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怒極:“楊英!”
這件事是沈家心照不宣的,畢竟沈家與安家好,安總一死他們就迫不及待對付人家,說出去總是不彩的。
所以當年沈垣能娶安可可,對一直很好,也是抱著彌補的心思。
誰曾想,如今被楊英這個蠢貨給嚷嚷出來了。
“媽,你怕什麼,不過是只喪家之犬。”楊英冷笑連連,高抬著下,得意非常,現在本不將安可可放在眼里,“安家就是我們沈家聯合其它幾家弄破產的又怎麼樣?你還能報仇不?你那二叔就是個廢,哦不,你們整個安家都是廢,從頭到尾被我們沈家耍得團團轉。”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真以為當初沈垣跟你結婚那幾年是在幫你們安家啊?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安可可氣得渾發抖,這一瞬間想起了許多過去想不的事。
為什麼和沈垣結婚那三年,沈家明里幫襯,但安家卻沒落的那麼迅速。仔細想想,安家在那三年里,客戶流失的最快,研發團隊的人也漸漸轉到了沈氏,加上公司產品接二連三的出事,一次比一次打擊大。
那時候,只知道安氏越來越依賴沈氏,沈垣和楊英對的態度也一年不如一年。
當時只以為是因為安氏不行了,他們才遭到他們越發的厭棄,原來源在這里。
是因為他們已經從安家上無利可圖了。
嘲弄地看向沈老太太:“您老對我多番照顧,是因為愧對我父親,還是您怕我察覺到什麼呢。”
“我聽我媽說,你丈夫去世的時候,沈家斗嚴重,您親自上門來求我爸幫忙。后來您兒子去世,沈氏資金鏈出現問題,旁人避之不及,也是我爸念及兩家,出手相助。”
“而我爸出事之后,您做了什麼?”安可可諷刺地看著,從來都是在老太太面前一副溫婉模樣的人,此時仿佛渾長了刺,句句如刺:“您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表面卻還道貌岸然,欺騙了我們所有人!”
“我真的很想問問您,您這麼忘恩負義,以怨報德,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沈老太太臉灰敗,一瞬間仿佛老了十歲,抖著想要說什麼,安可可突然來了句:“沈垣殺害我媽的的事你也知道嗎?”
沈老太太臉微變,雖然變化很細微,但安可可一直盯著,還是察覺到了。
反觀楊英,卻異常激道:“你胡說八道!不要以為傅九州殺了人你就也想往沈垣上潑臟水,你媽是自己殺的,跟我們沈垣有什麼有關系,你在這里污蔑人!”
安可可卻看都沒看一眼,眼睛只看著老太太,一雙漆黑的眸子深幽無比,老太太還沒說話,后便傳來沈垣的含笑的聲音。
“可可,你來看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病房里的三人同時看去,沈垣站在門口,笑得意氣風發。
想來最近這段時間,他過得不錯。
安可可側的拳頭微微,面上卻格外的冷漠,連自己也驚嘆于自己此時居然面對這人時還能冷靜到這種程度。
“為什麼要跟你打招呼,你是怕你告訴我你殺人的真相?”
沈垣瞳孔了,不著痕跡地朝老太太看了一眼,笑得無奈,“可可,我說過多次了,你媽的死跟我沒關系,老太太一直很惦記你,你就為了這種小事來打擾嗎?”
“沈垣。”安可可走到他面前,站定,仰臉看著他:“你的無恥程度真的是一再超出我對你認知。”
與他而過,離開了病房。
那眼中的恨意,令沈垣怔在當場,連阻止都忘了。
楊英啐道:“這個小賤人。”
結果收回視線時,撞上沈垣的眼神,后者眼中的郁嚇了楊英一跳:“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是自己跑來發瘋的,我又沒把怎麼樣。”
有點心虛,不敢和沈垣對視。
很清楚沈垣一直想把安可可追回來,但不樂意。
一個朝三暮四的賤人,也配進沈家的門?做夢!
好不容易死了,高興死了,這幾天不有兒的人家都明里暗里的打聽沈垣的喜好,想嫁到沈家來,哪一個不是比安可可年輕且家世好?
沈垣的把門一關,沉聲問:“媽,你剛才說了什麼?”
沈老太太臉難看,閉上眼眼不見為凈。
沈垣了聲:“。”
沈老太太疲倦地揮了揮手:“你們都出去吧,以后都別來我這了。”
楊英想走,沈垣卻不讓,他臉沉地幾乎要滴出水來:“到底說了什麼?媽,我跟你說過,我一定要把安可可了重新了娶回家,你別背著我搞那些小作。”
他冷冷地語調對楊英來說,已經和直接罵沒有區別了,哪里得了這個氣,當場就發了。
“你想娶,你想娶也要看人家樂意不樂意,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傅九州上,心里哪里有你的位置!沈垣,你說以你的份地位你想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你就非得要安可可那個小賤人?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就不可能讓你再把娶進家門!”
“沈家有沒我,有我沒!你自己掂量吧!”楊英罵完,又補了一句:“況且現在知道是我們沈家聯合別人把安家搞破產的了,你絕不可能跟在一起!誰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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