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忍不住抬起手,放到鼻子下方聞了聞,聞到了一淡淡的香氣。
程淮知道,那是容姝的香水氣息,與他握手時,殘留在了他的手上。
這香氣清新雅致,就跟容姝自的氣質一樣,讓他忍不住想多聞幾下。
而程淮也這麽做了,他微微低著頭,聞著手上的香味,腦海裏卻浮現出自己抱著容姝,把頭埋在頸窩,嗅著上香水味的場景。
一時間,程淮耳尖越發的紅了,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就在這時,他麵前的電梯叮的一下開了。
陸起提著一個保溫桶從裏麵出來,沒料到前麵有人,差點撞上。
好在最後陸起及時停下腳步,這才避免那樣的況發生。
“怎麽是你?”陸起看清了麵前的人是程淮,疑的問,“你怎麽在這兒?”
程淮腦子裏的繾綣畫麵被打破,臉本來就有些不好。
隨後又想到陸起和容姝的關係,就更不好了,哼了一聲,也沒回答,直接越過陸起進了電梯。
陸起歪頭,頭頂又冒出了一排排問號,“什麽況?”
他沒得罪程淮吧?
程淮這廝,幹嘛要用一副看敵人的眼神看他?
“神經病啊!”陸起想不通,翻了個白眼,嘀咕一聲後,朝容姝的辦公室走去。
“寶貝兒。”陸起推門進去。
容姝正在理文件,聽到他的聲音,抬頭看去,“你怎麽來了?你公司的事忙完了?”
自從晟步上正軌之後,陸起就比較來這邊了。
畢竟他自己的公司,也需要他回去坐鎮。
“今沒什麽事,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我媽做了紅燒排骨,知道你吃,讓我帶一些過來。”陸起揚了揚手裏的保溫桶。
容姝眼睛一亮,“紅燒排骨啊,好久沒吃了,真是太謝謝伯母了。”
“快嚐嚐,一會兒涼了。”陸起把保溫桶放到辦公桌上,然後手打開。
剛打開,一濃鬱的香味就彌漫在了空氣中。
容姝聞到這味道,臉上笑容頓時一僵,然後以眼可見的速度白了起來,接著,捂住,推開椅子站起來,朝洗手間跑去。
“怎麽回事兒?”陸起被這一番舉給整懵了,直到聽到的嘔聲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下手中的碟子,趕去洗手間。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陸起就看到容姝撐在洗漱臺上,彎著腰,嘔的昏黑地的畫麵。
“寶貝兒,你怎麽了?”陸起眉頭皺,臉上滿是擔心。
容姝調整了一下呼吸,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洗漱臺邊的牆壁上,這才虛弱的回道:“我沒事。”
“這還沒事,你都吐虛了,你看看你那臉白的,不行,我打電話醫生上來。”著,陸起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容姝睜開眼睛,手把他的手機下,“阿起,不用,我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陸起滿頭霧水的看著,“那你這是……”
容姝歎了口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反正你遲早都要知道的,我懷孕了。”
“哦,懷孕啊,我還以為……”話到這裏,陸起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眼睛瞪得老大,聲音拔高,“什麽,你懷孕了?”
容姝點點頭,嗯了一聲。
陸起整個人都傻了,許久才找回聲音,沙啞的問,“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容姝垂眸回道。
兩個月……
那不就是剛好和傅景庭離婚的日期麽。
陸起結了一下,語氣有些泛酸,“是傅景庭的吧?”
“我們出去吧。”容姝暫時沒有回答。
陸起點點頭,扶著出去。
陸起把容姝扶到休息區的沙發跟前,讓坐下,然後又給倒了杯水,“喝點水吧,你剛剛吐了,胃裏肯定很不舒服,喝點水會好許多。”
“謝謝。”容姝笑了一下,接過水杯,抿了口水,這才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不是傅景庭的。”
來也可笑,和傅景庭結婚六年,他從來都沒有過,除了不之外,還是為了給顧漫音守呢。
所以怎麽可能懷上傅景庭的孩子。
“什麽?”陸起又是一呆,張了好幾下,才艱難的問,“不是傅景庭的,那是誰的?”
如果是傅景庭的,他雖然難,但也能接,畢竟和傅景庭之前是夫妻,懷上傅景庭的孩子也正常。
可現在卻告訴他,不是傅景庭的,他心裏就不舒服了,對那個讓懷上孩子的男人,很是不爽。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連名字都不知道,甚至就連長相都忘了。”容姝著肚子,苦笑著:“因為事發生後,我整個人都是懵的,又很害怕,所以隻看了那人一眼就走了,本沒想起去問那人的名字。”
雖然後麵加了好友問過,但那人卻並不打算告訴。
以至於,至今都還不知道那人的真實份。
陸起一把握住的手,急切地問,“寶貝兒,你該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
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除了被欺負,他想不到別的。
然而容姝卻搖搖頭,“不是被欺負,而是我喝醉了,糊裏糊塗的就和一個男人那什麽了,就是在你生日那晚。”
陸起想起來了,“所以我第二在你脖子上看到的印記,並不是你當時的……”
“抱歉阿起,我騙了你。”容姝歉意的道。
本以為那晚的是,發生了就發生了,隻要不,誰都不會知道。
但沒想到的事,居然懷孕了,那麽當初的事,自然就瞞不住。
陸起握拳頭,一拳捶在了茶幾上。
容姝嚇了一跳,“阿起,你這是幹什麽?”
“我生氣,我氣我自己當初為什麽不在你邊,如果在的話,你也不會……“陸起自責的低下頭,聲音都哽咽了。
容姝抓起他的手,查看有沒有傷。
看到沒傷後,鬆了口氣,“好了,不怪你,是我自己喝太多,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
”寶貝兒,事後你有查過那個男人嗎?萬一那個男人的出現不是意外呢?”陸起問道。
畢竟他生日那,顧漫音他們也在會所。
萬一那個男人,是顧漫音安排的呢,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容姝心髒也抖了一下,隨後搖頭,“我讓程淮查過,沒有問題,而且那個男人,還是程淮的朋友,我還有他的好友,之前收購汪總渝圖的方法,以及傅景庭那塊土地的使用方法都是他想的呢。”
“哦?”陸起驚訝的挑了下眉,“原來就是他啊。”
容姝嗯了一聲,“沒錯,所以那晚真的隻是一個意外。”
“哼,就算是意外,可他欺負了你也是事實,不行,我得去找程淮,問清楚那個男人是誰,必須把他揪出來收拾一頓。”陸起氣衝衝的朝門口走去,容姝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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