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瑜瞥了沈奕航一眼,說道:“有個恬不知恥的人愣是要跟著來,我也沒辦法。”
某個恬不知恥的人:“……我去我自己家的餐廳吃飯,那不是合合理的事嗎?”
彭子瑜白了他一眼,沒有揭穿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去的。
喬思沐忍著笑,又問道,“那你和許浩恒這頓飯吃得怎麼樣?”
“開心的。”彭子瑜如實說道。
這可是大實話。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許浩恒被沈奕航懟得啞口無言的模樣,的心里莫名覺得爽,尤其到最后許浩恒還去了醫院洗胃,彭子瑜的耳旁沒了許浩恒的聲音,只覺得更加舒服了。
但是這話落在沈奕航的耳里,卻了彭子瑜因為許浩恒的存在而到高興,一顆心當即多了些不舒服的覺,忍不住說道:“那個只知道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有什麼好的?吃不起還要勉強,最后還將自己吃進了醫院,這樣的人,要我說,還是遠離的好。”
喬思沐大概知道在餐廳里他們都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會兒還是裝作不知道,問道:“哦?怎麼吃進醫院了?”
“沒什麼,就是許浩恒不能吃辣,可是沈奕航這個稚的人點了一桌子的辣菜,所以許浩恒就進醫院洗胃去了。”彭子瑜云淡風輕地說道。
沈奕航理直氣壯地說道:“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只是按著我們兩個人的口味點的菜,他自己要是吃不了完全可以再另外點一些,是他自己舍不得花這一筆錢而已。”
說著,沈奕航又有些委屈地說道:“說起來,最后還是我結的賬,一分錢都沒有花他的。”
看著沈奕航那一副“虧大了”的模樣,喬思沐努力忍住笑意。
彭子瑜看他的眼神則更加嫌棄。
一個人突然朝他們走來。
喬思沐認得,是和許浩恒一起來的臨大的學生。
那人手里拿著一個禮盒,對彭子瑜說道:“彭子瑜同學,這是我們許浩恒同學說送給你的補償禮,今天中午的午飯安排得不太妥當,被不必要的外人打擾了這頓午飯,所以特意給你送了個小禮作賠禮,這個小禮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希你不要嫌棄。”
沈奕航立馬說道:“既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為什麼還不能嫌棄了?”
那同學也沒想到沈奕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怔愣了一下之后說道:“禮輕意重,只要心意到了,不就好了嗎?而且大家都還是學生,如果一下子送非常貴重的禮,那不是讓彼此都有負擔,不是嗎?”
沈奕航輕描淡寫地說道:“有負擔的是許浩恒吧?他只是自己有負擔,可不能將這個負擔也強加在別人的上,送不起昂貴的禮直說就是,也別找這麼多的理由。”
臨大同學:“…………”
這話可是半點都接不下去。
還是喬思沐出來打了個圓場:“麻煩你跑一趟了。”
彭子瑜將禮還給他,說道:“中午的那一頓飯我吃得還是愉快的,所以他也不需要準備些什麼賠禮,沒有這個必要,謝謝他,也辛苦你了。”
臨大同學也沒想到彭子瑜竟然真的拒絕了,有些錯愕,正常孩子應該都沒不喜歡禮的吧?
“你就不先看看這里面是什麼?”臨大同學忍不住問道。
彭子瑜要頭:“真的沒有這個必要,這件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還請你幫忙轉達,既然是來流的,那麼我們就好好流學上的事就好了,其他的實在沒有必要浪費太多的時間。”
臨大同學見彭子瑜說得這麼堅定,也只能無奈地應下:“行吧,我會轉告給他的,打擾你了。”
說完,臨大同學帶著許浩恒心準備的禮回到了醫院。
許浩恒看到他折返回來,再看到他手上的禮盒,原本還帶著期待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這是什麼意思?”
同學將禮放在他的面前,無奈地說道:“彭子瑜說中午的那一頓飯吃得開心的,沒有半點不悅,所以你也沒有必要道歉,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禮就不用了。”
許浩恒的臉一僵:“就沒有看過禮?”
“沒有,連打開的都沒有。”同學如實說道。
許浩恒沉著臉打開了禮盒,看著里面非常致漂亮的首飾,臉難看得厲害,向那同學直問道:“沒想著打開,你就不知道給打開嗎?!”
這麼致華貴的首飾,只要彭子瑜看到了,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同學原本也只是好心幫他跑一趟,想著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的一個生,要是能夠幫許浩恒和彭子瑜事,也是一件好的事,但沒想到許浩恒竟然用這種上位者命令的口吻,讓同學的心里一下子也很是不舒服,“人家拒絕了就拒絕了,難道我還要恬不知恥地強行讓別人打開,然后再把禮塞到的手里嗎?!”
同學不滿地說道:“你要是這麼想讓收下禮,那你就自己親手送給,還要讓我幫忙跑一趟算怎麼回事?”
說完,同學徑自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小聲吐槽道:“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許浩恒的臉更加難看了。
想著今天中午沈奕航的表現,許浩恒一張臉的臉黑得猶如鍋底。
沈奕航對彭子瑜這麼殷勤,而且還不讓彭子瑜和他單獨接,是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不行,他一定要讓彭子瑜想起該想起的事!
這里的一切都不是該記起來的!
如果說之前許浩恒還只是在各種小事的地方對彭子瑜好,那麼接下來的這幾天,許浩恒則是明晃晃地對彭子瑜好,給送各種各樣的禮,彭子瑜需要什麼東西他總會不余力地第一時間給找到,可謂是非常盡心盡職。
但他偏偏在察覺到彭子瑜有些不耐煩的第一時間會立馬主離開,不會給帶來太大的困擾,倒也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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