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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酷寒,臘梅爭豔。
夏侯埕等一幹重臣趕來的時候,帝王的朝拜儀式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就在他熱火朝天地準備著統一大典時,原本應該被他當作餌的王意璿和王陵卻被人劫走。
這本不應該發生的事確確實實地發生了。
靳修甚至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統一大典,親自帶人前往截人,可除了王意璿被帶回之外,王陵早已經失去了蹤跡。
回程途中,陸卿明顯覺到帝王的緒不甚對勁,卻也不敢胡揣測,因為知曉二人關押地方的人並不多,可就在前兩天商雪羨卻親自提出想要見一見二人的說辭。
雖然見到二人後倒也沒有細聊,可卻是泄的唯一可能。
就在陸卿胡思想的時候,靳修卻像是發瘋似的割斷了陸卿坐騎的脖子,一把利劍倏地轉向了他腋下的王意璿。
“陛下……”
知曉他此時是陷了魔怔,陸卿自是不敢讓其一招得手,免得日後醒悟過來後尋後賬,隻是二人的武功始終存著差異,他堪堪將王一璿扔出去時,手臂生生了他一劍。
曹掌監瞧著帝王放棄一統大典去追擊瑯琊閣與南陳皇室的餘孽,便知曉今日的事怕是不能善了,得知他們找到王意璿後更是聞訊而來,
好巧不巧,這廝殺的一幕便出現在他的眼中,他慌忙想要拿出骨笛吹響,可是那一把飛刀卻直襲他的麵門而來,若不是他也有不俗的武藝,怕是濺當場。
“陛下,您想一想神公主,還等著您回去呢!”
曹掌監丟了骨笛便丟了依仗,原本他發瘋的時候提及商雪羨本是上好的治愈藥,奈何今時今日並不合適,他若是敢提及那個人,今日怕是無法活著回去。
也正是介於這樣的考慮,這才提及了那位被人神話的神公主,那個被帝王捧在手心裏麵的小郎。
“神……”
靳修的眼眸中掠過一抹掙紮,原本通紅的眼眸一點點散去,然後默不作聲地飛上馬,徑直揚鞭而去,曹掌監和陸卿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遲疑,忙著追趕上去。
夜,恐怖的像是要吞噬人心一般,沒有人知曉帝王心的,隻知道他進了宮廷之後一聲不吭,那散發的冷氣好似要將人挫骨揚灰。
他沒有前往鍾粹宮找商雪羨對峙,而是直接命人將其帶去了龍殿,好似一切都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商雪羨靜默地坐在宮道上,白皙的腳丫生生踩著積雪,冰涼徹骨的寒意一點點衝刷著的頭部,好似下一刻就要因為寒冷暈過去一般。
穿得也不是平時的常服,而是宮娥們不知道從哪裏尋來的絳紅舞,腳踝甚至還為帶上了鈴鐺,走起路來帶著清脆的搖曳聲。
瞧上去便夾雜著些許不正經。
“您進去吧!”
引路的宮娥於心不忍地了一眼的雙腳,白的雙腳此時已經通紅一片,應該已經失去了本該存在的知覺,之所以還能站立,也不過是靠著那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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