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喬詩選擇了最差的一條路
陸廷被狠狠踩了一腳,腳上的定製皮鞋變了形。
他低頭看了一眼,臉已經變了。
麵前的老男人還罵道:“誰啊?好狗不擋道沒聽說過嗎?”
“媽的。”陸廷正在氣頭上,抬手就是一拳,轟在老男人的臉上。
老男人一聲慘,頓時罵罵咧咧要過來幹仗。
靜太大,遠的服務生立刻跑過來勸阻。
陸廷吼道:“道歉!”
老男人還氣憤不已,服務生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眼神都變了,立刻低頭,“對不起陸,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陸廷聽得心煩,也不想把事鬧大,“滾!”
老男人摟著懷裏一直低著頭的人趕離開。
突然,陸廷的作停下。
他怎麽覺得,那人的影有些眼?
他站在原地,仔細的看著那人踉踉蹌蹌的影,為自己的猜想到震驚。
他過服務生,“那男的和那的,怎麽回事?”
服務生低聲解釋:“那男的是會所裏的一個常客,暴發戶來的,劉常勝,他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消費,而且啊,聽說他在床上有特殊的癖好,有時候帶來的那些人滿都是傷……”
陸廷瞪大了眼睛,“老變態。”
服務生又低了聲音,“陸,我也是道聽途說,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我先去忙了。”
服務生走後,陸廷給潘辰打了個電話。
潘辰接到電話意外的。
“陸,什麽事?”
陸廷問:“喬詩呢?被傅樾川殺了嗎?好多天沒聽到消息了。”
潘辰大驚失,“陸,這話可不能說,傅總不僅沒殺,還讓在醫院把傷治好了,前幾天已經把人放走了。”
“放走了?”陸廷冷笑,“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好心?之前不是還任由阮臣把我關起來,險些要了我的命嗎?”
他話裏的譏諷讓潘辰如芒在背。
自從認識蘇可之後,陸廷真的變了很多,好像傅樾川在他眼裏做什麽都是錯的。
“外公摔傷了,在醫院等待治療,傅總就放走了,不想牽連無辜的人。”
潘辰解釋。
陸廷挑眉,那這就說得通了,剛剛那個人,就是喬詩。
傅樾川把放出來,隻怕也不是因為什麽好心腸,而是等著喬詩再犯錯,直接一擊斃命。
但這也不關他的事,他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他轉要進包房時,蘇可打來了電話。
“陸先生,巧克力我吃完了,很好吃,謝謝你,我自己泡了點梅子酒,你如果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陸廷口而出,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什麽,立刻說:“你在家嗎?我現在過來拿,行不行?我爸還喝的,我帶回去給他也嚐嚐。”
蘇可說:“當然可以,那你過來吧,我等你。”
陸廷掛了電話,興地往外走,連招呼都沒和包房裏的人打。
剛剛的瓜,他要讓蘇可也吃一吃,畢竟喬詩這人壞得很,之前是利用蘇可,險些把蘇可也害了。
現在這樣子,蘇可應該也會高興。
他來到蘇可的住。
這一次,蘇可沒有任何負擔的邀請他進門,不僅把泡好的梅子酒給他用瓶子裝好,還給他倒了一杯在桌上。
“這個看起來就好喝。”陸廷笑道。
蘇可先是問了句,“你沒開車吧?開車不能喝酒。”
“沒有,我讓司機送的,可以喝。”說完他端起麵前裝著的杯子,一飲而盡。
甜的很。
蘇可笑著在他旁坐下,不遠不近的距離。
“你還真敢喝,不怕我下毒。”
陸廷明明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但這一杯梅子酒下肚,他的臉頰微紅。
“不怕啊,死在你手裏我心甘願。”
蘇可捂著笑,一臉。
陸廷聞著上飄來的香味,克製住自己抱上去的,說道:“今天我在會所到了個人,你認識。”
蘇可心有了猜想,在京市,認識的人才幾個?
“是誰啊?”問。
陸廷神道:“喬詩,被傅樾川給放了,好像是外公做手缺錢,現在直接去賣了,還是賣給一個老變態。”
蘇可臉有所變化。
料想過喬詩說的辦法不會是什麽正經辦法,卻也沒想到,真的是這麽豁出去的辦法。
原本應該興的,卻被一種莫名的惆悵給取代。
想起了自己的從前,母親重病在床的時候,差點就去賣了。
但母親卻死在了做出決定的那一夜。
到現在還記得母親說:“蘇可!你要記得傅家!記得傅樾川!都是他把我們家害這樣的!”
這就是的,來到京市,是為了複仇。
“你怎麽了?不高興嗎?”陸廷有些驚慌,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蘇可搖搖頭,“不是,隻是覺得,喬詩也可憐的,本來是活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結果卻落的這個下場,反觀的姐姐阮小姐,又是不一樣的人生。”
眼裏流出對對喬詩的憐憫,反倒讓陸廷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善良。
“這都是自己選的路,如果一開始不胡的作死,現在還在阮家過著吃穿不愁的日子。”
在喬詩的事上,陸廷倒是沒有把錯全往阮棠上推,畢竟喬詩這個人,是真的有病。
“人生就是這樣吧,一個分岔路口選錯了路,就要承擔自己選擇的後果。”
蘇可總結了一句。
陸廷說:“可可,你不用怕,有我呢,你選錯的路,我都給你兜底。”
他這話一說,蘇可愣住了。
“你給我兜底嗎?”
“當然,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陸廷很認真。
蘇可說:“那你去殺了傅樾川,也可以嗎?”
陸廷愣住,“什麽?”
蘇可立刻笑了。
“我開玩笑的,我和他無冤無仇,而且他之前還救助過我,我怎麽會想殺他呢,你看你,這麽認真。”
陸廷這才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了後腦勺。
“哈哈哈,我今晚有點喝多了,你別在意。”
“行,趕回去洗洗睡吧。”
蘇可站起,是送客的姿態。
陸廷心生不舍,但又不敢強行留下,還是提著梅子酒走了。
他走後,淩晨3點,喬詩才打開了蘇可家的大門。
一進門,就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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