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與商雪羨並不清楚,正是因為心悸緣故導致的臨時起意,才讓們躲過了來自陳芳華的圍堵。
兩個人出行,尋找了另一個縣城居住,因著商雪羨三令五申的要求,護衛倒是不曾將二人的消息傳出去,以至於王枕聽聞人丟了後第一時間去尋了陳芳華。
兩個人近年來因為政事的緣故本就爭端頗多,此次因著商雪羨的事更是鬧了一個難看。
“王枕,你這是鐵了心想要將這屎盆子往本宮上扣?”陳芳華眉目含厲,眼角帶嘲,“你好歹也是南陳的護國公,難道遇事便這樣毫無章法?”
知道王枕因為商雪羨的緣故才失了穩重自持,可也正是因為他的失智才讓意識到,商雪羨在他心裏麵的地位遠遠不是旁人可以比你的。
他難道真的不曾對商雪羨心嗎?
以前的覺得因為自己的一時缺席,才知道了他的迷途,可如今看來兩個人怕是一早就有了愫,隻是那愫隨著時間不斷地發酵罷了。
“在哪裏?”
他的暗探在宅院附件發現了陳芳華的人,他有絕對的理由去懷疑,懷疑將人帶走了。
“你既然敢金屋藏,那麽就應該知曉暴之後應該遭的結果。”
瞧著他一臉不信邪的模樣,陳芳華知曉所有的解釋在他眼中都會為掩飾,既然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將此事應承下來,不僅僅能牽製王枕還能敵靳修。
“把人放了。”
王枕知曉商雪羨與陳芳華的恩怨,別看商雪羨對過往的事表現的極為淡漠,好似對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不甚重視,可對陳芳華的恨意並不。
再說陳芳華,雖然這人鮮對流之輩表現出極強的殺意,可商雪羨便是為數不多的特例。
兩個人絕對是相殺的主,豈能待在一個空間之?
麵對他強勢的態度、強的語氣,陳芳華角一點點抿一條直線,眸子像是淬了冷似的去。
“本宮若是不放,你又當如何?”見他沉思不語,好似凝聚著暴風雨一般,陳芳華再一次開口,“你或許已經忘記了,如今的南陳皇室和你王家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莫不是想讓王家遭滅頂之災?”
自己心中清楚,若不是當初自己用那個孩子將他綁上了南陳皇室的破船,他未必會在要關頭站在南陳皇室的一方。
世人都道南陳的護國公高風亮節,可唯有知知底的人才知曉,這一切都是趕鴨子上架。
王家對南陳確實很忠心,可他們忠心的是南陳的百姓不是南陳的皇室,當年甚至與自己商討過舉國投降的事,隻是他是想用南陳皇室的生死去賭靳修的仁慈。
若不是用商家人的命要挾靳修不得進犯,如今南陳恐怕已經為了曆史的煙雲。
陳芳華早已經不是當年的,不敢去相信任何人,就算這個人是枕邊人亦是如此。
“王枕你越是在意,本宮便愈發的討厭,恨不得親手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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