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瑤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能睡這麼久,只知道做了一個很長很的夢,起來后腦袋都暈暈沉沉的。
許清瑤在洗手間里洗漱好,才慢吞吞的走出休息室。
顧沛然已經離開了辦公室,看樣子是去開會了。
走到顧沛然的辦公桌旁,再次看到了那個放有結婚照的相框。
相框的玻璃上一點灰塵都沒有,應該是經常有人清潔打理。
許清瑤再次認真的看了看結婚照,過邊緣,約約瞧見里面似乎還放著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會是誰的?是顧沛然和曾的合照嗎?
為什麼顧沛然要藏起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嗎?
許清瑤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算拆開相框,看看那張被在結婚照下的照片。
然而也不知道顧沛然是從哪兒買的相框,竟然能把底座和玻璃之間卡得嚴嚴實實。
許清瑤費了半天力氣,都沒能把底座給掰開。
“嘶——這玩意怎麼這麼難開?!”
不信邪的把相框卡在肚子的位置,使出了吃的力氣,試圖把底座拔下來。
顧沛然回到辦公室時,正好撞見許清瑤這幅奇怪的姿勢。
“你在做什麼?”
顧沛然的聲音驀然在辦公室里響起,把許清瑤嚇了一跳。
慌忙站起,把相框藏在了后,“沒,沒做什麼。我看你半天沒回來,想著參觀下你的辦公室。”
顧沛然的視線過許清瑤背在后的手,沒有直接拆穿。
“參觀好了嗎?”
許清瑤乖巧的點點頭,正要回答,又聽到顧沛然繼續說道,“那就把我的相框放回去,坐到沙發這邊來簽合同。”
“……”
原來他早就看見了!!!
許清瑤紅著臉,趕忙把相框放了回去,調整了下角度,盡量保證跟原來了位置一致。
“這份合同已經按你之前說的金額修改好了,你可以直接在最后一頁簽名。”顧沛然往茶幾上扔了一份紙質合同,抬了抬下,示意許清瑤翻閱。
雖然知道顧沛然不會騙,但許清瑤還是謹慎的查看了下新的細則。
親吻、擁抱的金額全部上調到了十萬元。
顧沛然甚至還心的把待還金額換算了國貨幣,扣除掉了今天許清瑤償還的金額。
許清瑤看著合同上一長串零,簽字的時候,手都忍不住微微抖。
為了能順利離婚,真的是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
簽好所有名字后,許清瑤把合同推到顧沛然的面前,“顧總,我已經簽好了,你檢查一下吧。”
“用不著。”
眼見著許清瑤干脆地簽了名,顧沛然也不知哪筋又搭錯了,臉突然變得難看了不。
他一把攥起合同,隨手就將它塞進了辦公桌里。
許清瑤趕忙提醒道,“你把合同弄皺了,不會影響到效力吧。”
“放心吧,顧太太。”顧沛然從牙齒里出聲音,“我不會翻臉不認賬的。”
活閻王又生氣了,許清瑤不想到他的霉頭,便謊稱自己還有事,急忙離開了顧沛然的辦公室。
出來時,正好撞見江遠和其他助理圍在一起聊天。
聊天的容大概是對比和曾,顧總心里更偏向哪位。
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殊不知其中一位正主就站在后,聽著他們的爭論。
江遠是堅定地許清瑤派,他常年伴隨在顧總左右,跟太太有過許多接,一直很欣賞的溫和禮貌。
所以每當有助理說曾好話時,他就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狠狠地抨擊那個人的錯誤思想。
像曾那種狗仗人勢、滿肚子壞水的惡毒人,怎麼可能配得上顧總這樣杰出的人!!
“可是曾小姐經常著肚子,陪顧總去海濱市出差。那邊可是全國聞名的療養勝地,顧總要是不喜曾小姐,怎麼會不就帶去度假啊。”
那人的話里出信息,讓許清瑤立刻聯想到上次在劇組酒店里,顧沛然跟說有急事要出差。
結果第二天,曾也離開了劇組。
想必應該是曾又鬧著肚子疼,顧沛然擔心到連夜帶去了海濱市療養。
這也是為什麼被燙傷后,給顧沛然打求助電話時,會聽到曾的聲音。
這麼一想,顧沛然離開的原因、去的目的地全都清晰了。
許清瑤自嘲的笑了下,也就是犯傻,總是在心里一次次給顧沛然找理由。
顧沛然就差把出軌的事實甩在明面上了,卻還要掩耳盜鈴,裝作自己是和顧沛然不和,而不是被人破壞了婚姻。
江遠聽完那人說的話,立馬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顧總去海濱市的原因,但卻不能把這件事拿出來明說。
江遠只好板起臉,擺出領導的架勢,制止道,“你膽了,敢在背后這麼編排顧總!”
“顧總辦事肯定有他的道理,別整天沒事看到一對男,就空口白舌的造謠他們有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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