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快要氣炸了,他看著麵前的韓以湄笑如花,又看看那碗盛湯,一時間怒從心頭起,端起那碗湯就直接倒進了垃圾桶裏。
韓以湄驚了一下隨即生氣地道:“你這是幹什麽?我好心好意給你留一碗湯,倒留出錯來了。”
然後便很生氣地提起保溫桶就往門口走。
聶振賢自知剛才自己有些衝,趕跟過去,從後抱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快撒手,我知道你是嫌棄那是一碗剩湯,那我也是你弟弟睡過了不知道多次的殘羹剩飯,你還抱我幹什麽?”
韓以湄從他的懷中掙出來,冷冷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三哥,有些時候人就得認命,你也別怪老天對你不公,你應該這麽想,這一切都本是予桑的,是你覬覦他所擁有的一切,才想奪走他的東西,明白嗎?包括我,包括那碗湯都是予桑的,所以我覺得你以後也別糾纏我了,我也不會像今天早上那樣忽然出現在你房間,三哥,我們都要懂一個道理,那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你認命而我也認命,活的就會稍微幸福一點。”
韓以湄嫋嫋婷婷地走到門口,手握在門把手上,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如:“三哥再見了。”
這聲再見,仿佛是跟聶振賢永別似的。
“我不認命,韓以湄,你必須是我的!”
韓以湄聽了噗嗤一聲笑,仿佛這句話是他聽到的最可笑的話一般。
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出手跟聶振賢揮了揮,然後就拉開門走出去了。
聶振賢心裏的鬱悶到了極點,他走到了垃圾桶旁邊,看著裏麵他剛倒進去的那碗剩湯,一腳就將垃圾桶踢得遠遠的剛好,書推門進來,那桶裏的湯就撒了一聲,嚇得書一聲尖。
“呀,什麽東西??”
“滾出去!”聶振賢咆哮道,書嚇的一頭,都忘了自己進來找聶振賢是幹嘛的了,立刻關上門跑出去了。
韓以湄真是說到做到,後來他們無論在聶家見,還是韓以湄到聶氏給聶予桑送飯,真的沒有再單獨出現在聶振賢的麵前,哪怕他們有機會單獨相,可是韓以湄總是快步從他麵前走開,完全不給聶振賢半點機會。
有一次韓以湄在自己的臺上梳頭發,很喜歡在臺上梳頭發,聶政先以為又是給自己的一個什麽信號,立刻翻了過來,抱著韓以湄就要親吻,韓以湄用力地推開他,甚至還給了他一個耳,就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韓以湄這若即若離,前一秒還跟他纏綿,後一秒就仿佛是陌生人的態度,簡直快把聶振賢給折磨死。
是的,聶振賢承認韓以湄很有手段,他也知道這應該就是韓以湄拿自己的手段而已,但他明知道卻還忍不住沉淪。
有的時候他在想,不知道哪一天他真的忍不住了,當著聶予桑的麵就摟住了韓以湄,然後告訴他韓以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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