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這段時間也憋了一肚子火,被聶予桑嚇得都不敢回聶家,今天在那個人家待兩天,明天在這個人家待兩天。
有個的還取笑說他被他最小的弟弟嚇得有家不敢回。
沒喝酒之前沒什麽,現在危機覺得解除了,他又喝了酒更是有恃無恐。
他覺得自己脖子黏糊糊的,了一把都是,其實是聶予桑把自己的手打破了的粘在了他的脖子上,可是聶振賢不知道,他喝多了還以為聶予桑把他的脖子給掐出了,一時之間惡從心頭起,抄起桌上的一隻盤子就向聶予桑砸去。
“你tmd聶予桑,你竟然向我下狠手,不就是一個人嗎?老子什麽樣的人沒玩過?你犯得著跟我下這麽黑的手?我還沒讓把孩子生下來讓你幫我養呢。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再說是勾引的我,那個小浪蹄子...”
聶振賢還在滔滔不絕,聶予桑剛才沒有躲開,那盤子就不偏不移的砸到了他的額頭,剛好砸在前兩天韓以湄砸到的傷口上麵,剛剛結痂又被砸破了,就流了出來,過他的眼睛,在臉上留下一條痕,顯得可怕的。
聶振賢不以為然,他了鼻子。
“老七,你把我弄見了,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不就是個人嗎?三哥晚上就帶你去找,金碧輝煌老板娘我認識,讓幫你找最漂亮的妞,床上功夫不輸你那個韓以湄,也不知道是不是去進修過,還真的有幾把刷子的...”
他話音未落,聶予桑就衝了過去,隨手拿起一隻水晶的煙灰缸朝他的頭上砸了下去。
那隻水晶煙灰缸極其重,就是不小心掉下來砸到腳麵子都能疼上好幾天,更別說他用盡了大力,近距離的對他腦袋砸下去了,隻有那麽一下聶振賢就不吭聲了。
聶錦航嚇壞了,拚命的拉聶予桑,聶予桑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力大無比,他一隻手就把聶錦航給推開了,另一隻拿著煙灰缸的手,一下一下的朝他的腦袋上砸過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韓以湄跟他說的那句話,隻要聶振賢死了,他就回到踏邊。
所以他一定要砸死聶振賢,他一定要韓以湄回到他的邊來。
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聶錦航又不敢來其他人,他怕家醜外揚。
他見聶予桑仿佛殺紅了眼,就好像被鬼附了一樣,他也不敢輕舉妄,環顧四周,又找到了一隻煙灰缸,在他的後頸部狠狠的敲了下去。
聶予桑應聲倒下,聶錦航巍巍的走過去往地上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沒把聶錦航給嚇趴下來。
此刻聶振賢哪能分辨出他原本的樣子,他滿臉都是,額頭都被聶予桑砸了一個大,白白的腦漿子都流出來了。
“哎喲,我的媽呀。”聶錦航一就一屁坐在了地上,半天都回不過神。
等他好容易稍微緩過神來,腳的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地上早就流滿了鮮,又又黏,聶錦航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在泊裏打了好幾個滾,沾的滿滿手滿臉都是。
他帶著哭腔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打給誰,這時經理帶著酒店的老板過來了,他聽說聶予桑傷了手,聶家人他可不敢得罪,趕過來詢問一下怎麽回事。
門是虛掩的,沒有關嚴,他們便推開了門。
“聶大,三,七,今天吃的怎麽樣啊?”他話音未落,便看見了包房這可怖的一幕。
兩人都呆住了立在門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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