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沒見識!」安寧拽得尾都要上天了,「我是秦家流落在外面的千金小姐,剛剛才被秦家認回去的。你們敢得罪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你就是天王老子,犯了法也一樣!」隨著一道憤怒的聲響起,眾人紛紛讓開了道路。
楊麗君沉著臉走出來,先是查看了雲舒的傷勢,繼而憤怒地瞪著安寧,「我已經報警了!」
「你怎麼能報警?我不能坐牢的!」安寧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你知道秦家嗎?知道秦州長嗎?我可是秦家的千金!秦州長就是我親大伯!」
「給我閉吧你!」楊麗君臉無比的難看,「我管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我就不能容忍你!」
在訓練營外面,急救車和警車一起到了。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跑了進來,把雲舒送上了救護車,劉月爾焦急地跟著上了車。
同時,警員詢問了大概的況,準備把安寧帶走調查。
「不行!你們不能抓我!我大伯是秦州長!我二伯是外!我爸爸是秦總!我可是秦家的千金小姐,你們敢抓我,看秦家怎麼收拾你們!」
安寧還在那裏不停地喊著,瘋瘋癲癲的。
披頭散髮,跟個瘋婆子似的,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警員毫不客氣的給安寧戴上了手銬。
年輕的警員吐槽道:「現在搞藝的都這麼瘋魔的嗎?」
大白天的,這是喝了多啊?
你別顧著喝酒,也吃口菜啊!
但凡你多吃幾口菜,也不至於醉這樣啊?
「你們放開我!我可是豪門千金!我是豪門千金!」
在安寧凄厲的喊聲中,被兩個警員推上了警車。
年輕的警員只當是發瘋,敷衍道:「行行行,知道你是豪門千金了,看看你手上這副低調奢華上檔次的漸變灰系的手銬就是今年最新流行,我們還為你準備了五星級的拘留室呢!」
這瘋婆子竟敢瓷秦州長?
誰不知道秦家一門豪傑,全是男丁啊!
看來他們警局還得找個神科醫生來看看。
萬一這人有神問題,那就不歸他們警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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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楊麗君沉著臉說道:「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否則整個訓練營都會被安寧給拖下水!」
「是。」大家紛紛心有餘悸的答應。
安寧這是瘋了吧?
怎麼盡說胡話呢?
要是今天這一幕被傳到網上去,別人會怎麼看待元氣組合?
還以為們全都是瓷做白日夢的瘋婆子呢!
一言不合就把別人的臉給抓得淋淋的,簡直太可怕了!
「白靈,你負責帶著大家訓練,作息時間全都和以前一樣。我現在要去醫院看看雲舒的況。」
「好的。」
楊麗君開著車,迅速趕去了醫院。
一路上,楊麗君面沉如水。
雲舒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是全能創作型歌手的好苗子。
公司有意讓雲舒加元氣五人組出道。
雲舒的臉要是毀了,那就太可惜了!
楊麗君趕到了醫院,到了在急診室外面焦急等待的劉月爾。
把劉月爾到一邊,仔細詢問了事的經過。
劉月爾一口咬定,是安寧故意推了雲舒,先手打人的。
「安寧就是嫉妒雲舒和暖暖玩得好,所以才會欺負雲舒的,我全都看到了,是安寧自己說的。」劉月爾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道。
現在可傷心死了,後悔自己怎麼沒能及時阻止安寧的暴行。
雲舒要是真的毀容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楊麗君的眉頭狠狠皺起,「怎麼還有沐暖暖的事兒?」
沐暖暖人在劇組拍戲,本不在訓練營里,事怎麼還能扯到沐暖暖的上?
安寧裏口口聲聲的說著是秦家的千金,秦州長是大伯。
想到這裏面錯綜複雜的關係,楊麗君深頭疼。
事關係到秦家,楊麗君想了想,為了慎重起見,決定先打電話問問秦遠。
電話很快被接起,楊麗君簡明扼要的說清楚了事經過。
「秦總,雲舒的臉很有可能被毀了,這是故意傷人罪。事鬧得太大,我沒法收場,只能報警理。我就想問問,安寧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那隻能說老天爺不開眼!
秦家還沒有公開認親,安寧就迫不及待的欺別人。
一口一個秦家,一口一個秦州長。
話里話外把秦州長掛在上,仗勢欺人,狗仗人勢!
要是安寧真的是秦家流落在外的小公主,那就是秦家的污點。
秦州長一世英名,清廉為民的形象就會毀於一旦!
甚至整個秦家早晚都會被安寧給拉進深淵!
「放屁!」向來儒雅的秦遠忍不住出了口,電話傳來拳頭狠狠砸到什麼東西的悶響,「真是豈有此理!這人招搖撞騙不說,還敢瓷我們家?」
楊麗君聽出了點門道,皺眉道:「秦總,您知道安寧瓷的事?」
秦遠深深呼吸,努力下心裏快要炸的怒火。
誰是他親自把安寧帶回秦家的呢?
這個鍋他只能咬牙扛了!
「安寧是假的,沐暖暖才是我們秦家真正流落在外的千金!」秦遠說出了真相。
「沐暖暖?」楊麗君被驚到了,這事還真的和沐暖暖有關?
楊麗君說:「據在場的人說,安寧嫉妒雲舒和沐暖暖玩得好,才會下手毀了雲舒的臉。」
事要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楊麗君很快做出決定,「既然安寧是假千金,那我就按照正常流程理了,訓練營這邊會立刻公佈和安寧解約,安寧的故意傷人罪會給警方理。」
秦遠說:「你該怎麼理就怎麼理,我們秦家不會手。安寧在這件事中還有其他的牽扯,要真被我查出來,我也是不會放過的!」
楊麗君明白了,「那就好。」
「對了,還有那個雲舒,你讓醫院好好治療,讓放寬心,不能做偶像,還能轉到幕後工作。」
秦遠和雲舒有一面之緣,對雲舒的印象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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