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的人不僅有他,還有臨時過來的兩百號的保鏢。
有人敢在他頭上土,特麼的,他必須讓對方土!
抵達別墅后,唐年一腳踹開了別墅大門,一幫人呼啦啦的魚貫而,奔向大廳。
奈何,等唐年進了大廳,里面卻什麼也沒有。
“唐總,夫人不在。”
為首的保鏢跑進去找了一圈之后,對唐年說道。
“瑪德!”
唐年沒料到孟婉初如此狡猾,當即撥打了的電話,“你在哪兒?我老婆呢?”
電話那端,孟婉初氣定神閑,“是唐總蠢呢,還是唐總覺得我孟婉初很蠢?綁了你老婆,我在那兒等你來抓我嗎。”
怎會不知道唐年想弄死?
“你到底想怎麼樣?”唐年無比憤怒,只覺得心頭怒火幾乎要竄出。
“你老婆在賢山山頂,你帶著沈連諾過來。”說著,孟婉初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時間,“現在從別墅趕過來只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上山我給你二十分鐘。慢一分鐘,就別怪我不客氣!”
“賢山那麼高,十分鐘我飛上……嘟嘟嘟……”
唐年還想說些什麼,但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電話被掐斷,唐年氣的面紅脖子,右手死死地攥著手機,手機屏幕竟生生被他碎出一條裂痕,“死丫頭片子,簡直蹬鼻子上臉!拿我唐年當柿子嗎!”
跟隨唐年多年的保鏢見他雷霆大怒,不由得了脖子,有些畏懼的吞咽著口水。
要知道唐年是京城首富,換言之,也是華國首富。
區區一個孟婉初居然敢在一國首富面前如此挑釁,簡直是不知死活。
“一個個愣著干什麼?”
唐年轉移了火力,回頭怒瞪著并列兩排而立的保鏢,“趕特麼的去沁心居給我抓人,最好抓了孟婉初的兩個孩子,我要弄死他們!”
底氣十足的吼著,聲音在客廳里回著,格外的刺耳。
“是,是,唐總,我們現在就去。”
“走,趕去。”
“唐總,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唐總莫要急。”
“唐總別激,傷了子可不好。”
……
一群人不停地安著唐年的緒,但同樣跟著憤怒。
想想他唐年是何許人,哪兒曾過如此屈辱?
傳出去只怕他都會為茶余飯后的笑柄。
唐總抬手捂著口,猛地一咬牙,佝僂著子,疼的五扭一團。
“唐總沒事吧?”
保鏢走了過去,攙扶著唐年的胳膊,“趕坐著歇會……”
“滾,歇什麼歇,我老婆還在孟婉初那個賤東西手里呢!”唐年一把推開保鏢,大步流星的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后,保鏢們呼啦啦的跟隨其后,紛紛上了車。
清一的奔馳,此起彼伏的砰砰關門聲,而后就是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一排車陸陸續續駛出了別墅。
自然,沈連諾也被他們強行塞進了轎車。
以唐年為首的一排車隊,一路風馳電掣,終于在十八分鐘后抵達賢山的腳下。
唐年下車后,一邊小跑著往賢山大門跑去,一邊給孟婉初打電話。
走到賢山大門口,抬頭看著高如天階一般的樓梯,唐年又氣又恨,只能著頭皮踏上第一層臺階,一步步的朝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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