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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楠一和白婷婷分開後，進九班教室。

  蘇晚晚啃著一塊麵包，見顧楠一進門後，歡快地舉手招呼。

  「楠一，你快來。」

  顧楠一徑直走到座位。

  蘇晚晚變戲法似的，從桌兜里拿出好多零食。

  三明治、火腸、麵包、辣條、薯片、餅乾之類的，全都擺在了顧楠一面前。

  「拿著，隨便吃，我這裡還有純。」說著，又手從桌兜里出一袋純放到顧楠一桌子上。

  顧楠一看向面前一桌子零食，又看了看蘇晚晚。

  有些明白這位同桌為什麼長得這麼圓潤了。

  「我吃過了，謝謝。」

  「沒關係，留著當零食吃，我這桌兜里還有呢。」

  這時，黃埔西弦和程天佑結伴走進教室里。

  眼見顧楠一桌子上一堆零食，程天佑嘿嘿一笑。

  「真巧啊，我今天還沒吃早飯呢。」他手去抓三明治。

  蘇晚晚見此，一掌呼在他的手背上。

  「一邊去，這是我給楠一準備的。哼，你想吃自己去買。」

  「蘇晚晚，好歹咱們兩個同班了三年，你至於這麼小氣嗎？人家楠一可是小富婆，才不稀罕你這點小零食呢。」

  顧楠一眼皮了一下，覺程天佑話裡有話。

  黃埔西弦則深深盯著顧楠一看了一眼，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來。

  蘇晚晚撇：「楠一不吃也不會給你吃。」

  程天佑把背包丟到桌子上，順勢坐下。

  「不給拉到，誰稀罕。」

  上課鈴聲響起

  第一節課是數學。

  數學老師是一名四十多歲的未婚，因為脾氣不好，表總是很嚴肅，九班的學生背地裡都喊「大姨媽」。

  大姨媽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差，帶六、七、九三個班級的數學課，這三個班級的學生都忌憚。

  見大姨媽走進教室，原本喧鬧的班級安靜了下來。

  黑板上，大姨媽羅列出一道數學公式，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解題思路。

  顧楠一聽著無趣，手臂疊，頭枕在手臂上開始補眠。

  昨天晚上想一些事，睡意全無。

  等睡著的時候都已經凌晨三四點了，眼下聽這麼無趣的課題，困意一的襲來。

  大姨媽突然停下，冷寒的目突然朝顧楠一的方向看來。

  蘇晚晚見此，急忙推了推顧楠一。

  「楠一，快醒醒。」

  被推醒的顧楠一緩緩睜開一雙慵懶的眸子，像波斯貓一樣不悅的瞇了瞇，眉眼間略顯一匪氣。

  眨了眨眼，朝講臺看去。

  便見數學老師正用那雙刀刃般鋒利的目盯著自己。

  「那位同學，你站起來。」

  眼見大姨媽指向自己，徑直站了起來。

  「這道題你聽懂了嗎？」

  顧楠一的目朝黑板上掃了一眼，點了點頭。

  大姨媽冷笑：「來，你上來給大家講一下這道題的解題思路。」

  顧楠一蹙眉，站在原地沒。

  蘇晚晚擔憂的看向。

  黃埔西弦這時舉起手：「老師，我想先講解一下。」

  大姨媽瞪了黃埔西弦一眼：「你先等一下，讓這位新同學先講解一下是怎麼理解的。」

  黃埔西弦朝顧楠一看去。

  上其他老師的課睡覺玩鬧吃零食都沒問題，唯獨大姨媽的課不行，全班沒有人敢胡鬧的。

  這丫頭今天是撞槍口上了。

  眼見顧楠一站著不，大姨媽冷聲催促：「別愣著了，既然你說自己聽懂了，就上來給大家講解一下你的觀點，來吧。」

  全班同學都盯著，大部分人等著看出醜。

  顧楠一沉默了片刻，抬腳走到講臺上，拿起一筆，走到空白的位置。

  舉起手，唰唰唰，筆在黑板上快速移。

  大姨媽蹙眉，一臉疑地盯著。

  「我是讓你給大家講解一下這道題的解析步驟，你這是幹什麼？」

  顧楠一沒理，很快就在黑板上重新寫下一套解析步驟。

  當看到顧楠一這套解析時，大姨媽的眼睛猛然一瞪，滿臉震驚地走上前兩步。

  比起自己那套解析步驟，顧楠一這套明顯簡練了許多，甚至更容易讓學生理解。

  並且，顧楠一的解析步驟只是大姨媽那套解析步驟的三分之一，言簡意賅，思路分解得清清楚楚。

  全班同學愕然地盯著顧楠一。

  一個年級倒數第一，怎麼可能會這種解題思路的？

  「你是從哪兒學的這套解題步驟？」震驚過後，大姨媽疑地詢問。

  顧楠一把玩著手裡的筆，語調淺淡：「閒來無聊自己總結的。」

  大姨媽：……

  「沒有人教你，你怎麼能想出這些？」本不相信這丫頭的話。

  聽說過這名學生，自從來到一中後，連續三個月的月考都是年級倒數第一名，數學更是差得一塌糊塗。

  這種學生怎麼可能會自創解題步驟？

  顧楠一輕曬，把筆丟到講臺上。

  「這些小兒科的題不需要請別人教。」

  全班數十雙眼睛全都盯著。

  蘇晚晚小聲道：「同桌，你太凡爾賽了，我都忍不住想打你哦。」

  大姨媽盯著顧楠一看了許久，突然，笑了一聲。

  眼見一向不茍言笑的大姨媽笑了，全班同學背脊發涼。

  「顧楠一，你跟我來。」

  大姨媽把桌子上一摞試卷給數學課代表，讓發給全班同學。

  隨即，領著顧楠一走出教室。

  來到老師辦公室

  此時，老師們都在上課，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大姨媽走到辦公桌前，打開屜，從裡面出一份試卷擺在桌子上。

  「你來把這份試卷做一做。」

  顧楠一朝試卷瞥了一眼，這張卷子上涵蓋的容就要比高中數學深奧複雜的多了。

  其中涉及面也比較寬廣，涵蓋了拿赫代數、調和分析、李代數和現代蓋倫率等等。

  這卷子明顯是搞數學研究才會涉及的容。

  大姨媽冷笑：「你嫌我講的數學題太簡單，那就給你出幾道難題，如果你能把這張卷子上任意一道題做出來，今後你上我的課想幹什麼我都不會幹涉。」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這張卷子是讀博士時的老師發給的，本意是想讓繼續做數學研究。

  所以這張卷子上的題目全都是針對專業數學研究者準備的，別說是高中生，就連大學生也未必能做出一道題。

  就是想殺殺這丫頭的銳氣。

  然而，顧楠一不慌不忙，神平靜地坐下。

  拿起筆，埋頭開始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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