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螢松一口氣,補充道:“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晨哥,我拿回藍家別墅了,藍封山死了,藍氏集團被王蘭和藍萱控制著,我會搶回來,會為當年的事畫上一個準確的句號!”
而不是冤枉獄。
而不是……
“藍螢,你告訴我,他的尸在哪?這都快過去五年了,我想知道他在哪!”
樂晨用力晃著他的肩膀。
藍螢眼睛干的,“我不能說,起碼現在,我沒辦法說出來,他也不想你知道,當初我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晨哥,你說過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相信我,幫我的!”
“可那是他!是他啊!藍螢,你的心怎麼那麼狠?你怎麼可以一點都不在乎的,好好的活到了現在?”
樂晨快瘋了。
他酗酒,甚至用了一些更過分的方式來緩解力和思念帶來的抑郁緒。
但藍螢的出現,似乎分分鐘就將他努力維持的平靜給徹底擊潰!
藍螢被晃的想吐。
可不躲閃,只說,“晨哥,你錯了,那件事發生后,我沒一天開心的,我一直活在別人的地獄里,那里真的很冷很冷,我無法相信一個人,無法去一個人,我總覺得,也許我就是個妖,早就不是人了!”
“妖?”
樂晨趴在肩膀上,抬起一只手,不去看,只是了的眼睛,“你一直都是妖,一只不會哭不會笑,時時刻刻讓人覺得不真實的妖!我們遇見你,真倒霉!”
“是啊,我就是一掃把星,總是給別人帶來霉運!”
從早上,一直坐到晚上。
樂晨始終都在喝酒。
藍螢不攔著,就安安靜靜的陪著。
他噗嗤一笑,“你果真還是老樣子,別人的生死,你總是能不管不問,像是把整個世界都排除在外!”
“我只是尊重你毀掉自己的決定,這有什麼錯?”
他們的緒都從再一次見面的瘋狂中平靜了下來。
藍螢坐在沙發上,半張臉在燈影之下,開門見山,“我的一個朋友,白可兒,失蹤之前來了你的酒吧,你幫我查一下,當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我為什麼要幫你?”
樂晨盤坐在辦公桌上。
他手里一杯威士忌,慢搖著,角叼著的煙,也沒幾口,煙灰積的老長,一,就撲簌簌的裹著火星子往下落。
藍螢起,搶走他的煙,丟進酒杯里,熄滅。
表淡淡,“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你不是想看我如何作繭自縛嘛!那就幫幫我,幫我找到可兒,我就讓你得償所愿。”
“你沒的,藍螢,我無法相信你的每一句話!”
樂晨推開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出去!”
藍螢不走,而是挽起袖口,一口就咬了下去。
鮮順著潔白的貝齒,紅的紅,白的白,那極致的對撞,瞬間就讓樂晨渾跟過電一般,沒了作。
歪了歪脖子,微笑,“幫幫我,晨哥,這是我的承諾,你會信的,對嗎?”
“藍螢,你真他媽的不是個人!”
樂晨的暴躁一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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