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不著痕跡地了商雪羨一眼，當初前往南陳的時候，他也是隨行人員之一。

他自然知道，帝王為了眼前的人幾次三番的改變主意，甚至還給喂下了極其珍貴的天香豆蔻。

後來，郢城之行，他在暗中看到了帝王發狂的一幕，也看到了他在紅帳外彳亍的腳步。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帝王的人，知道他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諸多皇子欺負的小可憐，而是真正的絕世霸主。

同樣臉卻有著迥然不同的手段，怪不得那人最終隻能為影子。

“等陛下日後到了，自然會明白這其中的滋味。”

他沒有辦法給他講述的更多，這東西隻有自己品嚐了才知其中的酸甜苦辣，別人口中講出來不過是故事罷了。

“去吧！”

靳修討厭別人和他打啞謎，不耐煩地朝著陸卿揮了揮手，陸卿則笑著躬而退。

時間一點點從指間流淌，靳修瞧上去似乎有些心煩氣躁，折子上的朱筆已經被他弄斷了兩。

瞧著再一次應聲而斷的朱筆，商雪羨默默地放緩了腳步，想要盡可能減自己的存在，隻是這作卻落在了帝王的眼中。

“過來。”

剛剛走近便被他一把拉在懷中，眉目認真地著：“娉汀，你對王枕的至死不渝嗎？”

靳修這話絕對是自找不痛快，商雪羨對王枕的或許不是至死不渝，可絕對不是他能比得上的。

瞧著不回答，靳修也並未生氣，而是輕輕地挲著的後頸，聲音格外的溫和。

“這世上本就不存在至死不渝的，不過是取舍罷了。”

他像是說給商雪羨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最後一把將在襲擊的下，的軀狠狠砸在案上。

“娉汀，你可知道朕這後宮有多人心有所屬？然而，朕並不介意。”

他的手指從的襟慢慢上，角覆蓋在的耳側，聲音宛如魔音。

“因為朕可以隨時扔了們，重新換新人。”

他的角慢慢朝著的脖頸移，然後狠狠咬在鎖骨，那堅的骨頭上居然生生多出兩排牙印。

“隻是，你不一樣！你是朕千辛萬苦搶回來的人，你心裏不能有別人。”

“朕知道，你心裏有王枕，可是朕不允許。”

瞧著他氣勢洶洶的模樣，商雪羨很想反駁，可是脖頸的疼痛已經讓失去了反駁的勇氣。

敢肯定，這個時候若是敢多說一個字，那麽的這副怕是比雅貴妃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可以說著最的話，卻能做著最毒辣的事。

“朕很對人升起獨占，你應該到慶幸，也為自己默哀吧！”

他環著的腰肢，整個人像是火爐似的挑著的緒，角已經被他來回侵擾。

“娉汀，沒有誰比你生得更合朕的心意。”

他氣籲籲地從上離開時，言辭溫地丟下了這句話，癱瘓在龍榻上的商雪羨默默閉上了眼睛。

若是有選擇，希自己從不曾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