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嘖了兩下搖頭,
“我也說不清,這種覺會在夢里出現,也會在早上起來時,反正我的腦子里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比如有人把我打暈,比如有好多人在打架,比如有人在撕扯我,有人在搶我,反正……反正說不出來的畫面很多。”
易的話,讓藍有些擔憂,不確定這孩子到底是神恍惚,還是真的有了他之前的記憶?
不過為了不讓他有神上的負擔,還是拍拍他的肩膀,輕聲安道:
“易,你不要想太多,關于你失去的那段記憶,到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的,等回頭義母給你開副安神的藥,或許對你會有所幫助的。”
“行,謝謝義母,不過其實我并不想記起以前的事,我覺得現在這樣好的,每天待在鈺王府,和安安姐一起學習,練武,萬一我有了自己之前的記憶,那……那這樣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了,我不想……”
說到這時,他低垂著頭,委屈的抿著。
藍再次輕笑著安,
“傻孩子,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愿意,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
易滿眼激的看著藍,躬向行禮,
“義母,您和義父此生對易的恩,易無以為報,等易長大后,定會為國效力,決不讓您和義父失。”
聽著易這番信誓旦旦的話,藍很是欣的點頭,
“你能這樣想,義母很開心,這次你和樂樂的試卷你義父看了都很滿意,你義父說了,等到你和樂樂年滿十六歲時,就給你們機會在朝中擔任職務,讓你們替他分憂。”
“真的嗎?”
聽到這個消息時,易有些激,
“娘,我現在十三歲了,再有四年就可以在朝中做事了,這真是個好消息,義母,多謝您和義父的栽培,這份恩,易永生不忘。”
“好了。”
藍拍著他的肩膀,嗔怪道:
“不要一直說這些客套的話,你雖然稱呼我們為義父義母,我們卻拿你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待,以后說話不用這麼客氣,知道嗎?”
易臉嚴肅的點頭,
“我知道了義母。”
“去吧!記得午飯后帶安安出去逛一會,讓多散散心就好了。”
易點頭后,便轉離開了這里。
看著他的背影,藍輕輕的舒了口氣。
這個孩子來到鈺王府也有五六年了,曾試圖用各種藥來喚醒他的記憶,但是似乎不太管用。
現在他竟然有了模糊的記憶,難道他的記憶真的要恢復了嗎?
也不知道他的原生家庭在哪里?會不會有人一直在堅持不懈的尋找他?
……
午飯過后,易帶著安安去街上了,藍阿虹和阿彩分別在大門口和后院門口守著,便快速來到的房間,要查一查,的房間到底有什麼。
可是在的房間里翻找一圈,也沒有找到可疑的地方。
就在準備放棄尋找出門時,突然想到,床底下還沒有看。
快速轉,掀開床單,看到床底下有兩個大箱子,打開箱子,便見里面是安安的日常裳。
這里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就當準備蓋上箱蓋時,突然看到一片角,這明顯有問題,安安平時本不會穿黑的服。
快速將那件黑服扯出來后,呈現在眼前的果然是一件男人的服。
男人服?
藍的心在此時提到了嗓子眼,安安的房間里真的有男人服?
難不對哪個男子了?
才十三歲,雖然到了竇初開的年紀,可也不能與陌生男子產生瓜葛啊?
不行,這件事必須要親自問問安安才行,這麼小的年紀,若誤歧途,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啊。
想到這,將那件服連套一頂黑帽子拿出擺放在桌子上,靜等著安安回來。
在這期間,有了無數種假設,想著這個男子會是誰?會不會是另有所圖的騙子?安安有沒有和他吃過果?有沒有被欺負、
想著這些的時候,覺得要瘋了,有種頭疼裂的覺,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頭,對外面喚道:
“阿彩……”
阿彩快步走了進來,
“娘娘……”
當看到用手捂著頭時,忙上前,焦急的追問,
“娘娘您怎麼了?”
“給我倒杯水,我頭疼,需要吃點藥。”
“娘娘,用不用請醫?”
“哪個醫能醫得了我的病?”
阿彩因一時急,竟然忘了,的主子,就是大寧國第一神醫。
忙不迭的跑去給藍倒水,與此同時,阿虹快步走了進來,
“娘娘,安安和易回來了。”
聽到這話,藍頓了一下,隨即吩咐道:
“你們都下去,讓安安自己進來,我有話要問。”
阿彩和阿虹有些疑的互相對一眼后,便向門口走去。
一會功夫,安安失魂落魄的進來了,當看到藍時,小聲詢問道:
“娘,您找我?”
“把門關上。”
藍的語氣有點生,安安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隨即回頭關上了門。
“坐下。”
安安抿著,在對面坐下,與此同時,看到了放在藍面前的男人服。
頓時急的想要去扯那件服,被藍厲聲喝止住,
“坐那別。”
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安安有些膽怯的著子,垂著頭,不敢拿正眼看。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安安卻不敢回答,用力的搖頭,一言不發。
“安安,你從來都不是一個做事不計后果的人,現在你的房間里出現了男人的服,你告訴我,這是誰的?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覺得此時,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也不再是那個溫嫻淑的鈺王妃,就是個最普通的母親,得知的兒可能做了不該做的事時,神幾近崩潰,這也使得變得歇斯底里。
安安的眼淚頓時如瀑布般流了下來,依舊低垂著頭,不言不語。
越是不說話,藍越是生氣,氣安安有事瞞著,更氣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管安安,導致做下了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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