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梅珞滿臉的不相信,商雪羨沒好氣地了的額頭,笑著道。
“你這是要做的事太了嗎?居然還有空閑去聽那些雜七雜八的事。”
“我不就是好奇嗎?”
青梅那邊最近像是發了瘋似的,但凡有毫有價值的消息,都不能就此放過。
“雪羨姐姐,你平時在陛下麵前服侍,他是不是有立後的想法?”
若說之前還算是閑聊,後麵這話則打聽的意味十足,商雪羨不解地著。
“你什麽時候對立後的事這麽興趣了?”
瞧出商雪羨眸中的狐疑,梅珞神微凝,半晌過後才歎了一口氣。
“雪羨姐姐可還記得那個神誌不清的公主?”
梅珞的話將商雪羨的思緒拉到了靳青梅上,記得當時梅珞一個勁提醒自己,那是一個危險的人。
“是先皇的十公主靳青梅,也是我姑母梅妃的兒,隻是姑母死後便渾渾噩噩度日,後來更是瘋瘋癲癲。”
商雪羨從曹掌監那裏得知,梅珞也曾是大族貴,倒是不曾料到族裏麵還出了妃嬪。
能封妃的子,不是極其得寵,就是家族的勢力加持。
“聽說梅家也曾是大家族,隻是後來了先帝的逆鱗,全家除了我之外全部被斬首。”
“我原本也要死在掖庭,是曹掌監憐惜才茍延殘,後來今上得勢便了龍殿。”
梅珞的聲音極其冷靜,沒有經曆過梅家的榮,也無法為它的顛覆默哀。
唯一能做得就是報答活命之恩罷了。
“曹掌監知你份,為何還盡心盡力地照?”
“聽他說姑母對他有恩,他不能改變青梅公主的命運,卻能盡最大的可能照顧我。”
這是曹掌監的原話,現如今都記得他看向自己時那無奈、惋惜的神。
“就算如此,你為何偏偏對立後的事這麽興趣?”
“十公主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不久前照顧的老嬤嬤求到淳貴妃麵前,淳貴妃說這事無權過問。”
“然而,不管東太後還是西太後,們都不會手此事,長此以往下去,怕是會被一直鎖在北魏宮廷。”
“就算北魏有了皇後,你覺得會搭理十公主的事?東西太後不願意手,淳貴妃無權過問,便足以說明這件事不簡單。”
瞧著將希寄托在虛無縹緲的立後事宜上,商雪羨輕歎了一聲。
“再者說,陛下短時間不會立後!我不確定他以後會不會立後,迄今為止確實沒有立後的心思。”
商雪羨並不願意妄揣聖意,可也不希的希竹籃打水一場空。
“曹掌監可曾說過,他為何不能照十公主?”
憑著曹掌監如今的地位,可謂春風得意,就算兩宮太後對他也頗為溫和,淳貴妃等人對他更是以禮相待。
其他品級低的嬪妃。對他則多了不的諂,為得便是他能在靳修麵前言幾句。
這樣一個權勢驚天的人,居然沒有辦法手十公主的事,可見上藏著不小的。
“梅珞,靳修和兩宮太後可知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