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和冷鈺急步沖到他面前,在易倒地的瞬間,冷鈺上前將他扶住,藍聲嘶力竭的大呼,
“易,易……”
阿吉有些不知所措的后退幾步,“你怎麼不躲啊?你怎麼……怎麼往劍上撞啊?”
凌峰直接上前,在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掌,
“阿吉,你可以任,但是你不可以胡鬧,你怎麼能有傷人之心呢?”
阿吉捂著自己的臉,一邊落淚,一邊看著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丟下這句話,小跑著離開了,凌峰忙上前來想要查看易的傷,卻被安安呵斥住,
“你不要靠近他……”
藍來不及多想,直接對邊的下人吩咐道:
“來人,扶他回房。”
這些下人手忙腳的上前,將易抬起,直接向他的房間跑去。
凌峰在原地呆愣了一會,他真的沒想到阿吉會拿劍傷人,在不知道那個易的孩子傷如何時,他怎麼走?
于于理,他都得看到他平安,再帶著阿吉來給他道歉,然后才能走。
想到這,他順著眾人離開的方向快步跑了過去……
下人將易帶回房間后,藍便讓所有人都出去,將他帶到了手室里。
那把劍還在他的上,要檢查一下劍傷的位置,確保沒有傷到重要臟才行。
先將他上的服剪掉,出劍頭的位置,然后開始給他檢查。
結果發現,那只劍在距離他心臟一指寬的地方穿過,這才讓他撿回來一條命。
長長的舒了口氣,易細如蚊蠅的聲音突然傳到耳朵里,
“義母,我在哪?”
易在這個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藍知道,剛剛他因為失過多暈過去了,這會可能緩過來一些了。
不過絕對不能讓他發現的。
于是,拿出一支麻藥給他用上,這樣既能阻止待會給他取劍時他傷口痛疼難忍,也能防止他對這里生出懷疑。
輕拍他的肩膀,溫的安,
“易,睡吧!睡醒就好了。”
一會功夫,麻藥勁便起效了,易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藍先用消毒水給他傷口周圍消毒,然后開始給他做取劍手……
這個過程比較漫長,不敢有一點的含糊,也不敢有一的大意。
直到將那把長劍順利的從易取出,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給他的傷口清理,消毒,合,這一系列的手做完,又給他打了一針破傷風,又給他用上了監測儀。
他的劍傷雖然已經合好,但因傷口太深,后三天是最為關鍵的危險期,他若能過這三天,便沒事了。
與此同時,也很慶幸,那只劍沒有他的口。
那個阿吉的人,下手好狠。
易的傷,絕對不能這樣白,要替易討個說法才行。
想到這,看了眼點滴瓶里的藥量,估著至要點一個時辰,才幫他掖了下被角,然后出了手室。
來到門口,關上房門的瞬時,冷鈺便上前問道:
“易怎麼樣?”
安安也帶著哭腔,迫不及待的上前追問,
“娘,易沒事吧?”
擰眉搖頭,
“幸好沒傷及要害,但也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行。”
說完這話,在人群中搜尋一圈,當看到凌峰時,當即對他擺擺手,
“凌公子,上前一步說話。”
凌峰自知理虧,哪里還敢有半分怨言,他忙上前兩步,
“皇后娘娘息怒,阿吉誤傷了鈺王府的易公子,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
“教訓?教訓就完了嗎?你知不知道,那劍如果偏一點,就會刺傷易的心臟,如果那樣,就算是神仙來了也難保易的小命,你東國的人來我大寧國做下多惡事,皇上寬仁大義,對此既往不咎,可是你們呢?恩將仇報嗎?”
看著藍激的樣子,冷鈺忙輕拍的肩膀,安道:
“娘子別急,只要易沒事就好,這次他們東國的人傷了易,他們必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言罷,他面凝重的看向凌峰,
“將傷人的那個人抓起來,凌公子不會有異議吧?”
凌峰猶豫一下,隨即眉眼微的抱拳道:
“我東國的人傷了你們的人,是我們的錯,不勞皇上手,我現在去將阿吉帶來,聽憑你們置。”
安安見狀,手指著他大吼道:
“不行,萬一你們跑了怎麼辦?”
冷鈺卻直接抬手,
“凌公子,既然你這樣說,朕就信你一次。”
凌峰眸凌厲的點頭,隨即快步轉走了。
安安不解的上前追問。
“爹,他要是跑了怎麼辦?”
“安安,這件事你也有錯,回去閉門思過。”
“爹……”
“回去……”
見冷鈺的聲音頓時提高,藍忙對安安使了個眼,安安噘了下,氣鼓鼓的轉跑開了。
冷鈺又回看向藍,
“藍兒,易的傷真的沒事嗎?”
“雖沒傷及命,卻也要在三天后才知道他是否能度過危險期。”
“娘子辛苦了,安安這孩子也是任,一把劍而已,若不是揪著不放,易怎麼能傷呢?回頭你得好好說說。”
見冷鈺對安安有意見,藍便在心里打起了小鼓,冒名頂替去參加科舉的事若讓他知道,他更加會覺得安安任胡鬧了。
面沉重的點頭,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覺得在想到安安這件事時,的心很差,一向和冷鈺知無不言的,第一次覺得,這件事,不能和冷鈺直接開口。
……
中午時,凌峰將阿吉帶到了鈺王府,站在王府正堂,阿吉眼眶通紅的死死咬著,儼然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模樣。
藍看著,聲音清冷的輕哼一聲,
“易的劍傷沒傷及重要臟,但也要三天后才能知道他是否平安,在這期間就委屈阿吉姑娘了。”
阿吉側頭看向,屏氣凝神的小聲問道:
“那……那他要是醒不過來呢?”
“胡說。”
藍突然暴喝一聲,
“易會醒過來的。”
不能讓別人說不吉利的話,堅信,易一定會醒過來的。
冷鈺直接在那拍著桌子,怒吼道:
“如果易有個三長兩短,你就要給他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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