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著郢軍屠城的事對郢城發了最激烈的戰役,特別是那珍藏許久的火炮也被他擺在了明麵上,郢城那厚厚的城牆生生被他轟開了幾個大口子。
烏央烏央的人群像是獵狼似的湧進了郢城,而他則站在城門外默默地著這一幕,他這些年勒腰帶就是為了趕製這幾門大炮,如今算是得償所願,終於讓世人看到了它的威力。
“郢城眾人,一個不留。”
“陛下,那些手無縛之力的百姓都是北魏的子民,您……”
幾個先鋒也是被他的命令嚇到了,屠殺西羌的百姓還在理之中,可他如今居然要朝郢城的百姓下手,這已經不是梟雄兩個字可以概括,完全就是瘋子。
隻是幾人位卑言輕倒是不敢說出來。
“北魏的子民?他們的兒郎屠殺北魏的子民時可曾有過心慈手?那日的因才有今日的果。”
別看郢軍屠殺的是南陳的百姓,可鄰近幾個北魏的城池也被洗刷一空,真正的不留半點餘地。
若是沒有對北魏百姓屠殺的事,靳修自然不會對郢城的百姓出手,可是如今他不得不這麽做,否如何向那些已經死了的北魏百姓代?
“況且,他們恐怕早已經不是北魏的子民,而是郢城的子民。”
靳修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實則是郢城這些年已經絕對的獨立,甚至帝王調令有時候也不會遵從。
若說商家的權勢對於南陳皇室來說是一塊腐,那麽郢城對他來說亦是如此。
郢城被屠的事很快就傳遍各地,秦埕自是免不得怒火中燒,當天再一次對北涼城發了猛烈的攻擊。
隻是靳頌此人雖然不若靳修一般詭計多端,卻也不可等閑視之,愣生生以最小的代價獲得了最大的勝利。
第五宸聽聞這些事的時候,正滿目愁容地盯著麵前的地形堪輿圖,眸死死盯著北涼城的位置不肯移,一側的王枕好似瞧出了端倪,眉頭皺了起來。
“太子覺得北涼城守不住?”
他們如今之所以能如此淡然地在這裏商討軍,那是因為北魏牽製了西羌的腳步,否則今日的鄴城怕是已經了西羌的後花園。
那些蠻子可不是好相與的主。
“你可知道,塔羅世還活著!”
第五宸笑著看了王枕一眼,撻塔部已經被西羌徹底消化,可是撻塔部的神支柱卻依舊存在,塔羅世可要比古力紮羅難對付。
“天神之子嗎?”
當年北魏策劃了撻塔部的巨變,最大的變數便是讓塔羅世活著逃了出去,否則撻塔部就算並了西羌,也不過是爛泥一堆,然而有了這位天神之子,很多事就會發生巨大的轉變。
“塔羅世會幫西羌?”
陳芳華對於塔羅世也曾有所耳聞,隻是如今撻塔部已經被西羌徹底消化,他難道能甘心?
“這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相比較西羌,塔羅世更恨的應該是靳修,畢竟是他一手策劃了撻塔部的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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