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這張帶著可怕疤痕的臉去見。
或許現在們對抱有同,會憐憫,為說話。
可今後呢?
再等幾年之後呢?
們的同心,又能維持多久呢?
是靠著音樂夢想活著的,而不是要靠的同度過餘生。
雲舒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其實抑鬱的種子已經深埋在了心裏。
前世的就是在毀容之後患上了抑鬱癥,後來忍不了,最終走向了自殺的悲慘歸宿。
沐暖暖抓著雲舒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雲舒,你不是靠臉吃飯的人,你的才華才是你最寶貴的東西,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拿走的。」
「我的才華?」雲舒迷茫極了。
「你聽我說,你臉上的疤痕沒什麼了不起的。現在的醫科技那麼發達,別說是小小的疤痕了,整容后換個頭都能做到,你還害怕消除不了一道小小的疤痕嗎?」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你的臉真的留疤了,你不能再當偶像了,你還可以選擇別的路。你可是全能型的創作歌手啊!」
「你會寫曲會寫詞,你會彈結他,會彈鋼琴,會拉大提琴,你還會唱歌。雲舒,你會的東西那麼多,難道還怕不能繼續創作嗎?」
「就算歌手這條路行不通了,你還可以當演員的,都說現在唱片行業不景氣了,你轉行影視圈也行的啊!」
「總之條條大路通羅馬,我相信憑著你的才華,不管你選擇走那一條路,你最終都會功的!」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放棄你自己。你要是現在就放棄了,那你才是真的完蛋了!」
沐暖暖這一席話,說得發自肺腑,每一個字都是真心的。
前世的沐暖暖就是因為種種打擊,而最終放棄了自己。
蹉跎半生,躲在小破出租屋裏自怨自艾,拒絕接莫承佑的幫助,拒絕走出影,最終才落得個慘淡收場。
如果前世的能夠振作起來,說不定前世的最後結局不一樣呢?
沐暖暖知道雲舒是個多麼有才華的人。
也知道前世的雲舒,就是不了毀容的打擊而患上了抑鬱癥,繼而最終自殺,慘淡收場的。
已經無法阻止雲舒毀容的悲劇,但一定可以阻止雲舒得抑鬱癥自殺的悲劇。
雲舒被沐暖暖的緒所染,眼中依舊還帶著滿滿的茫然,「我、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了!我們來做一個約定好嗎?我要為一個真正的偶像,而你也不能放棄自己的理想,要為一個真正的音樂人,好嗎?」沐暖暖抓著雲舒的手,誠懇地說道。
雲舒眼中的茫然漸漸褪去,出了堅定,「好!」
就算現在依舊還有些迷茫,對前路也充滿了害怕和恍惚,但沐暖暖的話卻在此刻給指引了方向。
其實,在訓練營的生活讓雲舒時常到迷惘。
喜歡唱歌,喜歡寫歌,遠超過了當偶像營業。
對音樂是純粹的熱,想到以後可以純粹的做音樂,心深反而鬆了一口氣。
沐暖暖說:「雲舒,我要向你道歉。如果不是因為我,安寧也不會故意針對你。你放心,我不會放過的,一定會讓付出慘重的代價!」
雲舒苦笑著說:「安寧說是秦州長的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恐怕我們都拿沒有辦法的,你不要為了我做出衝的事來。我已經這樣了,你萬萬不能再出事。」
雲舒都這樣了還在為自己考慮,沐暖暖的心中流過一陣暖流。
也沒有好瞞的,沐暖暖說出了事的真相。
「安寧不是什麼秦州長的侄,不是什麼豪門千金。或許……或許我才是。」
「你才是?」雲舒驚訝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暖暖深吸了口氣,「你們都知道,我是被現在的父母收養的吧?」
「知道。」
安寧之前在訓練營里,到跟人說沐暖暖是被收養的,幾乎整個訓練營的人都知道。
大家顧忌著沐暖暖的心,沒有主去問過。
「在我兩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賣……」沐暖暖把事經過說了一遍。
李沅芷和劉月爾站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
「這麼說的話,是安寧了你的骨髓,還想要頂替你的份?」李沅芷衝進來,雙手握拳,肺都要氣炸了。
「安寧那麼惡毒的人簡直太可怕了!」劉月爾捂著說道。
雲舒皺著眉頭,「暖暖,你是怎麼打算的?」
沐暖暖垂下眉眼,「我不想認他們。」
李沅芷驚訝道:「為什麼啊?你如果真的是秦家小公主,為什麼不回去?明明是你的東西,難道還要便宜給安寧那個壞人嗎?」
雲舒的看法卻不一樣,「就算暖暖不認親,也不到安寧。不是說安寧現在還在拘留所里嗎?如果秦家肯認下的話,就不會把給留在那種地方了。」
「暖暖,我相信你的為人,就算你認了秦家,也絕對不會像安寧那樣仗勢欺人的。如果你不喜歡他們,也沒有必要認下。」
雲舒對秦家人的印象很糟糕。
就是因為安寧一直囂著是秦家千金,秦州長是大伯,會為撐腰那些話。
搞得雲舒現在以為秦家就是那種只認脈,不講道理的護短家族。
要真是這種只會仗勢欺人的家族,沐暖暖最好還是不要認了。
劉月爾腦子比較笨,聽得不是太明白。
見大家都紛紛發表意見,也搶著說:「不管暖暖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有一點,絕對不能放過安寧那個壞人!」
沐暖暖瞇起眼睛,咬牙道:「放心,我一定會給雲舒報仇的!」
-
站在州府大樓外面,沐暖暖深深呼出一口氣。
在見到雲舒的臉時,就下定決心不會再放過安寧。
曾經的天真的以為,這一世的軌跡和前世不一樣了,安寧已經對不構威脅了,就決定無視安寧。
可誰曾想到,冥冥中,和安寧之間的仇怨這麼深。
從前世到今生,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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