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難纏的二舅哥
南頌眉心重重凜了凜,「我對你做什麼了?」
喻晉文不說話,劍眉微微蹙起,打了褶的眉頭似乎寫著「果然,睡醒了就不認賬了」。
南頌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竟有些莫名。
難不,真的對他做了什麼?
可他一個特警出、高大壯的男人,能對他做什麼?
南頌嚴重懷疑他在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做了壞事,竟好意思把責任推到上,敢做不敢當,還算男人嗎?
兩人四目相對了大概三秒鐘,南頌蓄足了火力正要對喻晉文開炮,喻晉文就掀開了蓋在他上的被子,將整個子都展在面前,南頌剛要閉眼,下一秒便僵住了。
這、這是乾的?
喻晉文的,並不是沒看過。
在他高位截癱臥病在床的那段時間,作為護工,不止一次地為他洗過,可以說這子,應該比他親媽還要悉。
可像這樣的他,還真是沒見過。
只見喻晉文的上,佈滿了痕跡,掐出來的、咬出來的、劃出來的……麻麻、斑斑駁駁,充分彰顯了對他下的「毒手」。
睫微,「這是,我弄的?」
「不然呢。」喻晉文一副盡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除了你我,這房間里還有別人嗎?」
南頌還真偏頭瞧了瞧,環顧了四周,確實沒有發現別人。
可這個舉,讓喻晉文眸沉了沉,幾乎要被氣暈過去,昨天當著那幾個男人的面就敢誹謗他玩什麼雙蝶飛飛,嚴重敗壞他的名聲,現在又這樣……
他在心裏,究竟是個什麼形象?
南頌心裏正起起伏伏著,手機響了起來,下意識地要去夠,察覺到自己此刻的境,赧然地抱著被子挪了幾寸,是白鹿予打來的電話。
「喂,小哥。」
正想問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就任由喻晉文帶走了?
電話那頭,白鹿予就急吼吼地問,「小六,你昨晚去哪了,不會真和喻晉文去開房了吧?二哥去玫瑰園找不到你,已經滿世界地找你,追殺喻晉文去了!」
伴著他話音剛落,房間門被踢了一腳,權夜騫正在「哐哐哐」地砸門。
「開門!姓喻的,老子知道你在裏面,把我妹妹出來!」
「再不開門,老子進去剁了你!」
喻晉文淡漠的目散發出冷意,翻就要下床,卻被南頌推了回去,瞪他一眼,「好好躺著,沒讓你下來的時候,不許下床。」
不讓喻晉文下床,南頌卻是下了床,當著他的面披上了浴袍,就這樣走了出去。
在權夜騫準備破門闖之時,門打開了,出南頌一張清冷的臉,「二哥,一大清早的,幹嘛呢?」
權夜騫見南頌穿著浴袍出來,一雙眼睛就已經嗜了,當即抱著進去,「砰」的一聲關上門,看到喻晉文躺在床上的一瞬間,他就朝他舉起了槍。
「小子,你活膩了,敢我妹子?」
喻晉文很聽南頌的話,就這樣躺在床上,被子遮著子,只出上半,他目漠然無波,對冷冰冰的槍口無畏無懼,反而氣定神閑地點上一支煙,聲音冷冽如刀,「不想死,就滾出去。」
一個囂張,另一個更囂張。
昨晚沒打起來的架,眼看著又要火,南頌在一旁瞧著,只覺得頭疼。
上前一把握住權夜騫的槍,「二哥,別鬧了。」
權夜騫快被喻晉文的囂張行為氣炸了肺,「他敢欺負你,老子把他打篩子!」
「他沒欺負我。」
南頌把他手中的傢伙是拔了下來,語氣平淡道:「都是年人,男之間的那點事,談不上欺負不欺負,你也別太大驚小怪了。」
權夜騫瞇了瞇眼睛,「不是他強上的你?」
南頌想起喻晉文那滿痕跡,又有些偏頭疼了,無奈且無力道:「不是,是我強了他。」
權夜騫:「……」
他不怎麼信,又朝床上的喻晉文看過去,見那男人姿態懶散地靠在床頭,煙霧一圈一圈地往外吐,冷冷淡淡的模樣,怎麼瞧怎麼不順眼。
「穿上服,出來我們聊聊。」
權夜騫從嚨里梗出一句話,鋒利的視線朝喻晉文掃過去,又恨鐵不鋼地了下南頌的腦門,這才沒好氣地從房間走了出去。
看著二哥離去,南頌略略鬆了一口氣。
這個二哥,從小就像戰神一般保護著,容不得一點點傷害,小時候有個男孩子欺負,二哥差點將他給廢了,剛才要不是攔著,恐怕他也得將喻晉文給廢了。
但喻晉文也不是個好惹的,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何必呢。
昨天晚上的服都已經髒得不能再穿了。
喻晉文讓何照送來兩乾淨的服,一邊往上穿,一邊問南頌,「權夜騫到底是你什麼人?我知道了,才好掂量如何對他手下留。」
這話里充斥著危險,很明顯,權夜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也徹底惹怒了喻晉文。
南頌正拉著子的拉鏈,聽到這裏,手上的作一頓。
轉頭,目凜然地盯著喻晉文,「他是我的家人、親人。我在他面前護你周全,憑的是我們合作的關係,不是為了給你機會,讓你去傷害他的。」
喻晉文靜默地看著,抿不語。
南頌見他不說話,又補充了一句,「喻晉文,你想幹什麼,儘管沖我來。可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敢傷害到我的家人,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
喻晉文眸暗了暗,一步一步朝走過去,突然繞到後,幫拉上拉了一半的拉鏈。
他從後面環住,在耳邊輕道:「你對我,已經夠不客氣了,還要怎麼不客氣?」
「我沒跟你開玩笑……」
南頌惱怒,轉過子,從他的懷抱中掙了出來。
權夜騫已經等的不耐煩繼續砸門了。
喻晉文眸中閃過一冰冷,到南頌眼中的警告后,他才把殺意斂去,輕嘆口氣,「小頌,你對我但凡有對他們一半的親近,我也就滿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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