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無語,“小姐,您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那是您想要見,就能見到的?”
“這些錢,夠嗎?”
藍螢很懂得他們這類人想要的是什麼。
被貧困瘋的人,最喜歡聞到金錢的香味!
一沓子鈔票,說一萬塊,被塞給保安。
保安立刻換上一張笑臉,親自把往樓上引,“我們老板剛happy完,您要是來的太早,估計老板這會兒還沒清醒過來呢。”
清醒?
藍螢好像已經猜到happy是什麼意思了!
倒是不怕。
十七歲上大學那年,為了賺生活費,和母親的醫療費,也曾鋌而走險,去酒吧當了郎。
當然,是純粹端盤子端碗的那一種,就是穿的有些。
還要時時刻刻懂得如何圓理那些想要睡的男人。
以及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小姐,這就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他人在里面呢,您進去吧。”保安笑臉相迎。
藍螢又給了他一千塊,才推門進了辦公室。
這一千塊,則是暗示他,一旦里面響起什麼大的聲響,一定要盡快報警。
“你媽的!誰啊?老子睡的正香呢,你……”昏暗的,煙氣繚繞的房間,一個上只披了一件浴袍的男人,從一堆啤酒瓶子里坐起。
他整個人煩躁的,像是能當場炸。
可當他與藍螢的視線四目相對的瞬間。
藍螢愣住了。
他也沒了聲音。
許久。
還是男人先開的口,“藍螢,你他媽的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晨哥,我不知道這酒吧是你開的。”
藍螢自問,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除了別人背叛自己,對不起的,倒是從來不做問心有愧的事!
但唯獨對待樂晨,就算被揍死,也無話可說。
僵著子,轉就要走,“我不打擾你休息,先走了。”
——
一酒瓶子直接砸碎在腳邊。
樂晨在后吼,“給我滾回來!”
藍螢攥了攥拳,另一只手捂住小肚子,怕寶寶被嚇到。
低頭,順的長發,跟瀑布的流水一般,湍急的從肩膀兩側落,遮蓋住那滿是木訥的一張俏臉。
樂晨系上睡帶子。
他踩著臟兮兮的地毯,走到面前,住下,強迫與他再次對視。
樂晨噗嗤一聲,嘲笑,“藍螢,快五年了吧?他那一把骨頭都快要化渣滓了,可你就是一點不覺得愧疚,我真的沒見你為他掉過一滴眼淚,從來沒有,現在也沒有!”
“我沒做錯,晨哥,我對不起你,可我沒對不起他!”
藍螢的下快要裂開了。
聲音都疼得發抖。
樂晨揮起手,就要打。
閉著眼睛,大一聲,“晨哥,我懷孕了,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還手!”
“懷孕?付南城的?你給他當了小三?”
樂晨嗤笑。
藍螢搖搖頭,“不是,孩子不是他的,我坐牢之前就和他分手了,我們沒有任何往來。”
樂晨和上流圈子沒什麼集,連網上的八卦也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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