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5章他們老大就是招蜂引蝶
南宮肆朝著朔風比了個國際手勢,然后閉上眼睛。
朔風無奈,要不是南宮肆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事,他還不樂意服侍他呢!
想到這里,他冷哼一聲,把水杯放下,走到沙發旁邊坐下,說道:“真難服侍,也只有我能服侍你!要是給你找個護工,肯定得把人給嚇著。”
南宮肆沒有作聲。
念穆聽著他們這樣吵吵鬧鬧,也是無奈。
“肆,你好好休息。”慕凌收起手機,走到病床邊。
“老大,我沒事。”南宮肆也是郁悶,他現在躺了多久了?他也沒時間觀念。
“老大,你有事先回去,反正朔風不會讓我死在這里的。”南宮肆說道。
“嗯,公司還有些事,我跟念穆先回去,等你能做理治療了,念穆會幫你,不用擔心,一定會恢復到跟從前一樣,還有,有一筆錢也轉進了你的銀行賬戶,不過不是我轉的。”慕凌說道。
南宮肆詫異,“你知道的,我只是開玩笑。”
“我知道。”慕凌點頭,知道南宮肆提錢不過是開玩笑的。
但是這筆錢也不是他給的:“是馬科斯轉給你的。”
馬科斯知道南宮肆中槍后,就堅持要把這筆錢轉給南宮肆,并且問了他要南宮肆的賬號。
他也沒權力替南宮肆拒絕這筆錢,所以就把南宮肆的銀行賬號告訴馬科斯。
馬科斯便給南宮肆轉錢了。
聽見是馬科斯轉給自己的,南宮肆明白了什麼意思。
現在最想讓曼斯特坐牢的人不是慕凌,而是馬科斯,這次他中了槍,但也破了伊森跟曼斯特的逃獄計劃。
馬科斯這是激他。
“我手機呢?”南宮肆問道,全麻結束后,他什麼都不想做,甚至連手機都不想看。
要不是慕凌說這麼回事,他也懶得找手機,只想瞇著眼睛,來緩解一下被麻醉過后的癥狀。
慕凌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遞給南宮肆。
“謝了。”南宮肆接過手機,微微側頭便覺得頭暈,還有些想嘔吐,他握住手機,閉上眼睛,過了好會兒才緩過勁來,然后打開件看了一眼自己的賬戶余額。
馬科斯出手大方,直接轉了兩百萬金給他。
南宮肆說道:“還大方的。”
“轉了多錢?”朔風也好奇。
慕凌看著他與青雨說道:“你們也有。”
“不是吧,我們也有?”朔風不信,拿起手機看自己的銀行賬戶,“我去,兩百萬金。”
這些錢對于朔風跟青雨來說都不算什麼,他們跟在慕凌邊,賬戶里的錢比這個還多。
但是他們就是詫異,馬科斯出手居然這麼大方。
慕凌說道:“馬科斯說這段時間大家都幫不他不忙,沒有什麼能報答的,只有這些錢,你們收著就行。”
南宮肆把手機放到枕頭邊。
明晃晃的屏幕亮得他覺得頭暈。
念穆看出他的異樣,低聲說道:“南宮先生應該對麻藥比較敏,覺頭暈吧?”
“嗯。”南宮肆應道,正因為這樣才不肯全麻,之前的全麻經驗告訴他,每次都會頭暈難一整天。
念穆對慕凌說道:“去買兩個檸檬,放在枕頭邊會好一點。”
“我去吧。”青雨聽這麼說,便站起來主攬下這個活兒。
走出病房,去給南宮肆買檸檬。
念穆則是從包包里拿出一包針灸用的針。
現在已經養這個習慣,出門的時候,總會往包包里放上幾用來針灸的針。
因為阿貝普隨時會有行,放幾針,遇到什麼事都能保自己的命。
慕凌跟朔風都在看著的作。
念穆跟他們解釋道:“我幫南宮先生扎幾針,他的癥狀就會輕很多。”
“嗯。”慕凌后退一步,讓來發揮。
因為是新的針,念穆直接拿酒片了一下,就快速下針。
扎的針不通,南宮肆閉著眼睛,沒發出任何聲響。
念穆的作利索,快速的扎了幾針。
隨著一針針的落下,南宮肆覺好了很多。
念穆的針有的是落在他的手臂上,有的是落在他的臉上,到了最后一針落下的時候,南宮肆忽然說道:“傷口的疼痛也了很多。”
“嗯,我落的幾道位是有止痛效果的。”念穆點頭,雖然南宮肆能忍這些疼痛,但是能遭一點罪還是要遭一點罪比較好。
的話音剛落下,小孫就走了進來。
見所有人都圍在病床旁邊,不好奇問道:“你們都站在病床旁邊做什麼?是病人不舒服嗎?”
“不是。”朔風替南宮肆回答,不但不是,而且南宮肆似乎舒服了很多。
“那你們……”小孫走到病床邊一看,看到南宮肆臉上跟手臂都被扎了針,滿臉詫異:“你們對病人做了什麼?”
話音落下,便注意到念穆手中還拿著針,確定是給南宮肆扎了針,便皺眉問道“你對病人做了什麼?現在病人最重要的就是養傷,你給他扎干什麼?你是醫生嗎?”
小孫知道那是給病人針灸的針。
但是這里是醫院,而且念穆也不是醫院的醫生,怎麼能給病人扎針的?
念穆覺到小孫咄咄人的語氣,皺了皺眉頭。
“是我要求的。”南宮肆說道。
小孫又是一怔,“醫生沒給你開針灸的流程,你怎麼能讓人隨便給你扎針呢?要是把神經這些給扎壞了該怎麼辦?”
“我自己的我知道。”南宮肆覺好多了,便睜開眼睛看著小孫。
看到的神,經驗富的南宮肆頓時明白,念穆替他扎針不是罪過,但是跟慕凌站在一起就是罪過。
果然啊,朔風說的沒錯,他們老大就是招蜂引蝶。
哪怕他本沒這個想法,但是現在就是這樣,小護士因為他跟念穆親而委屈著。
他看了一眼小孫臉上的表,不在心里嘆,這個小護士似乎還傷的。
南宮肆就覺得奇怪了,這些人是不是都這樣,屁事都沒有就覺得自己傷了,覺得男人對不起,一臉委屈樣,給誰看呢?
小孫沒料到南宮肆會這樣說,更加委屈道:“你剛做完手,一切都應該按照醫生的叮囑來。”
“我覺得很好,而且我嫂子的醫,就是你們醫院中醫科的主任都比不過,嫂子幫我扎針我還激不盡,我這個當事人都沒說什麼,護士小姐,你在焦急什麼?”南宮肆舒服了,說話的氣息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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