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走了之後,生日宴立馬便恢復了和諧與熱鬧。
舞池裏是一群人的群魔舞。
南頌都罕見地秀了一下舞姿,讓氣氛達到了另一個嗨點。
君珩坐在沙發上,看著同手同腳、四肢彷彿還於進化狀態中的南頌,無奈搖頭,「這麼多年舞姿毫沒有長進,也是能耐。」
言淵著酒杯,笑道:「人家老魚乾都不嫌棄,你管呢。」
君珩睨他一眼,忽然道:「你是不是胖了?」
言淵臉上笑容頓失。
「你是不是老花了?我天天健,重一直控制得很好。」
君珩「哦」一聲,「那就是老了。」
「……」言淵心裏嘖一聲,看出某人是故意找茬了。
他頂了下腮幫,道:「你好像比我年紀大。我姐那麼年輕貌,配你一個糟老頭子,真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我都想勸改嫁了。」
君珩瞇了瞇眸,「我?糟老頭子?」
言淵笑道:「是啊。就說你呢。」
在舞池裏搖擺著的姚可本想言淵一起過來蹦兩下,活活筋骨,一轉頭便見沙發上沒人了,問言兮,「人呢?剛剛還在這裏喝酒。」
言兮道:「互相抓著對方的脖領子走的,可能是出去打架去了。」
「啊?」
姚可愣了下,「不會出人命吧?」
「不會。」言兮一臉認真道:「頂多閃個老腰。」
「那沒事。」
姚可表示人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兄弟之間的小伎倆嘛,習慣了。」
老公、們在外面干仗,老婆們開心得蹦蹦跳跳,各有各的歡喜。
……
「看我。」
九兒圍著藍辰轉悠,了手和腳,「剛安上的四肢。」
藍辰剛才就一直在憋著笑,聽到這句實在憋不出笑了起來,某人實在是有自知之明得很,他鼓勵式教育,「還行,靈活的。」
「你也來嘛。」
九兒擺著腰肢往前拱了一下,挑逗著藍辰和一起跳。
「哇!」二郎神在旁邊驚呼了一聲,「你剛才那作可以啊。」
九兒給點就燦爛,一臉驕傲道:「是不是特別靈活?」
「對。」
二郎神道:「像一條蠕的大白熊,有種靈巧的笨拙。」
眾人哈哈大笑,比喻得實在是很形象了。
九兒咬牙切齒看著自家二哥:「……我真是謝謝你!」
二郎神呲牙笑道:「讓不讓說實話了?」
「說的像是你跳得多好似的。」
九兒擼起袖子,不服氣道:「來啊,有本事斗舞!」
「斗就斗。」
二郎神也擼了擼本不存在的袖子,一叉腰,「Who怕who啊。」
九兒隔空打了個響指,很帥氣地道:「Music!」
音樂燃了起來。
眾人非常有默契地往後退開,把戰場留給這對斗舞的兄妹,給他們打著節拍,然後就滿臉笑意地看著這對臥龍雛自信的舞姿和步伐,一個像扭的大白熊,一個像笨拙的大狗熊。
總之都是拿了熊的劇本。
白鹿予靠在傅姿肩膀上都快笑瘋了,對南頌道:「這舞蹈你教的吧?怎麼能跳得一模一樣……哎呦我眼淚都出來了。」
南頌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又無言以對。
喻晉文也在旁邊笑。
「你笑什麼?」
南頌瞥他一眼,「這基因里也有你的一半。」
「是。」喻晉文看著眼眸里儘是笑意,「你佔主導。」
南頌輕瞪他一眼,也跟著笑了。
瞧著兒子閨這魔的舞姿,也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
傅姿笑了一晚上。
收了那麼多禮,九兒和二郎神的「舞蹈」是覺得最彩的,也看得出來,倆孩子是為了斗開心,才不停地耍寶。
生日宴結束的時候孩子們人手一個紅包。
傅老闆出手闊綽,最不缺的就是錢。
*
生日宴結束后,孟的演唱會也即將在京城開辦。
正好是周末,九兒和寢室里的小夥伴們提前幾天就去學校的步行街買服,去看神的演唱會,必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逛了一整天,幾個人都累得不行。
九兒和趙清子買東西屬於痛快派的,基本上試好了就付錢包起來了。
陳年年和宋暖屬於挑剔的那一派,左試試右試試,無比糾結。
九兒和趙清子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活像是等朋友等得無聊的男朋友,宋暖和陳年年還在不停地試,宋暖拎著一紅一白兩條子徵求九兒和趙清子的意見,「紅的好看,還是白的好看?」
九兒:「紅的。」
趙清子:「白的。」
宋暖仰天長嘆,「啊……你們能不能統一一下意見,拯救一下我的選擇困難癥啊!我快要瘋了!」
九兒和趙清子互相對視一眼。
九兒:「白的。」
趙清子:「紅的。」
……事實證明,沒有一點默契在上。
眼看著宋暖又要抓狂,九兒道:「白的這條好看,但是你穿紅的好看。紅更襯你的,顯白。」
宋暖點點頭,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又看向趙清子,「你覺得呢?」
「嗯,我也這麼覺得。」趙清子一臉嚴肅。
宋暖這才痛快了,「行,那就拿紅的這條。」
一轉,九兒和趙清子就悄悄擊了下掌。
可算是搞定了一個。
再看向另一個。
陳年年倒不會問,只是自己默默地思考,在子和子之間糾結。
九兒忍不住道:「年,我覺得這兩套都適合你的,不然你就都拿下好了。」
「對啊,難得試著都不錯。」趙清子也說。
陳年年屬於氣質,長相清麗,材也好,跟裳架子似的穿什麼都好看的,導購員在旁邊不停地誇,但有自己的想法。
也不會頭腦一熱地一口氣買太多,畢竟每月生活費也是有限度的。
「我還是要這條子吧。」陳年年道。
九兒和趙清子剛想勸把子也拿下或者直接幫拿下,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麻煩幫我把這條子也包起來。」
導購員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男人,被帥到眼神模糊了下。
好帥啊臥槽!
還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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