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貪歡
南頌一點也沒有保留,權當喻晉文是垃圾桶,對著他吐了個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喻先生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他為什麼要招一個醉鬼上來?
可人是他親自找到的,也是他親自扛上車的,又能怪得了誰?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但對於一個潔癖,實在是不了……
喻晉文忍住把懷裏的人丟出去的衝,沉著嗓子對何照吩咐,「就近找一家酒店。」
何照辦事相當靠譜,立馬定了離這裏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特別心地開了一間大床房,像古代婆一樣滿心喜悅地將他們家喻先生和前太太送進房間。
關上門的時候,他都有種想哭的衝:終於熬到這一步了!
喻晉文心戲倒是沒有他助理那麼富,進門后,第一時間將南頌抱進了衛生間,先將自己上髒了的了下來,簡單沖了個澡。
轉頭之時,便見南頌半瞇著眼睛,像是也不了髒兮兮的自己,自顧解開了襯扣子,領大敞,出裏面的白,上還被熱氣熏了一片,整個人看上去白裏紅,甚是艷。
喻晉文驟然一僵,眸深了深。
如果說進門的時候他還沒有想要做什麼,可看到這副畫面,要是再不想要做什麼,那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好熱……」
南頌喝了酒上的溫度本來就高,迷迷糊糊便覺得熱,只當是在自己家裏,扯了扯領,想掉服,可不知道服哪來這麼多扣子,怎麼解也解不完似的,煩死了!
不耐煩地皺著眉心,下一刻,好像有人幫了手,一顆一顆地幫解開了扣子。
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著伺候。
結婚三載,這還是喻晉文第一次為南頌寬。
的皮比他印象中要更白,材也要更好,幾乎每解開一枚扣,對喻晉文來說,就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他抿著,將那些邪念一一下去,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才開始為南頌清洗。
雖然兩個人已經離了婚,但在他心目中,這還是他的人,他的妻子,為洗個澡什麼的是無傷大雅的正常行為,只是他實在沒有為人洗澡的經驗,手剛上,就不太敢了。
的太,太,他生怕自己這長滿薄繭的手沒個輕重,給破了皮,傷了。
但南頌顯然不習慣這種磨磨唧唧的洗澡流程,只覺得好像隔靴搔似的,沾著羽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在搔的,誰這麼缺德?!
勉強睜了睜眼,隔著層層水霧和飛濺的水滴,對視上喻晉文一雙墨黑沉靜的眼眸。
南頌口微微張開,眼睫眨了眨。
怕是真的醉了,竟然在這裏看到了那個男人。
果然是春天到了,有些夢也不控制地染上了春,還有微微的桃花。
既然是在夢裏,那當然要為所為了。
南頌手攀上男人的脖頸,捧住了他的臉,扣住他的後腦勺,將一雙覆了上去,撬開牙關,啃噬親咬,他以前是怎樣欺負的,在夢裏,要通通還回去!
理智告訴喻晉文,這個人剛剛吐過,臭的很,他應該立馬推開,讓先刷牙先!
理智又告訴他,現在喝醉了酒,趁人之危並非君子所為,他應該打暈,免得醒來後悔……
可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為什麼不可以?
在忽明忽暗的翻騰反覆間,很多潛意識裏的深思都被激發了出來,讓他不得不承認一些事。
他上了。
在他們離婚後,他上了南頌。
多麼荒謬的一件事,卻是事實,而他除了坦然承認,坦然接,沒有一點辦法。
……
南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裏,對喻晉文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事,每一幀都需要打上馬賽克才能夠去回想的畫面,沒眼看啊沒眼看。
就在這樣的臉紅心熱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呼~」
長舒了一口氣,第一次做這樣的夢,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脖頸有點硌人,似乎著什麼東西,南頌偏了偏頭,就在不甚明朗的線下,看到了喻晉文一張清雋秀的臉。
他閉著眼睛,尚未蘇醒,清爽的短髮,清俊的面龐,沉睡中的他掩了不嚴肅冷峻,不再是冷冰冰的模樣,比平日裏多了一份和,氣質溫良。
明明那麼英俊的一張臉,可看在南頌眼裏,跟見了鬼沒什麼兩樣,驚的瞪大眼睛,豁然坐起,如同病中驚坐起!
他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躺在的床上?!
南頌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明,腦子裏更是空白了至半分鐘,才從喻晉文著的上半緩緩挪到自己上,待看到被子底下那,不著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不會,還在做夢吧?
抬起胳膊,在自己手腕上方狠狠咬了一口,到了充分的痛意,意識還沒回到現實,就聽到一聲沙啞中帶著怪責的聲音,「咬自己,不嫌疼?」
南頌靜靜地抬起頭來,與喻晉文的視線對視上。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尤其是現在剛剛蘇醒,音著些煙嗓的喑啞,更添一魅,本該人有種耳朵要懷孕的覺,可落南頌耳中,跟魔音差不多。
狠狠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點點滴滴,來龍去脈。
可的記憶,只停留在和哥哥們在醉今朝吃飯,而他不由分說闖了進來,好像他們還吵了幾句,後來二哥要揍喻晉文,被攔住了,然後……然後呢?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全斷片了。。。
外面天已經大亮,但因為拉著窗簾的緣故,室昏暗,彷彿還是在夜晚。
南頌還算鎮定,雖然看向喻晉文的眼眸已經是殺意森森,但在開口之前,喻晉文先發制人,「南小姐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不會一覺醒來,就不認賬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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