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安可可的手,故作可憐樣:“老婆,你必須要恨嫁,跟我走吧好不好?”
文靜打趣道:“這孩子,臉皮怪厚的。”
安可可正要答應,舒雪兒進來,掏出一張紙,非要讓他照著念。
什麼婚后老婆管錢啦,什麼家務全包啦,什麼絕不惹老婆生氣啦……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安可可覺得,倒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見傅九州接過紙就要讀,一下子跳進他懷里,“行了,我跟你走。”
說著附在男人耳邊飛快地吐槽:“快走吧,不然一會兒雪兒還有招呢。”
傅九州卻著的手,又把放回床上。
就這麼照著那張麻麻寫滿了規矩的紙,一條一條的念,一條一條的承諾。
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別墅都安靜了下來。
等他一念完,人群后的夏程率先起哄。
場面又開始熱鬧起來了。
傅九州直接將安可可抱起來往外走。
舒雪兒樂呵呵地想跟上,突然胳膊被人拽住。
轉頭看去,臉上笑容都沒來得及收,就對上了顧南那張沒什麼表的臉。
“干嘛?”挑了挑眉,“今天是可可大喜的日子,你別找罵啊。”
顧南低聲說:“舒雪兒,你在躲我?”
自從那天不歡而散后,兩人見面的次數就屈指可數了。
顧南讓他姐把云閣關掉拒絕舒雪兒進之后,索連夜生活也戒了,一邊躲著安可可,一邊避著顧南,在家里過了一段吃齋念佛的日子。
舒雪兒甩開他的手:“沒躲你,怕你嫌我臟,這不是不想污了顧總的眼麼。”
顧南還想說什麼,低聲快速的說:“顧南,你有意思沒意思,你要實在缺床伴,回頭我給你找幾個,環燕瘦任你挑,今天也找事兒行不行?”
說完,直接拽住剛走過來的徐天,“徐哥,一會兒我坐你車。”
徐天看了看,又看了看顧南,笑得意味深長:“行啊。”
……
迎親的車行至半途中,傅九州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看了眼是扶行之打來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接了:“不是說過今天不管什麼事都別給我打電話嗎?”
公司里,扶行之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網上突然出現的視頻,后背上全是冷汗:“傅總,您看看我發給您的消息。”
他從來沒有這麼凝重的語氣說過話,傅九州忽然沒來由的眼皮子跳了跳,避開安可可的眼神,悄悄打開了微信。
一段香艷的視頻被發到了網上。
是安可可和沈垣上床的視頻。
傅九州只覺得滿的剎那間消失了干凈。
隨即他就發現,這段視頻是偽造的。
沈垣是真的,但安可可的臉明顯被過,很有可能是換臉。
他隨即給扶行之打電話,面上還維持著笑,“假的,全弄干凈。”
“是。”
安可可意識到不對,但沒有多問。
但卻覺到邊男人從剛才那通電話開始,就有些坐立不安。
這真的很見。
認識的傅九州,從來做什麼事都是游刃有余的。
不會慌到這種程度。
眼看淮江酒店近在咫尺了,扶行之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安可可便說:“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就先去理吧,婚禮推遲一會兒也沒關系的。”
傅九州接聽了電話。
扶行之語氣都變得艱難了起來:“大小姐剛下飛機,突然被人指控害死了……您母親,現在被抓走了。還有那邊,出了和您的對話錄音。”
傅九州臉上的笑已經變得冰涼。
察覺到安可可的視線,他勉強笑了笑,“沒事……”
他突然眼尖地發現,酒店門口多了許多他不認識的記者。
今天請的所有人,都是他親自篩選過的,包括在。
他絕不允許他和安可可的婚禮,有任何意外發生。
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他眼底過一氣,瞬間就已經猜到了是誰在背后搞鬼。
猜不到也沒關系,統共就那麼幾個人,他全部抓來就是了。
他讓夏冬直接把車開進了停車場。
今天夏冬是他的專屬司機,從剛才開始,就意識到他臉不對了。
所以什麼也沒問,就把車開了進去。
傅九州將安可可抱下車,一邊走進電梯,一邊吩咐夏冬,“先封鎖酒店,把沒有邀請函的人排查干凈,然后找幾個人過保護安可可,不要讓任何人接近。記住,任何人。”
安可可像個玩偶一樣被他抱來抱去,最后放在了酒店房間里。
從頭到尾都沒有多問,像是一個被人打扮致,沒有自己想法的人偶娃娃。
傅九州了的臉,又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婚禮不會推遲的,我離開一會兒,馬上就回來。”
他說完就要走,安可可一把抓住他的手。
傅九州深吸了口氣,笑得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乖,一點小事,我很快就會理好。”
安可可認真的著他:“傅九州,你會來的,對吧?”
傅九州深深地看了一眼,突然瘋狂地吻上的!
但很快就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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