去的聲音。
“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一份離婚起訴書,擬好之后全部郵寄給葉秋知吧,兩條路他選哪條都行。”
柳甜的臉變得蒼白,說出這話的同時,一顆心也生疼生疼的。
鄭理舉著羽絨外套的手一頓,然后才又塞進了柳甜的懷里,“給你買的,京市比較冷,你穿現在的這套大肯定不行。”
柳甜了鼻子,捧著服在墨鏡下看著鄭理的眼睛,聲音沙啞的說了聲,“謝謝,你買你自己的了嗎?”
“我不怕冷。”鄭理也轉頭看著柳甜,他聲音有些過分的溫,他知道柳甜墨鏡下一定藏了一雙紅了的眼睛,像曾經很多次那樣,只要提及那個男人,就能讓輕而易舉的繳械投降。
“剛才你們是在一起的吧?”
他出聲問。
“嗯?”
柳甜不明所以,不知道鄭理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你自己不到,但是我能聞得到,你上都是男人的味道,而唯一一個能近你的男人也只有他一個。”
鄭理覺得他對自己好殘忍,可是越殘忍就越能告誡自己要和柳甜保持在一個什麼樣的距離,理智是能戰勝的。
柳甜:“......”
“所以怎麼又想離婚了呢?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喜歡他,不是嗎?”
鄭理著一口氣,他在柳甜看不見的地方死死地著拳頭,心里已是翻江倒海。
他一邊期盼著柳甜離婚吧,一邊又清楚地知道,即便是離婚了,他也沒有機會......
柳甜的瓣輕微地蠕了一下,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連鄭理都知道葉秋知是唯一一個能近的男人。
不想委屈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
柳甜和鄭理在京市落地的時候,葉秋知正抱著井顥在井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等著柳甜。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跟他溫纏綿了三天的人,如今已經在京市落地,正在往老宅趕了。
葉秋知一邊耐心的教兒子說話,一邊不耐煩地頻頻看著手表,整個人把矛盾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大的車廂里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嚇得井顥哇哇大哭。
他蹙著眉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顧云霄。
這一看眉頭皺得更深了,肯定是他的監控又被調了......
“你特麼嚇到我兒子了!你賠得起嗎!”
葉秋知的聲音拽拽的,但是聽得出來心還不錯。
顧云霄從聽筒里確實聽見有孩子的哭聲,“把手機給我干兒子,是干爹不好,等干爹請你喝酒!”
葉秋知:“......我怎麼覺你在占我便宜,還有,我兒子什麼時候認你當干爹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送禮了嗎?就想當干爹。”
葉秋知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抱著井顥又拍又哄,聽得電話那端的兩個人暗暗咂舌,嘆這就是爸的力量?
蘇辰對著電話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誰敢占你便宜啊,你不僅是剝削工薪階層的邪惡資本,你還是個三天三夜的牲口!”
“哼!你是工薪階層?”
葉秋知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得意的傲勁即便是不看臉也聽得出來,“羨慕爺的力?”
蘇辰忍不住“噗呲”地樂了,“出來喝酒,咱們兄弟幾個好好探討探討是你更有力還是我甜妹更有力。”
“滾犢子吧,我在滬市呢,沒別的事我掛了,我還等我老婆電話呢!”
葉秋知說著在井顥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惡作劇般地留下了一個口水印,看著井顥又想哭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他手把井顥臉上的口水抹掉,然后隨口又印下一個口水印,他看著井顥來回在哭和不哭之間跳橫,然后得出來了一個結論,小孩就是現在最好玩,不會反抗,隨便欺負。
“嗯?”
顧云霄和蘇辰齊齊愣住,“你不在京市?”
顧云霄問。
“不在啊,我晚上能到,有事?”
他的聲音有些煩躁,他們兩個人明顯有些大驚小怪了,只要柳甜沒搬回到京市去,他往返于京滬也算是正常。
顧云霄和蘇辰兩人四目相對,全都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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